馬大同道:“就讓我來領教下離愁刃倒底有何厲害之處吧!”
楚雲飛見他如此,忙想舉步上前,這時公孫無止用手一攔,道:“就讓子雨試試吧!”
楚雲飛素來對公孫無止大是信服,聞言只好將已抬起的腳縮回。可是他將劍緊握,體內暗運神功心法,暗道只要一發現雷大哥有一點不支,自已便全力出手。心裡想著,嘴裡道:“雷大哥,小心!”
而馬大同剛才見他們臉有難色,嘴角嗡動,便知他它對自已的兵器大是忌諱,正在商議如何應付之法。
現又見他們臉現喜色之後,雷子雨便前來挑戰,心裡不禁稍驚,難道他們在短時間內已想到破解之法不成?
這不大可能,血海穴如此不足為人注意的穴道,他們該不會想到才對,況且離愁刃的破解之法世上除了自已外,該只有將此兵器交給自已的神主才能得知。
記得神主將此兵交給自已時說過,“天下知道破解離愁刃之人不出兩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我的師兄。可師兄已經失蹤多年,恐怕已不在人世。現在我將此兵器交給你,並教你一套劍法,一套刀法,然後再告訴你在使用此兵器時如何抵禦寒氣入侵之法。”
既是如此,他們三人絕不會在短時間內想到破解之法,除非是神主的師兄告訴他們。可是以神主之能,如果他的師兄還在人世,他不會不知道,況且現在也沒這麼巧,神主的師兄會在此地出現吧!
想到這,馬大同稍驚的心又是放了下來,聽到雷子雨之言,冷笑道:“如果合你們三人之力,或許我還有所懼,但如果你一人前來的話,那是找死!”說完內功一催,跟著只見他手中的離愁刃一招直劃,離愁刃還未及,一股寒浪已是迎面向雷子雨鋪來。
雷子雨頓感覺到寒氣逼人,較之嚴冬蜡月更要冷上百倍,忙暗運內功抵禦,而站在遠處的公孫無止與楚雲飛兩人都不禁為此兵所產生的寒氣而心驚,於是亦不約而同運功相抗。
但運功之後,三人不禁暗喜,三人只是感到寒氣逼人之外,並沒感到自已的身體有何不妥之處,心裡對封住血海穴就能破解離愁刃之法已是深信不疑。
於是公孫無止與楚雲飛不約而同的四處環視了一下,可是林子裡黑漆一片,自已目光所及之處均無發現,於是兩人又將眼光向雷子雨與馬大同這邊投來。
這時,雷子雨測出寒氣已不能入侵入自已的體內,自已稍一運功,那股寒氣雖冷,卻無大礙,於是信心大增,哈哈大笑,道:“原來離愁刃也不過如此。”說完手中之刀隨手一揮,直奔馬大同左肩。
看著他的出手,似乎並不懼於自已兵器的寒氣,馬大同這才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破解之法?
可事實已是如此,馬大同頓時生出不妙之心,剛才一直掛在臉上那股得意的淡淡笑容,此時變成了驚訝,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憑著神主傳給自已的那一套劍法和刀法,看看能不能敵住對手了。
可是,對手出刀的方位正是自已剛才一招的破綻之處,心裡又是暗驚,此子現在雖然易容,並不能看出他實際年紀,但江湖傳聞他也不過二十年紀而已,但沒想到此子如此年輕,就憑這一刀之功,無論內功與刀法上已達超一流高手之境。而對方還有兩大高手在旁觀著,那公孫無止自已並不知道,但楚雲飛既與雷子雨齊名,且能劍折沉劍,料定其武功當不會在自已眼前的雷子雨之下。
當然,馬大同能受到天宮神主如此看重,此人武學當然一流之外,其心境也較之常人的境界要高,心裡雖驚,但臉上卻無懼色,手腕一緊,身子一側避過雷子雨的刀式,離愁刃接著就是一記妙招隨式面出,狂罩雷子雨。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雷子雨的刀法。這時,就在馬大同手中離愁刃快觸及他的右腰之時,只見雷子雨突然使出一招就連楚雲飛也沒見他用過的招式。
只見他忽然騰空而起,一招似是非是雄鷹展翅的招式在半空使出,跟著身形倏然一橫,已將馬大同的招式破得一干二凈,且手中之刀半圓一揮,當頭向馬大同頭頂砍下。
看到他的出招,公孫無止頜首微笑,而楚雲飛卻是心裡暗贊,看來雷大哥在得到刀魔前輩的刀冊後,在刀法上又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已到隨心所欲,華能惑敵,實而破敵之境。
就現這一招,已脫出了他之前反樸歸真之鏡,也就是說此時的他在刀法已不拘於任何境界,簡單也好,花俏也好,已不拘一格,只要能破敵便行。就剛剛所用的招式,在內力、身法、刀法的應用上已達默契,渾然天生。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