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在眼中,覺得好笑,倒也沒有說什麼,偶爾聽著她說著軍總裡的小八卦倒覺得挺有趣的,時間久了,倒也習慣她的經常出現。
可如今這麼天真純真的姑娘卻因為的關係,被秦素潔打壓,她再繼續沉默下來,不是缺心眼嘛?
“叫你一聲莫大夫是看的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了!”
秦素潔向來是高傲的,父親是軍總副院長,可以說打小就是在軍總長大的,裡面很多有資歷的醫生都認識她,所以她一貫的囂張跋扈,大家也都睜一眼閉隻眼了。
但現在卻在寧夏這踢到了鐵板,聽見她冷聲的反駁,她不禁嗤笑起來,一雙耀眼明眸緊盯著寧夏素雅容顏,眼底閃過嫉妒光芒。
“討厭你還需要什麼理由不成?仗著自己長了張無慾無求的臉蛋,就不要臉的勾引男人,也不嫌臊的慌,還在我們軍總對面的餐廳裡和男人偷情,被大家撞了個正著,你還要不要臉啊?”
辦公室裡就只有她們三人,秦素潔說起話來,是絲毫也不加掩飾,語氣中的憤怒幽怨都一股腦的表現出來。
哪個女人甘心被男人輕視?
尤其像她這樣傲嬌的天之嬌女,對薛子謙,她就算談不上一見鍾情,但卻不能容忍他的忽視。
而對方卻在話裡話外都表現著對另外一個女人的維護,這份維護更加讓她惱火。
最主要的是這幾天,上頭已經將實習生轉正的名單確定下來了,莫寧夏的學識和態度很勤懇,自然也在這份名單之內。
所以很多人都開始拿她和她相比較,這樣的事情落在秦素潔卻成了侮辱和輕蔑。
“你胡說,寧夏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張錦第一個站出來反駁,她惡狠狠瞪著秦素潔,在沒有外人的辦公室內,也絲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明明就是你嫉妒寧夏的才華比你好,才老是找事針對她,不要以為我是傻子不知道,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大不了我辭職不幹了!”
外人眼中的鐵飯碗,她是一點也不稀罕,要不是父母希望她能有份踏實的工作,她早就辭職不做了,免得在這老是受一些賤人的氣。
在秦素潔咄咄逼人的氣勢下,寧夏絲毫也不顯畏懼,她脊樑挺的筆直,但在聽見她拿薛子謙說事時,嬌俏面容上還是閃過一絲蒼白。
面對張錦突然間上前的維護,她失以感激的目光,然後眸光冷然注視著秦素潔,沉聲道:“我沒必要向你這個外人解釋什麼,那是我的學長,在我美國留學的時候很照顧我,我先生都知道的事,我憑什麼不要臉了?”
其實和人爭辯真是不是她的特長,但在她越來越目下無塵下,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倒是秦大夫你,人前光鮮亮麗的讓人敬仰,人後卻是這樣的陰沉,在說別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臉?”
有時候她就覺得奇怪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這女人到底再追求些什麼?
職場上的爭鬥,她不是不清楚,就算她心性單純,不瞭解,但在瞄瞄耳濡目染下,也能明白一二。
但她現在還只是個實習醫生,哪裡能擋得了她這個心外科主任?
寧夏只能想到其一,哪裡能想到其二?到底還是太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
“怎麼?我說錯了嘛?那個男人只是單純你的學長?”
秦素潔才不相信寧夏和薛子謙的關係那麼單純,她狹長眉梢微揚,染上一抹妖媚,瀲灩美眸中閃爍著不善光芒,冷然的目光緊緊盯著寧夏,然後稍稍移動,掃了一眼氣鼓鼓的張錦。
嬌媚的聲音更加不屑道:“你知道個什麼?不知道就給我閉嘴,她莫寧夏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幫著她?”
一向被人眾心捧月的秦素潔根本就不屑寧夏這樣的平凡女子,尤其在薛子謙的事情上,更是深深刺激了她,只要寧夏還在軍總一天,她就不會給她好臉色看,在暗中更是想法設法的把她給趕出去。
張錦真的是潑出去不管不顧了,被秦素潔那樣傲慢的眼神看著,她徹底火了:“別他媽把每個人想的都和你一樣骯髒,也就寧夏心性好,不想和你計較,別以為我也是這樣的好性子,你他媽要是再敢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小心我抽你”。
說著,她眸光更加惡狠狠瞪著她,就差沒上去真的抽她一巴掌了。
這種小肚雞腸的女人,也虧了長了張好皮相,不然就是潑婦,不,簡直比潑婦還不如,真不知道上她那去看診的病人怎麼能受的了?
秦素潔也就嘴上不饒人了,哪裡見給張錦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