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冷歌臉頰微微一紅,半嗔半怒的瞪了慕容燁一眼,沒好氣的道,“吹燈睡覺。”說完,將錦被蓋在身上,自動自發的將外面的位置留給了慕容燁。
慕容燁頹然的嘆氣,無可奈何的吹熄燈火,直接走上前躺在了床上,右臂攬過雲冷歌的腰肢,把她拉入懷中,小心的給她掖了掖被角,隨即閉著眼睛準備睡覺。
雲冷歌此刻的瞌睡蟲卻是因為太子打算行動而趕跑了不少,睜著美目藉著外面的月光看著慕容燁的側顏,問道,“阿燁,你說太子和宇文明應該只是這個大局中的兩個跳樑小醜,皇上直接讓人抓了太子不就行了,為何要大費周章?”
“因為南星的意向不明,皇上不能貿然行事免得打草驚蛇,再者,太子畢竟是內定的儲君,沒有確鑿的證據想要拿下他,會惹來群臣的非議,朝綱因此也會不穩。”慕容邊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回答,放在雲冷歌腰間的大手卻開始不規矩的遊動。
雲冷歌的心思盡數放在時局上,倒也沒有注意慕容燁的舉動,“太子的第一步是挾持皇上,然後逼宮,自己取而代之,但說的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他憑什麼認為這一切都會按照他的計劃如期進行?”
“嗯…?他憑的什麼?”慕容燁的大手已經穿過了雲冷歌的寢衣,直接觸上了溫滑如玉的肌膚,心神頓時搖曳飄忽,對她的話消化了半天才回神繼續心不在焉的說道,“太子的確沒有那個本領,宇文明雖然比太子強了那麼一星半點,但也算不得什麼厲害的人物,所以這一切最有可能的推手就是南星,南星應該是不滿足天下三分的現狀,聯合了宇文明,藉著宇文明的手搭上了太子這條線,再利用太子對皇上的矛盾,從東陽內部著手,一步步的瓦解東陽的勢力,嗯,應該就是可以這樣了…”隨著慕容燁的手移動的頻率越來越大,他的闡述也慢慢變得語無倫次起來,說到最後,分析越發凌亂,嗓音中還摻雜著一絲壓抑著慾火的暗啞。
“喂,慕容燁,我跟你說正事呢,拿開你的手!”覺察到慕容燁的漫不經心,雲冷歌繼而發現到他不老實的手,不滿的嘟嘴抗議道。
“我這也是正事,歌兒,春宵苦短,咱們應該及時行樂才是…”慕容燁感覺渾身像著火了一般,一個翻身,將雲冷歌壓在了身下,貼在她耳邊低喃道,故意在噴吐的熱氣灑在她泛著紅暈的耳朵上,上下其手的解開了她的睡衣。
雲冷歌兩手並用的捶打著慕容燁的胸膛,剛欲準備發揮自己的伶牙俐齒想要好好的與他辯論一番,但剛啟開紅唇,就被他的薄唇覆上,輕輕啃咬著,身子也因為他的手在不斷點火,而逐漸軟了下來,直至在他懷中化為了一汪春水,任他索與所求。
帷幔中人影憧憧,遮掩了一室的盎然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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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還有半個月就結局了。
第一百一十章即將大亂
三月十六,主大吉,百事通順,這日皇帝為宇文敏舉行了祭祀大典,昭告天下,代表她已經成了東陽的敏慧貴妃!
雲冷歌心情上好的躺在美人榻上靜心翻閱著書籍,能夠避開那樣隱藏紛爭的宴會,自然是舒服的。
“小姐,剛剛姑爺派赤言傳話過來,問您用膳了沒有。”吟琴臉上的笑意就像一隻偷腥成功的小貓,笑意盈盈的問道。
“過一會吧,天還沒呢。”雲冷歌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見陽光依然耀眼,便繼續低頭看書。
“小姐,姑爺可真關心您,連您用不用飯都隨時要知道!”吟琴嘿嘿笑了兩聲,調侃道。
“他那哪是關心啊,估計是宴會無趣,找點樂子打發時間罷了!”雲冷歌有些無聊,放下了手中握著的書籍,對著站著的吟琴吩咐道,“去給我拿個鴛鴦並蒂的花樣子,閒來無事,給阿燁繡個香囊!”
慕容燁念念叨叨那個香囊已經好久了,以前雲冷歌一直覺得自己的手藝上不得檯面,即使勉強繡好了也會很難看,但這段時間趁著他天天上朝忙公務的時候,自己便暗暗花了些功夫跟韻兒悉心學習,也算小有成就,一個小小的荷包應該不成問題。
吟琴眼裡的促狹意味越發濃郁,笑的眯成了一條縫的眼睛中帶著點點的笑意,須臾,見雲冷歌瞪了她一眼,才輕笑著告退!
亥時三刻,雲冷歌邊躺在床上看書邊等著慕容燁。
“歌兒,我回來了!”人未到,慕容燁的聲音已是率先傳入了內室中。
“唔,用飯了嗎?”雲冷歌將書卷放在一旁,抬眸看著推門走進來的慕容燁,隨著灌進來的冷風空氣中還夾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