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阮可人送到家門口,姚澤望著有些神不守舍的阮可人,勸解道:“別想那麼多,既然離了,以後就好好生活,那種男人不值得你去平增憂愁。”
阮可人輕輕點頭,柳眉微微蹙起,苦悶的道:“只是想想和那種男人生活了幾年,為自己感到不值。”
姚澤苦笑道:“你就當是遇人不淑,誰讓你眼睛不睜大一點。”
阮可人嘴角牽起一絲笑意,嘆氣道:“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姚澤笑道:“我說的是事實而已。”見兩人沒什麼話可是,盡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想起今晚對阮可人做的那種事情,心裡就有些尷尬,“那啥,要不要我送你去樓上?”
雨下小了些,阮可人推開車門,擺手道:“不用了,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
姚澤點頭道:“那成,你自己注意點,這兩天我就把你的事情給辦下來。”
阮可人笑著道謝,姚澤就道:“咱們的事情不是抵消了嗎?還道什麼謝呢。”
阮可人聽姚澤這麼說,以為他說的是在屋簷下,對自己做的那種事情,頓時俏臉羞的緋紅,也不敢再和姚澤搭話,關上車門,小跑的朝著家中奔去。
姚澤望著阮可人的身影,一直到看不見了才啟動車子離開。
……
幾天後,省教育廳廳長辦公室收到了一份舉報才來,資料袋裡面裝著一沓子照片,照片的男主角自然就是楊清明瞭,至於那名女主角當然是他的學生了,老師和學生在床上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這種惡劣的影響足以讓楊清明勝敗名列。
教育廳廳長看完照片和舉報信之後,當即就給藝校的校長打了個電話過去,讓他到教育廳來一趟。
一天後經過查實,楊清明確實和自己的學生有不正當的關係,教育廳勒令楊清明停職接受檢查……
姚澤接到向成東電話的時候正在和組織部副部長吃飯,他身邊坐著阮可人,自然是為了幫阮可人調回淮源來而請的張副部長。
“張部長,對不起啊,我去接個電話。”姚澤起身走出了包廂。
“姚哥,事情辦妥了,那混蛋估計在學校混不下去了。”
姚澤笑了笑,道:“知道了,每次都讓你們幹這種狗仔隊乾的事情,倒是大材小用委屈你們了。”
向成東在電話裡面笑道:“不委屈,這種事情蠻好玩的。”
姚澤還有事情也就沒和向成東多說,結束通話電話後,姚澤回到包廂,見張副部長頻繁的和阮可人喝酒,就笑道:“張部長,今天請你過來的目地我想在電話裡面也和你說的差不多了,還希望張部長能夠幫幫忙。”和張四清副部長能夠認識,還是姚澤有一次去唐順義家中,在唐順義的介紹下,兩人才相互有了來往,這個張四清為人倒是還算仗義,就是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好sè。
男人嘛,好sè也正常,不過作為組織部副部長,將sè相表露出來的xing子確實不是什麼好事,他能夠安然的活到現在姚澤真是為他捏把汗,傻子都能看出他臉sè寫著一臉的‘我是sè狼’這種人竟然沒人查他!
不過後來聽唐順義說,這個張四清在燕京倒是有些人脈,因此姚澤倒是釋然他為什麼能夠安安穩穩的當副部長。
張四清抿了一口酒,笑眯眯的望著姚澤道:“你姚澤老弟都開口了,又請我吃飯,如果這點忙都不幫,那我張四清就太不識抬舉了,這個忙老哥鐵定幫。”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張部長,這杯酒我敬你。”姚澤端起杯子,笑道。
張四清點頭道:“別說什麼敬啊敬的,顯得太身份,如果不介意你就叫我一聲張哥,咱們以後多走動,相互幫襯著點。”姚澤如今的勢頭可謂如ri中天,張四清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以後姚澤的能力有多大,現在賣姚澤一個人情,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得著姚澤的地方,官場嘛,就是那麼回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了也複雜,但是再怎麼複雜也逃不過人脈這個產物,能用他舉手之勞的事情換姚澤一個人情,張四清自然願意幹,而且張四清早就想和姚澤結交,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今天姚澤主動找到了他,恰好遂了他的心意。
“既然張哥都這麼說了,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姚澤笑眯眯的將酒杯裡的酒喝完,然後坐了下去,對張四清解釋道:“這位阮主任我在燕京受過她的幫助,算是對我有恩惠,這次找到了我,你看我不幫她顯得不近人情了,但是我有沒那個能力辦這個事情,所以只好麻煩張老哥了。”姚澤故意想張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