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凌風就等對方這句話。
燕王妃在一旁,起先還真擔心這兩位弄僵了起來。**師乃是當今皇親自聘請,位高尊崇,幾乎只在一人之下。萬萬人之。就算皇室宗親見到他,也要禮讓三分。至於那位凌先生,一手神妙無雙的醫術自己親眼所見,如今,夫君病患連**師都束手無策。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他身。
因此,燕王妃當然不希望凌風得罪**師。更不樂見**師降罪凌風。需知,當今皇對**師十分依賴信任,只需**師一句話,想要處死凌風這麼個升斗小民,簡直易如反掌!
燕王妃心中擔憂,卻又不好出言打斷**師。直到最後,她見到兩人並沒有鬧翻至不可收拾的場面,相反,見到凌風信心滿滿,她心中希冀也大了幾分,恨不得立刻引領凌風前去給夫君診斷。
“辰兒引路。**師,凌先生,請!”燕王妃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在那名叫辰兒的小王爺引領下,凌風、**師、燕王妃以及小丫頭玉瑤一行五人朝樓內行去。至於眾護衛以及御醫們則在樓外守候。
徑直穿過閣樓前廳,來到後堂庭院,經過幾道迴廊,約莫小半柱香時間後,凌風一行五人來到一間廂房前。
房門兩側,各有一隊身穿甲冑的軍士護衛。他們滿臉jǐng戒,目光不停察看四周情況。見到凌風一行到來,其中一位統領打扮的中年人前一步,對燕王妃和**師欠身一禮:“屬下金傲見過王妃娘娘,見過**師!”
“金統領辛苦了!”燕王妃含笑說了一句。至於**師則面無表情,看都不看這些軍士一眼。
“守衛王爺是屬下的職責,談不‘辛苦’二字!”金統領沉聲答道。聽他說話的語氣,以及身流露出的彪悍氣息,應該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
燕王妃點了點頭,問道:“王爺現在如何?”
“王爺……唉,他很不好!”金統領臉sè黯然,搖頭說道。
“本宮為王爺請來了神醫,快開啟門!”燕王妃面露焦灼,急聲吩咐道。
那金統領聽後目光一掃,仔細打量了凌風一眼隨後轉身吩咐手下,開啟房門。燕王妃伉儷情深,心繫夫君,當先朝房內走去。小郡主玉瑤緊隨其母身後。**師則斜睨了凌風一眼,輕哼一聲,揚起手中拂塵,頗有風度地踱步走入房內。小王爺年少持重,右手一伸,客氣的對凌風說道:“先生,請!”凌風朝他點了點頭,隨即大步走了進去。
右腳剛踏過門檻,一陣yīn風迎面襲來。凌風眉頭微皺,怔立了一下,腳步不停,繼續朝房內走去。
燕王乃是當今皇最疼愛的嫡子,身份尊崇。可是他臥榻就寢之處,卻極為簡樸,除了幾張檀木桌椅之外。並無多餘擺設。房內也沒有過多華麗裝飾。看去實在不像是堂堂皇子的寢宮。
不過,廂房內燭火通亮,照徹四周。在一張雕龍鏤鳳的大床,凌風見到了這位魏皇陛下最疼愛的三皇子燕王。他整個人看去十分消瘦,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連原本容貌都難以看得出。雙眼緊閉,眼圈烏黑,顴骨高聳,面無血sè。若不是房內光線通亮,人乍一進來。可能會以為床躺著一具骷髏,而非活人。
“王爺,王爺……”
燕王妃一見自己夫君被病魔折磨成這般模樣,悲從心頭起。伏在燕王身大聲呼喊悲泣。玉瑤郡主年紀雖小,卻也到了懂事的年齡,見到父王病重,孃親悲泣,不由也淚流滿面,在旁邊大聲哭泣。
小王爺卻十分穩重,抹去眼角淚痕,前一步,勸說道:“孃親,您請多保重身體。眼下。還是快請凌先生為父王把脈診斷,以免耽誤最佳治療時機!”
兒子說的有理。燕王妃立刻止住哭泣,站起身來,對凌風襝衽拜倒,泣聲道:“還請先生出手,救我家王爺一命!”
她這一拜,小王爺辰兒緊隨著拜倒。連小丫頭玉瑤,也隨著孃親兄長拜倒在地。
“不管他是不是江湖騙子,只要能救得了父王,就算讓我長跪不起。我也願意!”這是小丫頭現在心中所想。
“王妃快請起!”凌風見狀連忙前一步,伸手將燕王妃扶起,口中說道:“一切有我,王妃但請放心!”
聽他這麼說,燕王妃稍覺心定。連忙吩咐小王爺辰兒搬來一陣木椅。放在榻前,方便神醫診斷。
“別磨蹭了。王爺就在這裡。本法師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治好王爺的病?”**師此刻忽然開口。他目光盯著凌風,滿臉盡是冷笑。
凌風懶得理睬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輩,來到床榻前,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