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對我說話?就連葉大哥都不會這樣對我!”
她一向就是天之嬌女,周圍的人對她不是寵溺就是敬仰,何曾有過這般軟硬不吃的女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這態度,真是比誰都要囂張。
寧夏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這才不緊不慢朝陸曼笑道:“你以為四海之內皆你媽呢?誰都要讓著你?大家都是娘生爹孃養的,我為什麼就低你一等?”
這個女人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了,好像人人都比她低一等,只有她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不給她一點教訓,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個道理。
有時候她還真是奇怪,這種人怎麼能一路順利的長大並且進入部隊?
“你……。”陸曼氣的渾身顫抖,瞪大雙眸盯著寧夏,似乎難以相信她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暗暗咬牙,過了好半響之後,她才低聲罵道:“沒教養。”
雖說陸曼性格嬌縱跋扈,可從小就接受的良好教育讓她不會說粗話,就算罵人也就那麼兩句。
寧夏低低一笑,笑容清麗明豔,望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淡薄冰:“陸小姐倒是有教養,都跑來搶人家老公了。破壞軍婚可是犯法的,陸小姐為了感情可真是不顧一切。”
而寧夏則不同了,她並不是個軟性子,只是早年經歷過的那些事讓她看起來比同齡人更加沉靜,和陸曼這種小女生的眼界也不同。
所以在面對蔣怡,秦素潔,還有陸曼的挑釁時,她並不會動怒,可要是她們真的把她逼急了,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翻臉。
有時候沉默,並不代表害怕,更加不代表軟弱。
“別拿軍婚出來嚇唬我,要不是你這個狐狸精的攪合,葉大哥能娶你?”陸曼咬牙切齒的模樣看上去十分駭人,絲毫也沒有平時的明豔動人。
話雖是這麼說,可她心中卻一直惴惴不安。
她早就過了在父母懷中撒嬌的年紀了,現在的她,已經是個成年人,完全可以結婚嫁人了,在部隊中的工作前途無量,再加上有家裡人的幫忙,她更是混的風生水起。
她並不想專業,可要是被人爆出來她肖想有婦之夫,那這名聲就真的爛了,本來因為上次在軍總的事情,上級就已經對她夠失望了,要是這種事在抖落出來,她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寧夏眼中劃過一絲不耐,心中厭煩的很,清冽的聲線也變得越發冷銳:“你每次來就找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到底累不累?要真有這個功夫,你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你葉大哥的心給勾去,在這找我麻煩可沒什麼意思,而且我也不是白痴,可以任由你三番兩次的欺壓!”
話落,她清幽鳳眸中隱過淡淡冷厲光芒,顯然忍耐力已經到達極致。
被她那股子銳利寒徹氣勢嚇到,陸曼唇角微微顫動,但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良久之後,她才反應過來,心中又是惱又是羞,自己剛剛怎麼會被她的氣勢所嚇住?
這就是個沒用的弱女子,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難道她還怕她不成?
她是正規軍校畢業的大學生,再加上這幾年又在部隊歷練,要真的動起手來,她比她厲害多了,可在她寒霜的目光下,她心中沒由一抖。
看著她這副模樣,寧夏撲哧一笑,她慵懶靠在椅背上,捂著紅唇,諷刺的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想著怎麼動手打我?陸曼,你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我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人體最脆弱的穴位我最是清楚,你想不想試試?”
她那雙清幽似墨的瞳孔落在她身上沒有一絲溫度,彷彿在審視什麼物體似的,又像是在思量從哪裡下刀比較好。
陸曼這回徹底的毛骨悚然了,後背傳來一陣陣冷風,她下意識的挺直脊樑,白著面龐驚慌道:“你別危言聳聽,我不怕你,也沒你那種小心思!”
將她的強自鎮定看在眼中,寧夏不由抿唇一笑,坐姿優雅矜持,端起面前牛奶輕抿一口,濃郁的奶油充斥在口腔中,這才壓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動的暗芒。
“沒事你就滾吧!我不想再和你廢話了。”
她態度十分冷淡,甚至稱的上不友好,但卻把陸曼唬住了,她面色慘白,嬌媚明媚中難掩震驚:“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今天才不過是想要給你一句忠告的!”
此刻,陸曼是真的感受到這個女人是真的不能惹,都說學醫的最變態,長期和死屍打交道,開膛破肚這種事更是經常幹,而且醫院陰氣那麼重,誰知道這女人有沒有什麼變態嗜好?
“忠告?”寧夏挑著墨眉,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