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掐我做什麼啊?”寧夏疼的快速皺眉,惱怒瞪著瞄瞄,惡狠狠道:“你剛剛又不是不在,是他自己要去洗碗的,人家都沒說什麼,你激動個什麼勁?”
她真鬧不懂瞄瞄,這葉翌寒到底是哪點對上她意了,竟然這麼維護他。
瞄瞄咬牙切齒瞪著寧夏,眼中盡是控訴,扯了扯紅唇,壓低聲線冷哼:“你真是懶的不像是個女人,你見過哪個男人會進廚房洗碗?這麼個精英帥氣男就給這麼活生生糟蹋了,我真是為廣大婦女同胞痛心啊!”
她說的義正言辭,像是寧夏真的做了什麼錯事似的。
寧夏頓時笑了起來,她靠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瞄瞄,你太逗了,以前你上我家來吃飯的時候,不都是我爸做飯洗碗的嘛!怎麼現在換成他,你就這麼多指控了?”
她要是知道,她連進家門都懶得換鞋,這些都是葉翌寒蹲下來替她做的話,她會不會更加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也許對於別人來說,他高不可攀,可在她眼中,那就是個普通男人,是和世上萬千丈夫都一樣的。
瞄瞄真是看不慣寧夏這副淡然模樣,咬牙切齒搖著寧夏的胳膊,她忍不住抱怨了起來:“啊啊啊,怎麼這種絕種好男人都被你碰見了?寧夏,你知道嘛,你這樣是得讓我們這些還沒來嫁出去的剩女多羨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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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葉翌寒,你貪汙了?
廚房內,光影韶亮,而那個身姿頎長俊朗的男人正站在那洗碗,隔著數米的距離,他背對著她,寧夏看不見他的神情,可卻能想象到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龐和眉宇間輕漾的寵愛。
不知不覺中,寧夏唇角邊勾起一抹淺淡弧度,面對瞄瞄的惱怒抱怨,她精緻黛眉微微挑起,含笑出聲:“瞄瞄,你要相信,這世上始終都會有一個男人會全心全意的愛你,現在只是緣分沒到罷了……”。
清冽如水頓了頓,她靠在柔軟沙發上,抬眸,看著吊在屋頂上的水晶吊燈,燈光璀璨明亮,她神情恍惚,眯著明澈眼眸,漫不經心淡聲道:“你也知道我以前的事,我不止一次的想過,這輩子就一個人算了,可瞄瞄你也看見了,那不過就是一個人時寂寞的想法,你看我現在,有了翌寒的陪伴,我不是過的很幸福嘛?”
廚房門是關著的,這種私密話,只有瞄瞄能聽得見。
其實,她並不介意他了解她過去的情感,只是害怕他知道她曾經那麼魯莽撞死人!
這是她這一輩子的痛,人死不能復生,不管她再怎麼後悔沉痛,都是不能夠彌補的。
瞄瞄渾身一怔,搖晃的動作也猛地停了下來,她眸光深沉打量了一眼寧夏,掩下心底的苦澀,搖頭無謂道:“能找到這個的男人固然是好的,可就像你說的一般,這還需要緣分,可能現在緣分還未到,所以我還要單生”。
年少輕狂時,誰沒個初戀情人?初戀是美好的,也是最難忘記的,瞄瞄至今都還記得,那驚鴻一瞥的男人,只是現在想來,不過是浮光掠影,海市蜃樓罷了。
罷了,罷了,人活這一輩子,不如意之事十有**,她又何必講究?
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黯然神色,寧夏看的一清二楚,心底微窒,瞄瞄的感情生活一向簡潔,也就曾經在上大學的時候談過;倆個男朋友,後來都因為不同的原因分手了,按理說,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應該忘懷了。
可如今……?
心中輕嘆一口氣,寧夏佛了佛耳邊秀髮,然後輕輕摟住瞄瞄,閉上眼睛,在她耳邊輕聲安慰:“瞄瞄,在生活上,我可以幫助你,可你心中的苦要是不說出來,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知道,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友,你過的好,我才能高興!”
打小就認識的閨蜜,雖說期間有過爭吵發怒,可那都是小事,希望彼此幸福的心卻是一制的。
就像她曾經一個在美國,孤苦無依,精神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還是瞄瞄放下國內的一切,立馬飛奔過來陪她看病一樣。
回想起往事來,瞄瞄眼底隱過一縷飄渺,但卻很快壓了下去,她微微把寧夏推開,笑靨如花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別在給我說這種煽情的話了,我都快受不住了”。
瞄瞄一直就是普通的簡單姑娘,寧夏見她眼眶微紅,連忙抽了兩張面紙給她,然後揉著太陽穴,苦惱笑道:“你瞧瞧我,這一說起話來倒是沒完沒了”。
話落,她就率先揚聲笑了起來,笑容清麗動人。
能嫁給那個男人,她還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