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伴郎,這群男人今天下午的確任務重大,不能讓葉翌寒喝的爛醉。
這事葉翌寒早幾天就囑咐過他們了,還一人包了個鼓鼓的紅包,雖然他們不缺這個錢,可瞧著葉翌寒那副害怕喝醉不能洞房花燭夜的嘴臉還是很想笑的。
寧夏不善交際,巴不得這群人早點走,當下聞言,連忙矜持笑了起來:“那好,你們先忙!”
被邱明赫那一腳踢的不輕,殷佛揉了揉屁股,邪魅桃花眼中劃過一絲委屈,氣的臉色冷沉,出去之後,就追著邱明赫拼命了。
而剩下那幾個男人一邊走在酒店走廊上,一邊搖頭感嘆:“喂,你們看出來那個叫莫寧夏的姑娘有什麼特別之處嘛?怎麼讓咱們的翌寒這麼寶貝?”
其中一人沒忍住,忽然問出了口,幾個男人聽言稍稍一愣,皆是答不出來。
這個問題也是他們很想問的,人生得意須盡歡,他們這個年紀,不是正應該享受生活嘛?
早在上次十號那場被破壞的婚禮中,他們就知道葉翌寒寵妻的名聲了,可今日一見,才不得不感嘆,這哪裡是寶貝,簡直就是寵上了天?恐怕是要月亮不摘月亮吧?
他們這幾個都是三十好幾的男人,最年輕的也有二十七,真正結婚的不過才一個,其餘都還是光棍,可談過的女朋友卻是風姿絕豔,各色各樣的都有,也不知道這實心眼的葉翌寒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的要結婚?
平心而論,那個讓葉翌寒放在手心上寵溺的姑娘,他們真沒看出哪裡出眾了!
……
葉翌寒帶來的那群朋友走後,寧夏緊張的心情稍稍平息,她嬌嗔瞪了一眼葉翌寒,搖頭無奈道:“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嘛!在你朋友面前還這樣,讓我以後有什麼臉色再見他們?”
“那就不見了。”葉翌寒毫不在意的皺眉冷哼,瞧著小媳婦這副千嬌百媚的模樣,他的那份佔有慾就蹭蹭蹭向上冒:“以後不準穿的這麼露!”
要穿也只能在家裡穿給他一個人看,其他人想看,他統統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
將這話聽在耳中,寧夏怔了怔,她下意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婚紗,很簡單簡潔的款式,裙襬很長一直拖地,哪裡露了?
但很快她就發現他那話是什麼意思了,因為這個男人用一雙泛著綠色的鷹眸緊緊盯著她胸口,那樣的目光她太熟悉了,下意識捂著胸口,她白膩如瓷的小臉上漂染上兩朵紅雲,氣的渾身顫抖,真是恨不得抽他一巴掌讓他滾蛋!
見過流氓,可卻沒見過像他這種時不時就眼綠光的餓狼。
站在一旁的瞄瞄剛剛回神看見的就是這麼曖昧的場面,她臉色爆紅,支支吾吾起來:“那個……那個……需不需要我先出去?”
本來她對葉翌寒一肚子疑惑,很想好好探查探查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可經過剛剛這麼一鬧,她把這事都給忘了,滿腦子想的就是這倆人不會等不及的提前洞房花燭吧?
越想,她就越覺得有可能,大家都是常年男女了,而且這男人荷爾蒙又重,要是一個沒忍住想撲倒寧夏,她在旁邊不是成了礙眼的嘛?
想到這,她腦袋中一個激靈閃過,也不等他們回答,她就連忙道:“那個,我有點餓了,就先出去找東西吃了,你們有什麼話先聊。”
在寧夏氣呼呼的目光下,瞄瞄嗖的一聲“臨陣脫逃”了。
寧夏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這才消化瞄瞄逃跑的資訊,她眼角微勾,突然轉眸,在葉翌寒胸前錘了一下,氣怒吐口:“你也給我出去,不是說新娘子和新郎倆人在結婚前不能見面嘛?你現在進來做什麼?”
瞄瞄肯定是誤會了,這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小媳婦的芊芊玉手捶在他胸上一點都不疼,非但不疼,葉翌寒還勾唇璀璨一笑:“媳婦,你忘記了?今日是咱們大婚的日子,要是不見面,這婚禮還怎麼辦下去?”
他的小媳婦有時候迷糊的讓人不得不愛,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讓他捨不得,有時候他都在想,要是哪天沒了他,媳婦還能生活的好嘛?
經他這麼一提醒,寧夏才發覺自己剛剛那話有多愚蠢,她氣呼呼瞪大雙眸,水俏瞳孔中流光閃爍,一把將他推開,自己則氣悶的坐著椅子上,咬唇小聲道:“就知道欺負我,早知道就不這麼早嫁給你了!”再好好磨磨他才對!
此話一出,頓時讓面容含笑的葉翌寒嘴角一僵,隨即眼底掀起陣陣陰霾,滿含煞氣的上前直直盯著寧夏,在她還來不及掙扎的時候,他就勾著她的纖腰,火熱的吻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