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熙看著佩洛特一臉地苦笑道:“他又不在這裡,我一個人怎麼能撒狗糧呢!佩洛特,你可真會說笑啊!”
陳梓熙拿起酒瓶,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佩洛特也隨著她一起喝酒,雖然他很想知道陳梓熙和張子軒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看到陳梓熙難過的樣子,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張子軒在大街上走來走去,他不知道要去哪裡,看到前面有一家酒吧,便走進去了,他一個人孤單落寞地坐在吧檯上,服務員走到他的身邊,向他問道:“先生,想要喝點什麼嗎?”
“隨便,我失戀了,有沒有一種酒,能治療失戀。”
“好!我現在就去為你調酒。”
張子軒緊緊地攥著拳頭,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她,只能看著她步入深淵,這一次要尋找石碑,他不打算和陳梓熙一起行動了,他打算自己來結束這一切。
服務員拿了一瓶烈酒,放到張子軒的面前,他看著張子軒說道:“我們這裡失戀的客人,都喝烈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喝。”
“願意,謝謝你。”
張子軒拿起酒瓶,大口地喝酒,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喝了四五瓶了,突然有一個男人走到他的旁邊,在他的耳邊說道:“張子軒,你喝夠了嗎?”
張子軒迷迷糊糊地看向那個男人,向他說道:“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我是吉伯特,剛才佩洛特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讓我去找你,說你跟陳梓熙吵架了,你們已經分手了,讓我過來勸勸你,順便讓我問問你,你和陳梓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鬧分手。”
“吉伯特,我不想讓陳梓熙在冒險了,經歷了這麼多,我不想再讓她受到傷害了,時空背後的真相如何,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跟她在一起,我有我的私心,我不想讓陳梓熙在查下去了,她偏偏要繼續查下去,繼續查下去的結果,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張子軒,你怎麼知道等待她的只有死亡,難道你能預測到嗎?”
張子軒低著頭,無奈地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搖搖晃晃地離開了酒吧,吉伯特跟在他的身後,大聲地向他喊道:“張子軒,你要去哪啊!”
“我要回家了,你難道要跟我一起回家嗎?”
“張子軒,我想要問你,你真的跟陳梓熙分手了嗎?你真的不在乎陳梓熙了嗎?她如今在小木屋裡喝了許多酒,她喝得酒比你還多,你都不去管管她嗎?”
張子軒知道了陳梓熙跟他一樣也在喝酒,又想起了之前答應過陳梓熙母親的那番話,覺得有些對不起陳梓熙,他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吉伯特拉住了他,向他質問道:“你難道不在乎她了嗎?”
“吉伯特,我們已經分手了,她還需要我在乎嗎?況且她有你們在乎就行了。”
張子軒甩開了吉伯特的手,實際上,張子軒的心感覺被狠狠地撕裂,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吉伯特看他走了,便給他留下了一句話,說道:“張子軒,萬一陳梓熙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可千萬別後悔啊!”
吉伯特沒想到這次張子軒這麼決絕,陳梓熙都為了他喝醉了,他都不回頭,吉伯特無奈地笑了笑,那個丫頭豈止為了吉伯特喝醉了,而且他記得當時跟佩洛特通電話的時候,那個丫頭好像在旁邊在哭。
吉伯特擔心陳梓熙的狀況,立馬回到了小木屋,他看到佩洛特和陳梓熙坐在沙發上喝酒,他走到佩洛特的面前,向他說道:“佩洛特,你就讓她喝這麼多酒,你也不去勸勸她,讓她別再喝了。”
“吉伯特,你沒有去找張子軒嗎?讓他過來一趟,她都喝了這麼多酒,張子軒難道就不擔心嗎?”
吉伯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著佩洛特說道:“我在酒吧裡找到了張子軒,張子軒也喝了許多的酒,他喝的爛醉如泥,我跟他說了陳梓熙喝醉的事情,但他好像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們倆到底是怎麼了,看來這件事情,只有他們倆人自己解決了。”
佩洛特有些生氣地說道:“張子軒明明知道陳梓熙喝酒了,怎麼還是不來見她呢!她是一個女生,喝了這麼多酒,難道他真的不擔心嗎?”
“佩洛特,你這麼生氣有什麼用,畢竟是他們倆的事,如今是不是應該把陳梓熙送回家中啊!我看天快黑了。”
陳梓熙放下了酒杯,搖搖晃晃地走到吉伯特的面前,向他問道:“吉伯特,你說張子軒不來看我是真的嗎?”
吉伯特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看著陳梓熙,說道:“是的,他沒有來看你,況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