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成這樣?”
冷沉的嗓音頓了頓,他繼續揚唇冷笑:“薛子謙,你知道為什麼寧夏看不上你嘛?因為你根本就不瞭解她,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說到最後,他漸漸有了底氣,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成為他的對手,他總是自以為是,仗著自己身價尊貴,就以為這世上什麼事都任由他是心意。
薛子謙聞言,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目光陰沉瞪著葉翌寒,對於他的話,他根本就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以前他一直都覺得很瞭解寧夏,畢竟和她相識了好幾年,相當於別人的冷漠,她對他的確算是好的了。
可現在和眼前這個男人一比,他才感受到那巨大的差別。
這樣的落差讓他既羞恥又不甘,想他薛子謙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不忍看見這樣的薛子謙,鄭靜月走上前去,“葉隊長,您還是關心關心您自己吧,子謙就算再不好,但他對寧夏的一顆心卻是真誠的,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她,不信任她,你就真的確信她如今醒來還會和您和好如初?”
她的確不算是個善良的好女人,欺騙父母,假裝溫和,但人這輩子始終都要有一段瘋狂的歲月,她平平淡淡過了二十多年,也是時候為了私心瘋狂了。
葉翌寒從來就不是好相與的男人,尤其是現在,這個女人次次逼迫,他更是臉色難看,直接將放在桌子上的那疊照片砸在她臉上,微啟薄唇了,冷呵到:“滾,你們都給我,鄭靜月,我不管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我都不會對你客氣的,既然你這麼幫著薛子謙,那下次再見,我也不必看在鄭叔叔的情分上給你面子了”。
不曾想到他會突然發火,鄭靜月一愣,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薛子謙更是緊皺眉梢,將怔愣中的鄭靜月拉到自己身後,面對葉翌寒的勃然大怒,他同樣氣勢逼人:“怎麼?惱羞成怒了?葉翌寒,你除了會耍狠逗兇以外還知道什麼?不要說寧夏到底原不原諒你,就是你曾經和溫婉的那段情,我就不會同意寧夏和你在一起”。
葉翌寒大怒,眼角跳了跳,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及溫婉,拳頭緊握,眯著冷酷鷹眸,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低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他一向就不稀罕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看見什麼不順眼的,拳頭立馬上去。
鄭靜月深知這一點,見兩人氛圍又劍拔弩張起來,她連忙著急起來,拉住薛子謙的衣袖:“子謙,你別激動……爭一時的口角有什麼必要?”
她還沒有說完,身後就傳來一道渾厚枯老聲音:“翌寒,你給我打下去,敢當著你的面,打你媳婦的主意,你還客氣什麼?打,只要不打死,外公都給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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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寧夏發怒
薛子謙猛地回頭看去,寒著俊顏,臉上掛著濃重的隱晦光芒,尤其再見到來人時,他更是面色冷凝寒霜。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以往哪次誰見到他不都被人尊重?
雖然心中一直在刻意的摒棄寧夏已經結婚的事實,但不可否認,她的確是結婚了,而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是被世人所不恥的。
“外公,你怎麼來了?”葉翌寒緊皺眉梢,驚愕的目光落在站在門口的殷老將軍身上,微扯薄唇,嗓音中難言詫異:“您不是回北京了嘛?”
“回什麼北京?”殷老將軍冷著臉,手中握著柺杖,一步一步走了進來:“我孫媳婦都成這樣了,我還能安心回去?”
對於老爺子突然間的轉變,葉翌寒有些轉變不過來,他濃黑劍眉緊皺,微抿著薄唇,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李承志站在殷老將軍,目光冷沉打量了薛子謙一眼,然後陰霾的視線射向鄭靜月,微微上前在老爺子耳邊低聲提醒。
在看見來人是誰的時候,鄭靜月精緻面孔上有一絲蒼白,咬著紅唇,渾身一顫,但她還是很有禮貌的朝著殷老將軍點頭問好:“外公,您好,沒想到你竟然來南京了,我爸前些日子還惦記著您,說打算回北京去看您”。
她爸以前是葉老參謀長的警衛員,而殷家和葉家有是世交,她這聲外公說是禮貌,實際上卻是高攀了。
這點,沒人比她還要清楚了。
面對鄭靜月的甜美笑意,殷老將軍直接重重一哼,枯老面容上掛著陰森厭惡,直接毫不留情道:“我可不認識你,你別逮著誰都叫外公!”
對於殷老將軍的厭惡,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鄭靜月並不尷尬,她絕豔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