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這般想著,他腳上力道越發大了,直把小偷打成豬頭,將一天的氣都出在他身上。
那小偷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把打的在地上嗷嗷直叫,狼狽極了,口中還嘶聲討饒:“求求你別打了,包就在那,我再也不敢了。”
左智卻是一點同情心都沒,動作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當真是將那個小偷當成了極惡之人,什麼狠招都使了出來。
一路跟著跑上來的寧夏在旁邊也看了不少,只覺得膽戰心驚的厲害,微微咬唇,她眸光微閃,最終還是出口求情:“差不多就行了,你別把人給打死了,我剛剛已經報警了,等下等警察來好了。”
說著,她上前撿起地上的包包,趕忙看了看那枚鑽戒,發現正完好無缺的在黑色絲絨盒子裡,她緊張的心情這才稍稍撫平,紅唇微揚,恬靜小臉上難掩笑意。
左智堪堪停腳,稍一抬眸看見的就是她這個動作,她拿著鑽戒放在唇邊親吻的親暱動作看上去璀璨極了,可那明亮的鑽石卻深深刺激了他的雙目,又狠狠踢了那小偷一腳,他微勾薄唇,譏諷盯著寧夏:“你就是為了這個破戒指才這麼激動的?”
失而復得過後的喜悅一直縈繞在心頭,寧夏懶得去計較他語氣中的不善,頭也不抬的淡聲道:“這是翌寒求婚時送的婚戒,我當然不能丟了!”
左智被她這麼理所當然的表情給怔住了,隨即氣的嘔血,自己辛辛苦苦將她把包給找出來,她一句謝謝都沒也就算了,現在還拿著這麼個破戒指左看右看。
忽視她語氣中的甜蜜,他碾了碾腳下痛的打滾的小偷,然後狹長鳳眸微揚,笑容刻薄而又冷漠:“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是誰給你把包追回來的,他葉翌寒就算再本事,可當你有危險的,他卻不能陪在你身邊,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稀罕的?”
他就差沒說我們之間才是天造地和的一對了。
寧夏聽在耳中,不由一笑,將手中的鑽戒套在手指上,然後轉身朝著左智走去,嗓音清冷而又寒霜:“不管他怎樣,我都愛他,他的工作,我也能理解,我不是個懦弱的女人,不需要他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保護著!”
說這話時,她素雅面容上掛著繾倦堅定,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那份情意綿綿。
可看在左智眼中只覺得刺眼的讓他睜不開眼了,心中有怒,他越發口不擇言了:“那剛剛的事算什麼?”
“剛剛不過是場意外。”他話音剛落,她就抬首反駁,淡涼聲線中透著無盡幽深:“我很感謝你剛剛的出手幫忙,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和葉翌寒的婚姻,我們過的舒服就行了,不需要外人說三道四。”
左智腳一剛鬆開,那個小偷就乘機逃跑,他並沒有再追上去,而是眸光緊緊盯著寧夏,微眯著漆黑鳳眸,他眼底泛著幽幽光芒:“認真的女人最美了,寧夏,你確定,你這輩子真的甘心嫁給葉翌寒?”
這一刻,他一向刻薄的語調換成了溫和磁性,清俊面容上掛著淡淡笑意,目光深深望著寧夏,眼底透著無盡柔情:“我自認為並不比葉翌寒差,甚至比他還要優秀,他那麼個粗野的男人,怎麼能懂得你的好?”
在他看來,女人就是水,是需要男人呵護的,他就不信葉翌寒那種男人能懂得欣賞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寧夏不曾想到了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在這痴人說夢,氣的渾身分顫,想也沒想就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氣怒吐口:“左智,你這個混蛋,根本就不配和翌寒相比!”
她動作很快,讓左智根本就反應的機會,悶的一聲在狹隘的小巷子中顯得格外清晰。
“你敢打我?”左智白玉面頰微腫,眸光死死瞪著寧夏,咬牙切齒望著她,先前的柔情深深早就換成了咬牙切齒:“莫寧夏,你真是好本事,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動手打我了,在我左智的人生中,就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向你這麼囂張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他意味不明的話語落在寧夏耳中,心中早就有了思量,因為氣怒,她微微喘息著,那雙琉璃清眸憤恨瞪著他,挺直脊樑,咬牙冷笑:“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這世上的人都要圍著你轉?這次的一巴掌不是打你對我糾纏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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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有苦難言
左智滿臉怒容,任誰都能看出心底那份氣惱,眯著墨玉鳳眸,冰冷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眸光微閃,絲毫也沒有往日的溫和平靜。
這才是左智的真面目,他本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人,要不是想要逗逗這個小女人,他壓根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