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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在“8〃字形中間扭曲比較*近頂上的部分,白色的牆壁上赫然呈現出一隻巨大的黑手。

不過這隻手的形狀並不十分清晰,我沒敢冒然過去,只站在原地摸出“狼眼”手電筒,用強光去照,電筒的光束落在黑手之上,原來那隻手並非是在隧道里面,而是帖在外頭,與我們隔著一層隧道牆,白色隧道只有一層很薄很晶瑩,卻很堅固的外殼,至少頂端是這樣,在通壁潔白光潤的牆體上。那黑手的期影顯得比較扎眼,目力所及之處,全是白的,唯獨那手掌齲黑一團,但那段隧道曲折,看不到後邊是否還有其餘的東西。

難道隧道中時有時無,忽快忽慢的腳步聲,就是那隻手發出來的嗎?不過人手不可能有如此巨大,那是手還是什麼野獸地腳掌?我記得從隧道一路經過的途中,會不時感到頭頂有涼風灌下。可能隧道頂上每隔一段,便有缺口,上面的東西。可以隨時進入隧道內部,再聯想到那地下蘑菇森林裡的大群“地觀音”,這祭壇附近肯定存在這某種猛獸,寸步不離的守護著禁地,注視著每一個進入隧道的人,石門浮雕上所指的閉目透過,是給祭師的指示,而被“無底鬼洞”所詛咒的人們,在這裡是沒人拿你當人看待的,只不過是一群牛羊豬狗一樣地“蛇骨”犧牲品。

明叔在後邊壓低嗓子悄聲問我怎麼辦?我對他說:“還是別找不自在了,這東西就是跟著咱們,可能不住回跑它就不會有什麼特殊的舉動,我說的只是可能,不信您老就過去試試,過去練趟一十八路掃堂腿,看看它有沒有反應。”

這時shirley楊摘掉眼上地膠帶後,遂漸恢復了視力,看見隧道轉彎處的外側,貼著只一動不動的黑色大手,自然也覺得驚奇,我把情況簡單的對大夥一說。幸虧咱們判斷對了高底方向,否則一旦走了回頭路,怕是已經橫屍在隧道里了,現在沒別的選擇,別管後邊有什麼,只能接著向前走。

於是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轉身向前,盡頭地石壁已在近前,但剛一挪步,就聽整條隧道里“嘭”的一聲巨響,如悶雷一般,我心中也隨之一顫,急忙回頭去看,只見後方的隧道頂上,又多了一隻黑色大手,我們一停住,它便不再有動靜,但顯然在剛才我們前行的一聽間,它也跟著邁了一步,隧道非常攏音,聲音格外震撼人心,“擊雷山”可能就是由此得名。

現實中的存在,卻硬要置之不理,這並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現在睜開了眼晴,反而覺得更為恐慌,眼上帖著膠帶的時候,至少還能自己安慰自己——那都是石頭裡的聲音,可現在明知道後邊實實在在的跟著個什麼東西,卻還要故意熟視無睹,實在是有些勉為其難。

胖子說,咱們現在有點象是南斯拉夫電影裡,被押送刑場就義地游擊隊員,後邊跟著納粹黨衛軍的軍官,是不是有這種感覺?

我說胖子你這比喻很不恰當,你這不是咒咱們有去無回嗎?要說咱們是上江州法場的宋江、戴宗還差不多,還能指望著黑道同夥,象什麼浪裡白條之流的來劫法場。

這時眾人的心情都十分壓抑,雖然我和胖子嘴上裝做不太在乎,但我心裡明白,這條路怕真是有去無回了,事到臨頭,反而心平氣和了下來,看了看面前剛才摸了半天的石壁,隧道確實已經到了盡頭,四周牆上都是一隻只睜眼地符號,這裡所有的結晶石,都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起來,雖然天然造化的形成可以說是鬼斧神工,千姿百態,但這裡的地形仍然是太特別了。

一大塊麻花形狀的花白岩石,從地面兀突的冒出一米多高的一截,無法形容它是個什麼形狀,似方似圓,有些地方又象是複雜的幾何圖形,石體徹底的扭曲了,而且不是往一個方向,有的部分順時針,有的部分又逆時針,所以摸起來象是麻花,外邊有些又黑又碎的腐爛木屑,可能在以前有個木製結構圍繞著這塊怪石,可以蹬著爬到上邊。

我攀住頂端向裡一看,這原來是個斜井的井口,深處白芒芒的一片,沒有盡頭,井口裡面有臺階,但都快磨損成一條斜坡了,以前不知有多少奴束俘虜,被當做祭品從這裡驅趕下去。

大夥一商量,走吧,裡面就是十八層地獄也得下去,這一劫無論如何是混不過去了,於是胖子把登山頭盔和身上剩餘的裝備緊了緊,又是由他打頭陣,我看他爬上去的姿勢就彆扭,但沒等來得及提醒他,胖子就已經大頭朝下,斜著紮了下去。

然後是明叔和shirley楊和阿香,他們陸續跟著下去。白色隧道里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心中立刻覺得空落落孤伶伶的,我不太毒歡這種感覺,趕緊再次爬上井口,在下去之前,我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