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祥瑞來見的女人真是郭守義的情婦他的情人,範碧霞。
範碧霞在縣裡有一個正經的工作,教小孩子跳芭蕾舞,以前在縣文工團幹過半年,因為不太喜歡裡面沉悶和壓抑的生活,於是便次了辭了職,到了現在這傢俬人開的芭蕾舞練舞房,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每個和小孩子在一起也還算開心,這幾年她在郭守義手裡弄到了不少錢,對於她來說,她缺少的並不是錢,而且一份愛,一個可以死心塌地愛她的男人。
她之所以選擇教小孩子跳舞,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太過孤獨,她討厭一回家房間裡空蕩蕩的,死氣沉沉的,她討厭這樣的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男人,可是他卻是有家室的。
“祥瑞,快進來吧,站在門口做什麼!”範碧霞溫柔的笑了笑,身穿白皙的小手,將陳瑞祥拉了進去,隨手將房門給關上。
陳瑞祥換上拖鞋後,走到客廳將公文包放在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點上煙,低頭沉悶的抽了起來。
見陳瑞祥心情不好,範碧霞乖巧的坐在他身邊,溫柔的問道:“瑞祥,你怎麼呢,有心事嗎?”
陳瑞祥抬頭望了犯碧霞一眼,然後嘆氣的說道:“碧霞,要不這段時間咱們少見幾次面吧!”
“為什麼啊?”範碧霞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陳祥瑞為什麼突然如此說,覺得陳祥瑞是不是不喜歡自己,想慢慢將自己給甩掉了,“祥瑞,你不喜歡我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陳祥瑞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閉著眼睛輕聲說道。
範碧霞輕輕靠在他肩膀上,挽著陳祥瑞的胳膊,垂頭喪氣的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想和我見面了!”
陳祥瑞嘆了口氣,然後目光柔和的望著範碧霞的俏臉,輕聲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這種關係,見面次數太過頻繁不好嗎?”
“不,我沒覺得不好,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和你分開!”範碧霞抱緊了陳祥瑞的胳膊,將頭埋在他懷裡,低聲說道。
“別傻了,你忘記咱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了,而且當初我們好上的時候,你也答應過我,不會主動糾纏我!”陳祥瑞副了副眼鏡框,忍了忍,出聲說道。
“好啊,陳瑞祥,你果然是嫌棄我,將我玩膩了,現在就想把我甩掉是不是?!”範碧霞聲音突然變大,“沒門,我覺得不會就這麼被你玩弄,如果你想甩掉我,我就把咱們的事情抖露出去,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過得不舒坦!”範碧霞一改剛才的溫柔,此時如同一隻發怒的母老虎一般,瞪著眼睛望著陳祥瑞,彷彿陳祥瑞如果說的不讓她滿意,她便撲要上去狠狠的嘶啞陳祥瑞一般。
對於範碧霞這種極端的性子,陳祥瑞也是害怕的厲害,生怕激怒她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於是他趕緊換了個臉色,笑眯眯的解釋道:“碧霞,你看看你,生什麼氣嘛,我不是在和你好好商量嗎,這段時間是非常時期,咱們不能見面太過頻繁,而且我老婆現在已經隱隱開始懷疑我了,而郭書記那邊也不能被他發現,咱們如此頻繁的來往,遲早要被郭書記發現,到時候咱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範碧霞寒著臉,語氣冷淡的說:“我才不怕那個老東西,他不敢把我們咱們樣,如果他敢亂來,我就把他做的一些醜陋的事情給抖露出去,我就不信他不怕!”
“別胡說!”陳祥瑞瞪眼對著範碧霞斥責一句,接著有放低聲音的道:“你雜這麼幼稚,他可是湯山縣最大的土皇帝,你以為就你手上這點東西就能收拾他?別開玩笑了,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要說了,否則只會害了你自己,咱們得罪了他絕對是沒有好日子過的,你不知道他把湯山縣把持的有多嚴密。”
“當初何縣長那麼厲害的人物,市裡還有很強硬的關係,到最後不照樣被郭書記給擠走了,你說就咱們這小胳膊小腿怎麼和他鬥。”
聽陳祥瑞這麼說,範碧霞洩了氣的低頭,輕聲道:“反正我不管,讓我和你分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
“你這是何苦呢?”陳祥瑞幽幽嘆了口氣,“我不是讓你現在和我斷絕來往,只是想咱們以後見面次數不要這麼頻繁了,會出事的,你也不想看到我悲慘的樣子吧!”
範碧霞咬了咬牙,輕輕點頭道:“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只要不離開我什麼都好商量。”
陳祥瑞笑了笑,暫時將這個女人安撫下來,他的心也放鬆了不少,這會兒瞧見範碧霞身穿黑色的性感蕾絲睡裙,五官端正的臉龐上露出剛才還未小氣的表情,那微微蹙眉的樣子讓陳祥瑞色心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