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叫常笑生不出憐憫來,反倒是生出一種想要將其壓在身下好好禍害使勁蹂躪的感覺。
東溟雪菱雖然剛才言語之中滿是調戲常笑的意思,但真要是真刀真槍的劍及履及,東溟雪菱還是充滿畏懼的,畢竟她雖然對這些不算完全不知道,但卻也是未知的陌生領域,她所說的圓房做夫妻不過是個玩笑罷了,沒想到常笑竟然當真了。
不過東溟雪菱掙扎一下,隨即便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情,她並非是那種瞻前顧後猶豫不決的人物,既然在心中已經將自己許了常笑,要常笑做自己的夫君,那麼這處子之身便送了常笑也就罷了,東溟雪菱的性情本就奔放,此時定下心來,也不用常笑拉扯,竟然直接邁步上床,雙手按在常笑肩膀上一下就將常笑推倒。
“常笑,你得憐惜我!”
東溟雪菱壓在常笑身上,一張面孔都變成了醉紅色,噴出灼熱的熱氣,雙眼之中甚至有色迷迷的樣子。這樣子那裡像是要人憐惜自己,分明是要憐惜別人才對!
常笑不由得愣了下,局勢怎麼一下就翻轉了?
感受著東溟雪菱那硬實的身軀壓迫著自己,感受著東溟雪菱噴出來的灼熱的香氣,還有那色迷迷的充滿佔有慾的目光,開口道:“這句話似乎應該由我來說才對!”
常笑伸出雙手來正要攀上東溟雪菱的胸前一對的時候,東溟雪菱陡然朝著常笑一低頭,將唇舌一下就送到了常笑嘴前,狠狠地吻了下來。生硬的動作撞得常笑的嘴巴都有些發痛。
但這樣的感覺更加刺激,常笑立即也投入了進去,兩人唇舌彼此往來,東溟雪菱的身軀是硬硬的人玉石般的觸感,但那條香滑小舌卻充滿了彈性,滑不留嘴兒的,在常笑的嘴唇之見生硬的來回撥動,一看就是知道親吻要怎麼做,但卻並沒有做過。
常笑在這方面不敢說是天下第一,但排進前十之列應該沒有問題,吸|允挑逗著,不一會就將東溟雪菱的春|情徹底挑撥出來了,東溟雪菱放肆起來,死死地壓著常笑,一雙涼絲絲的玉手在常笑身上游走。
常笑突然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來,這情形看起來不像是他在玩女人,倒好像是他被女人強姦一般,“不妙,不妙,我要翻身做主才成!”我常笑床底之間什麼時候這麼被動過?
被東溟雪菱這樣壓著身子,常笑連東溟雪菱的雙峰都摸不到了,常笑是十分想知道這魔女胸前的那一對是不是也是硬硬的好似玉石一般的模樣,要真是那樣含在嘴中倒也別有趣致。
常笑雙手正要將東溟雪菱的身子從身上推開將她壓在身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魔女。東溟雪菱突然停下動作,有些驚奇地道:“常笑,你的什麼東西頂著我?”
常笑也是一愣,隨即笑了出來,這東溟雪菱看來也就是個銀樣鑞槍頭,表面上主動得好似很了不起,實際上連這碼子事情都不知道,“頂你,何止要頂你,還要插|你呢!你不是想要看看男子身下那害事兒的東西麼?我會告訴你那害事的東西就是用來放在不害事的地方里面的……”
常笑猛的翻身將東溟雪菱壓在身下,他現在真的被挑動出情|欲來了。
就在此時突然遠遠地傳來一道聲音,“雪菱,我來看你了!將你的琅邪居的陣法開啟吧。”
東溟雪菱聞言身子不由得微微一僵,臉上的潮紅瞬間褪去,一切情|欲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慘白的顏色。
常笑不由得一愣,開口道:“怎麼了?”
東溟雪菱道:“西天冥辰來了!”
常笑當然不知道這個西天冥辰是什麼人,好奇道:“怎麼?是老情人?”
東溟雪菱現在完全沒有了調笑的心思,忽然道:“常笑,你帶著我趕緊去有人一界吧,我爹現在已經閉關了,在這冥域之中沒人能夠保護得了我,除非我嫁給我的哥哥,否則我的哥哥們也不會因為我和西天家翻臉,現在只有逃往有人一界,我才能夠擺脫這個西天冥辰。”
常笑聽得有些暈頭轉向,什麼跟什麼啊,什麼哥哥爹爹的。
東溟雪菱解釋一番,常笑才明白,原來東溟雪菱和那西天冥辰之間有婚約,並且有過十年之約,十年之內東溟雪菱找不到能夠戰勝西天冥辰的存在結合,就要嫁給西天冥辰。
也就是說,常笑是第三者!
東溟雪菱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開口道:“我這琅邪居有一座大陣庇護,西天冥辰要想破開陣勢進來,至少也要半天時間,咱們趁這個機會快走!”
常笑聞言一笑,突然壓住想要坐起來的東溟雪菱,一笑道:“半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