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的長袍,擁有到肩的長髮,司馬信坐在那裡,看著蘇銘,其相貌的英俊充滿了強烈的吸引力,更是蘊含了似天地崩而不潰的平淡,甚至就連其笑容,此刻也是如此。【文字首發】
但他身上表露出的修為,看起來只是蠻魂初期而已。
他看著蘇銘,儘管在微笑,可其目中卻有一絲冷冽無情存在,他右手抬起,捏著一縷髮絲,目光越加陰冷起來。
“蘇銘,我一直在幻想,你我再次相見的這一天。”司馬信微笑開口,其聲音在此刻聽來,更為陰柔,迴盪四周,使得這天地出現了一層層波紋,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在他話語傳出的同時,忽然他雙目一閃,身體極為詭異的剎那透明,在其身旁,一根帶著殺機的手指從虛無內伸出,一指點向司馬信眉心,可卻因其身子的透明而穿透,蘇銘邁步走出時,他神色冷漠的抬起頭。
在他的目光裡,天空上司馬信的身影幻化。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出手狠辣沒有遲疑……不過,我已然不是當年。”司馬信看著蘇銘,笑聲中搖頭,其右手抬起一揮,立刻這片天空頓時扭曲起來。
隨著天幕的扭曲,漸漸有一副畫面顯露出來,在看到那畫面的一瞬,蘇銘沉默。
那畫面裡,是一片不知存在於何方,滄桑的天地,在那大地上,蘇銘看到了白素,看到了白素身後一個盤膝坐在那裡的老者,這老者面色灰敗,時而睜開的雙眼,露出哀傷與死寂。
白素面色蒼白,但卻堅定的站在那老者身前,她的樣子與當年沒有太大的區別,只不過臉上沒有了當年的天真與稚嫩,取而代之的是堅強與堅定。
她的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這疤痕直接貫穿了整個面部,讓人乍一看,有些觸目驚心。
她默默的站在那裡,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長劍,在她的前方,是一片數之不盡,沒有左手,具備了灰色雙眼的活死人!
這些人低吼中緩慢的前行。放眼望去。無邊無際。
更遠處,地面震動,卻見幾個身子足有數十丈高的巨人。正邁著大步,向著白素所在之地奔跑而來,在這幾個巨人奔跑中。他們的雙臂揮舞,時而抓起阻擋在前方的活死人,直接放在口中大口吞噬,兇殘的雙目,盯著白素所在的位置,疾馳而來。
“你放心,她短時間還不會死,這些年來,白素那裡。我只是在她的臉上,留下了這麼一道痕跡而已,再沒有傷她一絲一毫。”司馬信站在半空,陰柔的開口。
“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當年敗在你的手中,你可知曉,我在天寒窟承受的痛苦。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司馬信看著蘇銘,聲音裡透出一股強烈的仇恨。
蘇銘目光從那扭曲的光幕內收回,看向了司馬信。
“說完了麼。”蘇銘那裡神色如常,但身子卻是瞬間消失。出現之時赫然在了那司馬信的身旁,右手抬起間。雷光呼嘯,竟在蘇銘手中驀然炸開。
那雷霆的崩潰,形成了一片無盡電光遊走,全部籠罩在了司馬信的身體上,使得其身體砰的一聲,竟在蘇銘面前粉碎。
蘇銘眉頭一皺,在他皺起眉頭的剎那,司馬信的聲音在大地上傳出,卻見那大地上躺著的無數灰色屍體內,有那麼一具相貌如融化般,變成了司馬信的摸樣,他坐起身,笑著看向天空的蘇銘。
“還沒有說完,蘇銘,你我之間當年第一次交手,我敗的很徹底,我們……再比一次!”司馬信盯著蘇銘,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這重新出現的他,修為竟比之前要強了很多,看起來已然到了蠻魂初期的巔峰。
“賭注是白素父女,是你的僕從子車,是整個天門如今還活著的所有人……對了,還有你的師兄虎子。”
“我們來賭一下,二十年過去,你我之間,誰才是最強!”司馬信話語突然劇烈起來,聲音轟鳴之下,整個天地為之震動,那地面上躺著的無數具備灰色雙眼的屍體,此刻一個個雙目同時有灰芒強烈的閃動。
“來吧,這一戰,你遲到了二十年!”司馬信大笑中,其身直接衝向天空。
蘇銘雙目收縮,幾乎就是那下方司馬信來臨的剎那,他全身紫光閃動,手中的葬陰槍驀然抬起,向著來臨的司馬信一槍丟擲,與此同時,其身一晃,與那長槍一同,在天空化作兩道長虹,直奔司馬信而去。
雙方剎那間碰觸到一起,在一聲滔天的轟鳴中,蘇銘身子後退一步,他雙眼閃動冷冽之芒,司馬信來臨的身體此刻四分五裂,被那長槍直接穿透而過。
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