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無天日了。
沒有了手機任何人都聯絡不上秦海心,李明海給秦海心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這讓李明海很是揪心,他剛走出‘東方夏威夷’準定到湯山縣去找秦海心的時候,秦海心的車子緩緩使了過來。
李明海看見了,這次放心下來,露出笑意的朝秦海心走去。
“怎麼一晚上都是關機?都快急死人了。”見秦海心走了出來,李明海趕緊迎了過去說道。
秦海心面無表情的道:“手機丟人,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
李明海沒有生氣,臉上依然露出和煦的笑容,“海心,你真的不必勉強自己,不想嫁就別嫁,不用理會父親的所作所為。”
“還有,我已經和父親鬧翻了,現在已經離家出走了。”李明海對秦海心說道。
聽了李明海的話,秦海心的臉上微微動容,不過瞬間又恢復了淡然,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什麼時候也變的強硬起來了,連你爸的話都敢違背了,真是不可思議。”話裡充滿了諷刺的韻味。
李明海不由得老臉一紅,確實,這麼大的人了,怕父親說出去有些丟人,他的所作所為不是怕父親那麼簡單,而是深深的忌憚,對於李恆德的話是言聽計從,從來不敢忤逆。
這次為了秦海心他倒是敢豁出去。
“湯山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辦,我累了,不想再管了。”秦海心確實有些疲倦,昨天晚上被姚澤折騰的死去活來來這會兒還有點緩不過勁來。
想起昨天晚上羞人的場景,秦海心嫵媚的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李明海觀察細微,發現了秦海心臉上的異常反應,就出聲關切的問道:“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是,我很好,就是有些累了。”秦海心說完,朝著‘東方夏威夷’二樓的休息室走去。
臨近中午的時候,李恆德從公司直接開車來了‘東方夏威夷’這個地方是他出錢投資的,交給了李明海管理,賓士轎車緩緩停在了‘東方夏威夷’門口,司機快速開啟車門讓李恆德下車。
李恆德面無表情的走進‘東方夏威夷’的大門,環繞一週,在吧檯前面看到了無精打采的李明海,便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這種洗浴場所一般只有夜晚才會有生意,此時就顯的有些冷清了,皮鞋踩著地板磚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在這安靜的大廳顯的特別刺耳,李明海漫不經心的朝著來人看去,見是自己父親,他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極其難看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來還得給你打報告不成,別忘了,這個地方也是我出錢辦的。”李恆德冷哼一聲,繼續說道:“秦海心在不在?”
“你要幹嘛?”李明海警惕的看著李恆德問道。
“看你這表情,應該是在這裡。”李恆德突然笑了起來,“喜怒不形於色是最基本的東西,你還太嫩了點,要學的東西還很多,你是我兒子,所以我可以容忍你昨天對我的放肆,不過容忍也是有個限度的,我希望昨天那種事情以後不要在發生了,否則……”李恆德威脅的看著李明海,只把李明海盯的低下了頭,他才滿意的收回目光。
“秦海心在二樓辦公室吧?我去看看她,你別跟著。”李恆德說完,就朝著二樓走去,李明海想要從過去攔住李恆德卻被李恆德的兩名私人保鏢給攔了下來。
“你們給我滾開。”李明海怒斥兩名保鏢。
兩人卻面無表情,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李恆德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二樓的經理辦公室,沒有敲門,一下子將門給推開。
此時秦海心正趴在辦公桌上睡覺,聽見動靜,她皺了皺眉,坐了起來,見是李恆德,秦海心冷著臉問道:“你來幹嘛!”
剛才李明海是這麼問的他,此時秦海心又這樣問他,這讓他有些惱火,“這是我的地方,你說我來幹嘛?”
秦海心絲毫不懼李恆德,對已一個哀莫大於心死的人來講,一個李恆德不足以讓她畏懼,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母親,秦海心都想拿巴掌扇死眼前,這個卑鄙的小人。
“我來就是問問你,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李恆德語氣緩和了些,畢竟這件事情如果秦海心堅決不同意,他還得話一番功夫來讓秦海心妥協。
秦海心無比鄙視的看了李恆得一眼,冷淡的說道:“你以後好好對待我母親,你的要求我答應你,不過,如果讓我發現你以後還對我母親使用暴力,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讓你不好過。”
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