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所以也知道現在和小丫頭說話要把握著什麼度。
他咬牙切齒說的倒是生氣,可語氣卻並不惱怒,話語中意思甚至還帶著一絲寵溺意味,寧夏一怔,忽然很不懂這個男人,他們的婚姻說到底都是假的,他有必要說的這麼信誓旦旦?甚至還放低身價說要伺候她?
“好了,你也別發呆了,餐桌上的小籠包趕緊乘熱吃去,以後這樣的話你別再說了,我既然認準了你,誰說都不管用!”
關火,葉翌寒在潔白冒著霧氣的鍋中灑上一層青蔥綠油的香蔥,本是清香的米香中瞬間飄著一抹青蔥味。
可卻稍一轉眸,就見她居然還是穿著昨天他拿給她的白襯衫,袖子被她捲了上去,露出白嫩細膩的玉臂,和那雙穿著她大褲衩的**一樣,白膩的恍人眼球,胸前春光若隱若現,柔軟弧度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顯眼,幾乎就是一層透明的白紗籠罩在上面,只能遮住重點位置,但越是這般朦膿看不真切,才更加使人血脈噴張。
寧夏抿著唇瓣,清眸中泛著瀲灩光芒,淡淡注視著他,深邃的眸底閃過複雜,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這樣做又有什麼用呢?這個男人霸道的堅不可摧,根本就不是她三言兩語可以勸的過。
而且……她發現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相處心很不由得很安定,就像昨晚一樣,疼的身子蜷縮成一圈,可她仍舊不怕,以前帶著妮妮在美國時,每到這個時候她就開始驚怕,她害怕自己會疼的昏過去,那妮妮怎麼辦?她不放心把還是半大孩子似的妮妮一個人丟在那。
所以她咬牙強撐著,生怕自己會就此暈過去,可是昨晚,有他在身旁,她心倏地很安寧,心底深處生出勇氣讓她可以抵抗寒冷和疼痛。
“你的衣服昨晚都髒了,我今早去商場幫你買了新的,在你床邊,也不知道合不合適,你趕緊去試試!”
鼻翼間呼吸聲加重,葉翌寒眼皮一跳,覺得再不讓這丫頭把衣服穿的整齊,他家老二又得不爭氣的敬禮了。
這人居然還能這麼細心的幫她買了衣服?
寧夏聞言,暗淡複雜的清眸瞬間變得晶亮,怔愣過來,看著他的眸光中閃爍著星光,揚唇笑容歡愉:“謝謝,那我先去試試!”
話落,寧夏便迫不及待回房間換衣服,她剛剛起床的時候還在愁自己等會要穿什麼,沒想到他動作倒是快。
直到確定寧夏真的回房間換衣服了,葉翌寒一直繃住的呼吸才狠狠吸了兩口,健壯的胸膛不斷起伏,俊顏上染過一抹黑沉,他媽的,這再不領證結婚,把小丫頭辦了,他家老二非得憋出病來,不行了。
好在,已經沒幾天了,這樣想著,他臉色才稍紅,可轉念想到,今天他去商場時那每家店裡的女裝,他就憤怒的握起拳頭,這年頭夏天女裝怎麼都那麼暴露?動不動就是短裙和短褲,那裙襬短的什麼遮不住,怎麼穿?
要是他的小丫頭穿著那樣前不能擋胸後不能擋腿的裙子走在馬路上,豈不是美好的春光都被別人窺測到了?
想起這個,葉翌寒打死也沒買,而是選擇了波希米亞風格的拖地長裙外加薄薄的針織衫。
寧夏本來也不指望他能買多漂亮驚豔的衣服,夏天的衣服都簡單,一件體恤和短褲就解決了。
可卻沒想到是這樣的長裙,站在鏡子前,寧夏囧了,手上還有件針織衫外套,把這個也套上,他是想讓她在大夏天中暑呢?
……
“你當我是去馬爾地夫度假呢?買這麼長的裙子!”提著裙襬從房間走出來,寧夏咬著唇瓣,忍不住朝正在盛粥的葉翌寒抱怨道,她下午還要去醫院值班,穿這個能出門嘛?
葉翌寒聞言,回頭,就見他的小丫頭正提著裙襬朝他走來,他視線注意到的不是裙子的長度,而是她胸前裸露的風光和白花花細膩的玉臂,這修長美妙的**雖然遮住了,可不還是露著的嘛!
“怎麼沒把外套套上?”皺著濃黑劍眉,葉翌寒沉聲問道,說著解下身上圍裙,然後進房間拿過被寧夏隨意仍在床上的外套,直接伸手幫她穿。
寧夏不想他真的要她穿這個,頓時急了,黛眉蹙著,語調慌忙:“我不冷,這天都三十度了,你讓我穿著這個外套出去,豈不是要被熱的中暑?”
她再怎麼倔強可也敵不過葉翌寒的動作敏捷,三下兩下就幫她把外套穿好,這才拉著她來到餐桌旁坐下,然後才目光銳利注視著她。
“昨個晚上不還冷的裹了兩床被子?藥房大夫說女生痛經的時候得多穿點,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