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怎麼使詐?”
“我是抱著走,而你則是有用木棍撬著走,這樣不公平。”
劉遠嘿嘿一笑,反駁道:“我剛才是怎麼說的?”
“你說誰把它弄得遠,就是誰。。。。。。。”
“看來你的記性不是很差嘛,沒錯,我是說'弄'得遠,不是讓你抱或讓你推,沒說不能抱,也沒說不能撬,是你理解不好,俗話說水無常形、兵無常態,凡事都要隨機應變,只要達到目的,那就行了,你說不公平,世間之事,又有多少是真正公平的?你天生神力,而有的人一生下來就有缺陷,這公平嗎?你是褒公的乘龍快婿,一下子有了大靠山,別人沒有,這公平嗎?和吐蕃在戰場上打仗,我們大唐的將士有精良的明光鎧,蕃奴沒有,那是不是為了公平,我們脫了鎧甲和他們打?“
“兩軍遭遇,一方人多,一方人少,不公平,那是否多人的就要先遣走多出那部分人再決戰?很明顯,這些都是不可能的”劉遠突然一臉嚴肅地說:“皇上創立揚威軍,是有感鎮蕃軍在吐蕃採用了新式的戰術,以少勝多,出奇不意,用較小的代價獲取較大的勝果,要想以少勝多,戰術就要靈活多變,要求人多動腦子,不是靠著一身蠻力死衝爛拼。”
看著一個個沉默不語、若有所思計程車兵,劉遠點點頭,一臉嚴肅地說:“羸,就是羸,輸,就是輸,成王敗寇,劉某今天這個比較,就是讓你們在打仗、執行任務的時候,能多動腦子,例如這塊石頭,其實要它移動,還有還多辦法。”
劉遠說完,找來一根圓圓的木棍,用橫刀分成幾截,然後撬起大石頭,放在下面,用軸輪滾動的方式,更快更省力地把那石頭運回原來地方,讓眾人再一次看了眼界。
“將軍,我,我輸了。”關勝終於低下了他那驕傲的頭顱。
“服了沒有?”
“口服心服。”
劉遠又望著那十二個刺頭,淡淡地問道:“你們,服了沒有?”
“服了。”
“服了,很好”劉遠語音一變,冷冷地說:“國有國法,軍有軍規,汝等十二人,無視命令,公然違反軍紀,還以下犯上,要是不懲戒你們,只怕以後三軍不服,你等可認罰?當然,本將知道你們背景很大,來頭不小,若是不想受罰也可以,滾出揚威軍,哪裡來就哪裡去就行,本將絕不挽留。”
寒一個,一不認罰,馬上就要驅逐出揚威軍,還真是夠恨的,眾人聽聞心裡一顫,這一刻,沒人再敢小看劉遠了。
“認罰,認罰”
“將軍,小的願意認罰。”、
尉遲寶慶大聲說:“將軍,尉遲帶頭違紀,願意接受懲罰,若是哼出一聲或叫痛,我就不是男子漢。”
皇上這麼重視揚威軍,一個個擠破腦袋都想進來,好不容易進來了,要是讓驅逐出去,那得多丟臉啊,不僅丟臉,要是讓家中的長輩知道了,那還不得把腳都給折了?於是一個個甘心受罰。
這些刺頭,說起受罰時一臉不在乎,顯然軍棍沒少吃,那皮都打厚了。
怎麼說呢,好像受罰還光榮一般。
“是嗎?”劉遠嘴角微微上揚,輕輕一笑:“一會受罰時,別哭就行了。”
這一笑,一直很少說話秦懷玉感到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點擔心地問道:“劉將軍,你不會要動大刑吧?”
“哪能呢”劉遠豎起一隻手指搖了搖說:“本將最不喜歡暴力,像鞭抽棍打這些太血腥了,劉某是一介斯文人,不會那樣乾的,保證你們身上一個小小的疤痕都沒有,更不會餓肚子、灌你們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心好了。”
什麼?
這樣不罰,那樣不罰,那還怎麼處罰?眾人面面相覷,誰不也和劉遠準備懲戒那夥刺頭,不少普通士兵心裡嘀咕著:這劉將軍是不是懼怕這些功勳子弟的背景,也就是做做樣子,果然是官官相護。
“集合”劉遠突然大吼一聲,嚇得那些士兵一個激靈,一個個連忙站起來集合。
半響,集合完畢,劉遠開始正式訓話了:“剛才本將第一次發報命令,就有人公然違紀了,只要違紀,無論是哪個,肯定要受到處罰,絕不偏袒,一會大夥就可以看到違紀的下場了。”
說完,劉遠看著那三千人,冷笑地說:“能擠進這裡的,絕大多數都是軍隊中的精英,能進揚威軍很光榮、很驕傲吧?我想是的,希望你們能繼續保持這份光榮和驕傲,你們有些是貨真價實的精英,當然也就有濫竽充數的了。”
劉遠的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