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膚淺的動物,這些個女人更是不自量力,唯獨葉翌寒看上的那個有些對他胃口。
心底雖然這樣想著,但左智還是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不然也不會不顧工作而在得知訊息之後的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只要一想到那個嫵媚風情的女子居然嫁給了葉翌寒,他心底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咬般的難受、嫉妒、發狂。
他本來以為自己還有機會的,但沒想到自上次不越快的見面之後,他們倆這麼快就結婚了。
但結婚了,又怎樣?結婚了也可以離,只要能讓葉翌寒不痛快,他心底邊舒暢。
替自己走了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左智回來了,站在重症監護病房,他完美的唇角邊勾起一抹冷嘲,沁潤的眸子裡冷暗幽光一片。
這小小的摔了一跤,就住進了這裡?看來葉翌寒的上心還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但這樣很好,他越是上心珍寶,他越是要強過來玩弄。
輕輕推開病房的門,左智一眼就瞧見靠在病床上玩著ipal的寧夏,她靜靜靠在那,神態安詳靜美,海藻般柔亮青絲慵懶披在肩頭。
雖然頭上繞著白色繃帶,可卻不損她的一絲美,她精緻的白皙面容上還帶著一抹大病初癒之後的紅潤,修長白玉的指尖在光滑的ipal螢幕上划動著,越發顯得她指尖秀美輕靈。
暖陽順著落地玻璃窗折射進來,落在她清瘦輕柔的身軀上,明豔耀眼極了,左智站在門口,漆黑眼眸中劃過一絲痴呆。
不可否認,現在的寧夏在他眼中是極具吸引力的,本來想好的的念頭在這時也有些變化,心底莫名的情愫在胸膛亂顫,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下來。
寧夏聽見推門聲,以為是出去買早飯的葉翌寒回來了,便歡快抬起頭來向門口望去,本來她也沒事了,已經可以出院了,但他不依,非得說都留了好多血,腦袋都破了,在沒有陳叔開口的前提下,不能出院。
她當時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長這麼大了,還真沒在醫院裡住過這麼好幾天,自己當醫生,每天去住院部查房的時候,總覺得理所當然,絲毫也不覺得彆扭,但自己在這住的兩天,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用葉翌寒的話說就是,有福不知道想,她還真沒覺得想啥福,他不准她下床,吃個飯,還得親自喂她,到了晚上她更窘迫,這個男人絲毫也不知道害臊,居然直接摟著她,在這張病床上睡下。
她先是不準,但哪裡抵得過他軟硬兼施的好話?怪只怪誰讓她耳根子軟,居然引狼入室,到了晚上睡覺還不安生,時刻神經緊繃著防止他的大手亂摸。
昨個晚上就是,他不要臉的拉著她的手摸上他家老二,還非得她給他治治,她當時臉色躁紅的恨不得去撞牆,哪裡想到他在醫院裡還這麼不安穩?
最後,查房的小護士推門而入了,看著腦袋蒙在被單裡看不清神情的倆人,再加上病房內那曖昧的氣氛,她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連忙說對不起,然後羞紅著臉快速出去了。
這間病房裡住的可是貴人,上頭的人老早就打過招呼了,不然在醫院病房裡發生這種事,還不早就被小護士給制止了!
左智見好久沒見的寧夏居然抬頭對他欣喜笑著,那展顏一笑之間的明麗春色真是恍惚了他的眼球,他心底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歡樂,自然也是揚唇,微微一笑,笑容清雋優雅。
寧夏歡喜抬首,但入目的清雋身影卻是左智,她紅唇邊笑意猛地僵住,然後白嫩面容上甜美笑容漸漸收斂起來,烏黑明澈雙眸中閃過一絲不解光芒,這個時候,怎麼左智在這裡?
左智不是沒有察覺到寧夏面容上的僵硬笑容,他拳頭下意識握緊,眸中隱過暗芒,心底堵的慌,但卻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這個女人不過是他用來打擊葉翌寒的工具。
心底這樣想著,他俊顏上這才掛起一抹無懈可擊的微笑,清俊身軀一動,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順帶著將門也關了起來。
寧夏看著門口緊閉的門,眸光閃了閃,又見左智神色不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所以就沉默了下來,但清眸中不解流光卻是濃郁。
她可不會忘記他上次的說的那一番話,明顯的就是對葉翌寒有敵意,擱在以前,她都不願理他,更別說現在她已經確定要和葉翌寒好好過日子了,所以面對一切想要破壞她和他婚姻關係的人,她心底都提不出好感。
左智手上拿著病歷本,翻了翻,然後才將目光落在寧夏包裹岩石的腦袋上,幽幽寒眸中劃過淡淡笑意,他清潤吐口:“痊癒的倒是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