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胡魁鑫已經身子發軟,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真的是你!‘族長盯著胡魁鑫怒喝一聲。
大廳裡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安靜!”族長一拍桌子,指著癱軟在地上的胡魁鑫問到:“你為何要這樣做?目的是什麼?!”
“我,我”,胡魁鑫渾身哆嗦著。
“還是讓我來替他說吧!”聶小虎大步走到胡魁鑫面前。
“大家還記得曹靈兒父親的臨終遺言吧?他將鉅額財產交付給了胡魁鑫監管,宣告要等到曹靈兒出嫁之時才能將所有財產交給曹靈兒母女。哪知這個狼心狗肺之人卻對自己姑母的財產起了覬覦之心,那麼如何才能得到這筆鉅額財產呢?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曹靈兒永遠不能出嫁,那樣他就可以永久地佔有這筆財富了。”
族長及眾長老都點了點頭。
“那怎樣才能讓曹靈兒不出嫁呢?只有讓她永遠都等不到她心愛的人。找個人欺騙曹靈兒,他又不放心,於是我們這位胡魁鑫,也就是曹靈兒的表哥,帶上人皮面具易容成一俊美男子,取名花漫天,並自導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接下來就是想盡辦法讓曹靈兒愛上這個並不存在的花漫天,他做到了。我還真是想不通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聶小虎饒有興趣地低頭問胡魁鑫。
胡魁鑫沒有理會,像是低頭思考著什麼。
聶小虎微微一笑,接著說到:“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真相就是如此,至於如何處置,那就是你們曹家莊自己內部的事情了。”
聶小虎說完,衝著族長及眾長老一抱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虎哥,真有你的!”曹曉卉一拍聶小虎的肩頭。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聶小虎笑著連連擺手。
“胡魁鑫,你可知罪?”族長開口了,聲音威嚴。
“我只是跟表妹開個玩笑而已,又何罪之有?”
胡魁鑫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理直氣壯地叫到:“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三沒奸銀、四沒偷盜搶掠,只是易容跟表妹鬧著玩,我有什麼罪?”
“這…”族長竟一時語塞,細想想還真不知該定個什麼罪名。
“唉!我就擔心這個,胡魁鑫此舉雖然無恥,卻也沒觸犯什麼律條族規之類的,還真沒法定罪,鬱悶!”聶小虎搖頭低聲說到。
看到眾人犯難,胡魁鑫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諸位,我生意繁忙,沒功夫陪你們閒聊,若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要走。
“站住!”族長怒氣沖天,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就衝你這幾句話,我就能定你個大不敬之罪!執法長老,對族長不敬,咆哮議事廳,按族規該如何處置?”
執法長老也站了起來,手捻鬍鬚,略一思忖,說到:“對族長不敬,咆哮議事廳,按族規當鞭打五十,罰銀五百兩,去造紙作坊做義工一年。”
其餘眾長老一聽,皆是微微動容,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執法長老故意加重了刑罰,但大家都對這個胡魁鑫厭惡至極,因此並無一人出聲反對。
“處罰的這麼輕?看來曹家莊的族規真是以人文字,寬宏仁慈啊!”聶小虎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
“刑堂長老!執行!”族長一聲令下。
“是!”刑堂長老答應一聲,手中拿著一把長鞭,來到了胡魁鑫的面前。
“不!你們不能罰我!”胡魁鑫雙手連擺,驚恐地說到。
“行刑!”族長把眼一瞪。
刑堂長老手中的皮鞭揚了起來。
“住手!你們可知打我的後果?”胡魁鑫突然硬了起來,語氣中帶著威脅。
“後果?哈哈哈哈!”族長及眾長老都笑了起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胡魁鑫把心一橫,咬著牙歇斯底里地叫到。
“你是誰?你不是胡魁鑫嗎?”族長很好奇地問到。
“不錯,我是胡魁鑫,可我還有一重身份,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什麼身份?”
“哼哼!我的主人……”
剛說到這裡,胡魁鑫突然停住了,眼睛裡充滿了驚恐,慢慢地低下了頭去,一支箭簇從他的心口處冒了出來,鮮血順著箭身緩緩地滴在了地上。
“他是……”
“噗通”一聲,胡魁鑫的屍體栽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
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