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某向來言出必行,何況當著這麼多同行所說的話,更不能食言而肥,對吧。”
“對,對。”
劉遠看了一下趙九,然後朗聲地說:“劉某既然完成,而公孫姑娘還沒有完成,那剩下的這二天,劉某就不來了,待到公孫姑娘完成之時,再來完成接下來的環節,趙會長,你說此事是否可行?”
“可行,可行”
“既然公孫姑娘的作品還沒完成,那麼劉某暫且也不獻醜,還請趙會長找個箱子封存起來,等公孫姑娘完成,再拿出來相互模仿,趙老會長你覺得是否應該?”
趙九就像一個磕頭蟲一樣,頻頻點頭道:“應該,應該。”
於是,在眾目睽睽下,劉遠把用紅綢布包著的飾品放進一口木箱內,然後趙九親自用封條層層封住,並派專人看管後,劉遠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帶著貼身私衛荒狼和血刀瀟灑地離開。
一旁的季掌櫃,兩眼瞪得老大,看著劉遠那遠去的背影,半天也沒說話。(未完待續。。)
765 需要異數
二個人的比試,全行業都形容為一次“世紀大戰”,可是期待中的“世紀大戰”並沒有打響,從一開始到現在,變作劉遠一個人的表演。
眾人無言了,雖說一個個心裡都安慰著自己,僅用一天的時間,是辦不了什麼大事的,也辦不好什麼大事,快不代表好,月滿則虧,劉遠這麼囂張,終會吃虧、而號稱公孫一族天才的公孫素素,也不是吃素的,再說還有公孫仁這個經驗極為豐富的老匠師協助,並不畏懼劉遠,可是,他們仍然忐忑不安。
劉遠那個自信的笑容,極具殺傷力,就像一把無形的尖刀,一刀就扎進在場同行的心窩。
登場那麼風騷,退場更是灑脫,眾人皆無言以對,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公孫一族身上。
“這麼晚了,竟然還敢在外面亂逛,小心手都給武候打折了。”一個瘦削的掌櫃忍不住嘟嚷著。
他旁邊的同行搖了搖頭,有些羨慕地說:“那是你吧,像他那樣的人物,肯定有特別通行令,武候看到他也得繞路走。”
“你們沒聽說嗎?長安報就是他交由武候發行的,現在一個個武候都把他當成財神爺,估計沒特別通行證,人家也是一隻眼開,一隻眼閉。”
眾人一聽,心情更是沉悶,而一旁的季掌櫃聽了,愁眉不展,糾結極了。
“好了,那作品亮相估計要到後天呢,都洗洗睡了吧。”不知誰說了一句,眾人三三二二散了,趙九已託人把整座宅子都租下,並按邀請帖分好了各人的房間,只需要回自己的房間即可。不用再到逆宿投宿。
沒多久,宅子裡除了護衛,變得空空如也,整個宅子變得安靜起來,除了還在工作室內不停敲打材料的錘打聲,那是公孫素素日以繼夜在打造首飾,也許,一直沉浸於工作的她,不知道她的對手劉遠,已經功成身退。而她還在竭盡全力為比試而努力。
“當”“當”“當”。。。。那一聲聲的錘打聲,敲在材料上,更像是敲在所有在場人的心窩,這一夜,怕是有不少人的孤枕難眠。
一眾同行睡不睡得著。劉遠並不知道,也懶得理會。正知道自己這一覺睡得非常香甜。昨晚像英雄一樣的迴歸,李麗質攜同裴驚雁一同前來蹭飯,吃完飯後,不知李大公主哪來的雅興,硬是拉著眾人一起吟風弄月,劉遠本來不想去的。不過架不住眾女的一再勸說,只好前往。
吟詩對劉遠來說,其實也不難,正所謂熟讀唐詩三百首。不過吟詩也會偷,接觸有學問的人多了,劉遠也掌握了一點小技巧,高質量的寫不出,弄個打油詩還是可以有的,要是碰上合適的題材,偶爾還能剽竊一首,風光一番,眾女看他人作的詩,水平一時高上雲端,一時又墜下深淵,只道是他有時故意相讓,對他的評價也就更高。
劉遠那可是曾力壓北方第一才子徐鴻濟的人物啊,真是動真格,估計都成了他的個人表演。
說到底,也就是一句話,只要女生漂亮,什麼表情都是可愛,同樣,只要女生對一個男人有好感,無論幹什麼都合乎她的心意,即是不好,也會替他找理由的。
小型詩會到深夜才結束,為了犒勞劉遠這個為金玉世家付出努力的大功臣,小娘侍候劉遠沐浴後,又拉他進房,席間任勞任怨,極盡歡愉之事,以至劉大官人一早起床時,神清氣爽。
估計公孫素素最晚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完工,劉遠稍稍思索一下,便決定再去長洛高速巡視一下,一來昨天出現了鬥毆事件,二來也看看石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