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徒增人馬傷亡,於事無補。”
于思明點點頭,道:“人死一筆勾,是不必再去梁山拼命。”
柳小紅已翻身坐在馬上,道:“於朋友,我們走吧。”
于思明見只有兩騎,不由問道:“就只有你我二人前去?”
柳小紅面上一牽,似笑不笑的道:“可是覺得與一個女流在一起不方便?”
于思明伸手搔搔耳根子,道:“有人說閒話,豈不壞了柳堂主名聲?”
一聲冷笑,柳小紅道:“你倒是會為別人著想,上馬吧,誰敢放個屁,我就割下他的舌頭來。”
于思明心想,這個女人真野性,怕不在崔靈芝之下,這一路自己可得防著,這種女人也最鬼,不好侍候。
一笑,于思明越身上馬,對花子豪一抱拳,道:“當家的,如果有幸,我們長春寨再會。”
花子豪點著頭,道:“我歡迎!”
於是,只聽得柳小紅一聲低叱,雙腿一挾,兩匹馬便立刻往西北方疾馳而去。
大涼河的渡口,那條渡船仍在,但撐船的風大雄已有好些時不見影蹤,往來的行旅,只得繞道而過,有的年輕漢卻自己拔篙撐船。
也因此,有時候渡船停在河對岸,因被人撐到這一面,有些客人,就因為渡船停在對岸,在河的另一邊直跳腳,一等便是兩個時辰。
此刻--
于思明與柳小紅來到了大涼河的渡口,他明知道風大雄不會在渡船上,但還是領著柳小紅上得渡船。
柳小紅在渡船上看了一遍,他什麼也沒看出來,於是,她微感失望的遙望向遠方。
遠方一座小山坡,隱隱有戶人家,一邊,于思明道:“柳堂主,我們穿過柳樹林,往山坡那面看看,也許會探聽出什麼訊息來。”
點點頭,柳小紅立刻下了渡船,已聞得河對岸有人叫起:“喂,把船撐過來呀。”
于思明已翻身上馬,聞叫聲,雙臂一伸,露出個無奈何的表情,便與柳小紅二人拍馬直往山坡馳去…………
就在距離山坡鬥裡遠,老樹林中忽然轉出個大漢,只見這個大漢正擔了一擔柴,扁擔上還挽了個面巾,一把斧頭叉在乾柴中,步履輕鬆的往山上走去。
遠方的,于思明已看出是風大雄,但他並沒有開口呼叫,直待風大雄發覺兩騎追過來。”
于思已高聲叫道:“喂! 你不是那個撐落的船老大嗎?”
風大雄一驚,他看清來人是誰之後,正要開口,忽然于思明又叫道:“怎的不去撐船了?
那麼多人要過河呢。”
風大雄再笨,只聽得這兩句話,便立刻明白了,當初是攻大哥不叫自已去撐船,要自已找地方躲一陣子,今見大哥如此問,又見大哥身後一個俏麗女人,想說的話立刻收回,放下扁擔,笑道:“渡口鬧鬼,我暫時得躲幾天。”
果然,柳小紅已下馬問道:“你就是大涼河渡口上的船老大?”
點點頭,風大雄道:“不錯!”
柳小紅望望于思明,又道:“你們認識?”
哈哈一笑,風大雄道:“認識我的人可多著呢,有許多認識我的人,我卻不認識他們。
可能,職業上的關係吧。”
他說的不錯,一個河口擺渡的人,只要在渡船上來回幾趟,便自然會認識這位大個子撐船人。
柳小紅點點頭,又問:“剛才聽你說,大涼河的渡口鬧鬼,這是什麼意思?”
風大雄望望柳小紅,又見她右肩頭冒出刀把,紅綠兩色穗火飄舞著,滿面殺氣,不由問“姑娘,你是……。。”
于思明立刻笑道:“這位大刀會青月堂柳堂主,她要問的話,你最好要老實的回答。”
風大雄立刻想起一定是為了兩大包裹“紅貨”而來,自己也收大哥送的幾根,尚自藏在家中,萬一應對有錯,便難免壞了大哥的事。
風大雄忙抱拳,道:“原是大刀會柳堂主,在下失敬。”
柳小紅道:“可是渡口出了事情?”
風大雄點頭,道:“不久前渡口來了兩批人,兩下里正照上面,便立刻互砍互殺起來,一邊說是從梁山寨下來的,另外一些人是……”
風大雄望著柳小紅,未即說下去。
風大雄果真唱做俱佳,令于思明大感安慰。
柳小紅急問:“另一批人是誰?”
風大雄半晌,才又道:“這話我只對你二位說,但若有人問起,還請二位別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