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剛剛他們隊長那副溫柔寵溺模樣,顯然是對小嫂子很上心,政委這招真是絕了。
葉翌寒眉梢緊皺,含煞的鷹眸冷瞪了一眼戴清,薄唇微扯,冷笑了起來:“你廢話還真多啊,哪次不是你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我才不耐煩?”
“喂,喂,喂,當著小嫂子的面,你可不能這麼誣陷我!”
戴清聞言,立馬不幹了,他快速站起身來,指著葉翌寒,剛毅面容上掛著薄怒:“我那哪是唧唧歪歪?我說的可都是至理名言!”
嗓音頓了頓,他視線掃向一旁的寧夏,眼底掠過一絲笑意,然後又接著盎然笑道:“上次你和小嫂子吵架了,不還是我在旁邊給你出謀劃策的?”
寧夏俏臉一紅,不曾想,她和葉翌寒之間的小矛盾,別人也能知道。
而且聽戴清的口氣,他不僅知道,還了解的一清二楚,不然也不會出謀劃策了。
葉翌寒手指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以此來掩飾下俊顏上的尷尬,抬眸,眼底隱過絲絲煞氣:“滾你丫的,你說的都是廢話,在我媳婦面前,還敢胡言亂語!”
在媳婦漸漸惱怒的眸光下,葉翌寒深刻面龐上神色越發不自然,冷沉瞪了一眼戴清,他摟著寧夏站在身來,冷聲道:“我看你這就是閒出來的病,我看要是哪天讓你和那些新兵蛋子一起去訓練,你這病也就好了”。
說著,他朝戴清重重冷哼,就牽著寧夏走了出去。
寧夏早就不想在那待著了,溫順和葉翌寒一起出了食堂,但心中還在惦記著戴清的話,所以她乘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狠狠在他腰間一擰,素雅容顏上掛著得逞的笑意。
……
看著葉翌寒牽著寧夏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戴清在後面扯著嗓子喊了半天都不管用。
沈言唇角上綻放著親和笑意,有些無奈向戴清道:“政委,您就別喊了,隊長肯定是不會留下來在這和你逗悶子,您瞧,外面夕陽多漂亮,他肯定帶著小嫂子去欣賞晚霞了”。
江濤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他大掌拍在戴清肩上,低沉的嗓音中怎麼也掩飾不了那一絲興趣:“兄弟,差不多就得了,咱們隊長娶個媳婦多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鬧鬧也就算了,哪能真的一直鬧下去?”
抬首,順著牆上的窗戶,他看了一眼西方天際,眼中隱過一抹了然:“我看沈言這小子說的沒錯,隊長一定是帶著小嫂子上後面山上看夕陽了,我可記得,你媳婦以前來咱們部隊的時候,你不就是最喜歡帶她上後面山上看風景嘛!”
話落,江濤就無奈搖搖頭,靜瑟的眼底閃爍著濃濃光芒。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緊張的任務讓戴清一直都收斂著自己性子,所以在他轉到二線以後,各種真性情都出來了。
瞧瞧,他現在這樣,不就是個老頑童嘛!
“誰說的,哪有的事?”戴清輕咳一聲,瞬間揚聲反駁道:“我媳婦根本就不喜歡這麼風花雪月的事情”。
江濤和沈言相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輕笑了起來,並沒有再說什麼,但倆人都明白。
一說起他媳婦,戴清就害羞了。
……
從食堂走到宿舍,大概用了八分鐘,一進門,葉翌寒緊繃的神情瞬間鬆懈下來,他疼的齜牙咧嘴,暗暗吸氣,向著寧夏沒好氣道:“媳婦,你可真是夠狠心的,從食堂出來之後,就一直擰我的肉,你瞧,我這都被你擰青了”。
說著,他把軍裝外套給脫了下來,解開裡面襯衫釦子,腰上果然青了一塊。
寧夏本來也就是鬧著玩的,哪裡想到真的會青了一大塊,她立刻急的手足無措起來,清冽如水的聲線染上一抹驚慌:“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想說,我沒想到真的會青了一塊”。
葉翌寒疼的眉梢緊鎖,一瞧見小媳婦緊張的神色,他頓時釋然了,心都柔軟的不行了,連忙把小媳婦摟進懷中,輕聲安慰道:“瞧你這傻樣,我是男人,這被媳婦擰了一下,哪能有多疼?比蚊子咬了一口還要輕”。
溫軟靠在他堅硬胸膛前,寧夏吸了吸鼻子,輕嗅著他身上獨特的男人氣息,揚著白淨面容,眨了眨明亮清眸,柔糯問道:“真的不疼嘛?”
她身軀嬌柔香甜,摸起來真是像上好的古玉般清涼,可葉翌寒卻覺得渾身發熱,只是一個簡單的靠近,就已經讓他口乾舌燥了,一陣失笑,掩下眸底漸漸升起的狼性光芒,他有些無奈道:“當然不疼了”。
他神情蠱惑深刻,容顏俊美明朗,當真是吸引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