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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少女圓睜著雙眼,死不瞑目,臉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脖子上血肉模糊,兩個深深的圓孔穿透了少女的脖頸,鮮血還在汩汩地向外流著。

“怎麼回事,這老虎怎麼突然發狂了?”,聶小虎問到。

“回官爺,這我也不知道啊,這老虎是小玲從小養到大的,性情十分地溫順,平日裡就算抽他兩鞭子它都不吭聲,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當小玲表演虎口脫險的時候,剛把頭伸進去,它就突然咬了下去!”

班主說完,扭過頭去長嘆了一聲。

聶小虎掃視了一遍馬戲團的眾人,班主不停地搖著頭,長吁短嘆著,幾名青年也都低著頭,表情黯然,唯獨一名青年卻是蹲在角落裡,雙手捂著臉,正在無聲地哭泣著。

“他是誰?”,聶小虎指著角落裡的青年問到。

班主順著聶小虎手指的方向看去,“哦,他叫呂文棟,是我們團裡的臺柱子,他與小玲,嚴翠玲,也就是被老虎咬死的那個,兩人兩情相悅,好了兩年多了,我正打算下月給他們把婚事辦了,沒想到出了這種事,唉!”

“表演之前老虎餵飽了嗎?”

“餵飽了!當然要餵飽,不然哪敢上臺表演啊!”

“老虎多大了,到發情期了嗎?”

“才一歲多一點,離發情期還早呢,再說了,為防止它發情咬人,早在它三個月大的時候我就把它給閹了。”

“這就怪了”,聶小虎皺著眉頭自言自語地說到,“它怎麼會突然間發狂了呢?”

“說的就是啊!天知道它是怎麼了?”

聶小虎嘆了口氣,撇著嘴注視著鐵籠內趴著的老虎,老虎趴在籠子裡,一動不動,眼睛裡充滿了哀怨和悲傷,似乎在向人們說它是無辜的。

“孃親,老虎太壞了!”,突然一道幼稚的童音響了起來,聶小虎循聲望了過去,只見一名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坐在一名婦女的臂彎裡,伸出小手指著籠子裡的老虎說到。

“是呀,它把大姐姐給咬死了,真是太壞了!”,小男孩的母親附和著說到。

“它咬大姐姐的時候還笑了呢,真是壞死了!”

“老虎笑了?”,聶小虎很是納悶,隨即來到了那名婦女的面前。

“官爺!”,婦女抱著孩子,身子微微向下蹲了蹲。

聶小虎點了點頭,微笑地看著小男孩,“小傢伙,你說你看到老虎笑了?”

“嗯!”,小男孩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看見大姐姐把頭伸進老虎嘴裡的時候,老虎嘴的兩邊都向上翹起來了,那不就是在笑嗎?”

“老虎嘴的兩邊向上翹!”,聶小虎心中一驚,皺著眉頭想了想,驀地眼睛一亮,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聶小虎即刻轉身回到了舞臺之上,在屍體的頭部蹲了下去,伸出手托起了少女的長髮,湊在鼻子上聞了聞。

“阿~~~阿切!”,聶小虎頓時覺得鼻子發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上臺表演前是誰給死者畫的妝?”,聶小虎站起身來,厲聲問到。

“是小蘭!”,班主忙不迭地說到。

“把她給我找來!”

不大會兒的功夫,一名少女低著頭站在了聶小虎的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名叫蔡小蘭”,少女低著頭微微下拜,小聲說到。

“嚴翠玲上臺前可是你給她畫的妝?”

“是的。”

“嗯”,聶小虎點點頭。

“你在嚴翠玲的頭髮上抹了什麼!”,聶小虎突然厲聲喝到,嚇得蔡小蘭渾身就是一哆嗦。

“沒…沒什麼”,蔡小蘭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馬戲團的班主聽到這裡,趕緊走上臺去,蹲在屍體的旁邊,托起頭髮聞了聞。

“阿~~~阿切!”,班主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是胡椒粉!”,班主揉了揉鼻子說到。

“哼!”,聶小虎冷哼了一聲,怒視著蔡小蘭,“你在給嚴翠玲化妝之時,偷偷地在其頭髮上撒了少許胡椒粉,在其將頭伸進老虎嘴裡的時候,老虎聞到了胡椒粉,於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嚴翠玲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被老虎咬死了,你想的這計謀不賴啊!”

蔡小蘭霎時間臉色煞白,渾身哆嗦著跪了下去。

“小蘭,雖然我拒絕了你,但是你怎麼能……”,一旁的呂文棟痛苦地說到,“都是我的錯啊!”

……

“我就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