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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嘲諷似的揚起紅唇,寧夏不顯山不露水的淡笑著,譏諷的目光落在王宏身上,似一種天大的笑話:“你如此護著徐巖,其動機真是讓人疑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關係有多麼親密。”

在“親密”二字上,她故意咬重,隱隱有一絲別樣意思。

“我們是多年的好友,關係自然親厚。”王宏深深皺著眉梢,沒有反應過來寧夏話語中的意思。

寧夏撲哧一笑,笑聲歡愉清越,眼底閃過一絲狡詐的精光。

王宏僵了僵,見寧夏笑的如此燦爛,心裡很不舒服,可轉眼他就明白她那句“關係親密”是什麼意思了。

氣的他渾身發顫,咬牙切齒盯著寧夏:“你……你……。”

他越是氣惱,寧夏眼底笑意就是越濃,她勾了勾眼角,白嫩面容上掛著如花淺笑,璀璨極了:“王宏,咱們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嘛?他徐巖日子要真的過不下去了,怎麼不見他自己來求我?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憑什麼來說這番話?”

她淡涼清雅小臉上透著一絲冷笑笑意,銳利視線落在王宏身上久久不曾收回:“說到底,徐巖和你才是同學,我們可沒什麼交情,我在清華上了兩年之後就出國留學了,也沒正式畢業,和你算不得校友,你別不知好歹,拿著雞毛當令箭,我莫寧夏不是任你隨便欺負的!”

在她如炬目光下,王宏感受到了前所未來的壓力,他微微皺眉,難以明白心中這一縷壓力是從何而來。

而這邊的寧夏已經收拾好臉上神色,再次冷笑道:“你來找我,徐巖恐怕還不知道吧?王宏,我勸你一句,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和徐巖之間的恩怨不是你可以明白的,你以為一句天高還闊,我和他就真的脫離關係了?不……你想的太簡單的了,他徐巖恨不得我下一刻死了才好。”

這句話直入王宏心中,他的確沒有徵得徐巖的同意就來了南京找寧夏,可在她冷銳的目光下,他不甘心示弱,只能揚著脖子反駁:“你難道真忍心看徐巖這些年的努力毀於一旦?寧夏,別自欺欺人了,你始終都是放不下他的。”

其實一直以來他都不相信她真的忍心對徐巖不管不顧,在他心中,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他多說兩句好話,她就不會對徐巖見死不救的。

可這次他卻是失策了,只見寧夏冷笑著搖頭,面容清雅寒霜:“有些人啊,始終都是如此自以為是,也難怪你能和徐巖成為好朋友。”

話落,寧夏就不願多話了,她無奈的搖搖頭,心中忍不住想要冷笑,可在大街上,她還是忍了下來,望著王宏,她眼底浮現出一絲堅韌:“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見面了,以後你要是再來找我,我也不會再見你了,他徐巖是生是死,是富貴是落魄都和我沒關係,你應該好好去問問他,他是否希望你來找我。”

她太清楚了,寧願去死,徐巖都不會來求她的,所以在聽見王宏那話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他的擅自主張。

如果可以,她想,徐巖怕是想要吃她的肉和她的血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王宏站在原地,眸光高深莫測盯著寧夏漸漸消逝在眼前的背影,聽說她和葉翌寒要在北京舉辦婚禮了,也許是婚期將至,他一直都能在她眉宇間看出喜色,而在談論徐巖的時候,她是那般冷嘲不耐。

此刻,他不禁捫心之外,這般雅緻無雙的女人和肖雪相比,誰更勝一籌?

答案徘徊在心中,但他卻不願承認,也許打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錯了,他怎麼忘了,那個葉翌寒是豺狼虎豹般的男人,有了他,她莫寧夏哪裡還稀罕什麼徐巖?

想到這,王宏忽然覺得自己今天真傻,不旦人傻,連做的這事都是愚蠢至極。

……

寧夏和王宏不歡而散之後,就一個人回了軍總,走到半路,她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中飯,和他廢話了那麼久,她氣的胃疼,真是不值得。

見還有時間,她就在軍總附近找了家麵館,點了份牛肉麵吃。

要是擱在以前,她指不定中午就不吃直接去上班了,可現在,她卻不得不顧著自己的身體,就像葉翌寒說的一樣,想要生兒子,必須得養好身體,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就算她現在再不舒服,可還是將一碗麵給吃完,最後才回了辦公室。

下班之後,剛一回到家,葉家老夫人的電話就過來了,寧夏笑了笑就接通,甜甜喚了一聲:“奶奶。”

葉老夫人是算準了時間才打電話給寧夏的,聽著她甜甜喚她奶奶,她樂的笑開了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