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鼬之前的幾次探視都撲了空,找不到佐助的下落,只好指示烏鴉分 身在村子裡繞了幾圈,得知佐助所在的第七小組出村子去做任務了。
所謂“哥哥”,就是這樣的存在。
雖然鼬自己,在12歲的時候早已加入暗部出生入死過多次,但是他卻執著的認為,12歲的佐助根本還只是個孩子。
雖然鼬知道佐助該是時候出去歷練一下了,也打從心底裡期盼著他的成長。
但是同時,鼬又矛盾的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波之國的任務持續了有多久,鼬就低氣壓了有多久,就算是在執行“曉”任務的期間,每天,也至少也分散出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遠遠的瞧上一眼宇智波大宅究竟有沒有亮燈。
直到昨天透過烏鴉分 身,親眼看到佐助揹著揹包走進家門之後為止,鼬才稍稍柔和下了凍結將近半個月的表情。(你究竟有多愛你弟弟?)
從遠遠的觀察看來,鼬覺得佐助似乎與以前有了些不同的地方。
那種隱約纏繞在佐助身體表面的淡光來看,鼬不敢肯定佐助究竟遇到了什麼,但是毋庸置疑,佐助的實力提高了不止一個層次。(注1)
遠觀不可確定,本人又不可能在無任務的前提下回到木葉中,根本沒辦法放下佐助的鼬,只得選擇了這樣的笨辦法,冒著隨時可能會被佐助發現的危險,趁著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用烏鴉分 身近距離的探視他。
前一秒,鼬還在因為看到佐助居然因為一次出任、就開啟了寫輪眼而感到欣慰。
後一秒,他就突然看到了佐助右手一揮,半空中應召浮現出的幾枚圓釘、立刻狠狠的向著佐助自己的臉上用力紮了下去。
實話說,其實朝臉上釘釘子什麼的,鼬也見怪不怪了,畢竟佩恩一向都愛這麼做。
但是別人這麼做鼬可以毫不在意,不代表佐助這麼做鼬也可以無比淡定,所以心裡一驚,一時沒保持住平衡,烏鴉分 身就這樣毫無形象的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
鼬考慮到既然已經掉在了佐助面前,就乾脆恢復原身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了佐助的面前——順帶,他也一直很想知道,長大之後的佐助,對自己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
是會仇恨,是會怒視,還是會惡狠狠的大叫著“ITACHI”,通紅著雙眼衝動的撲過來向他報仇——鼬已經做好了完備的心理準備。
卻沒想到,佐助居然會這樣的風輕雲淡,表情毫無變化,好像對著每天都會見面的兄長一般、用那種溫和平靜的語氣說道,“你回來了”……
(p。s:其實我覺得比起弟弟對哥哥,這個比較像老婆對出差回家的老公說的話。)
其實伊爾迷完全不知道鼬會在一時間聯想到那麼多的。
對於他而言,其實他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對這位“很愛弟弟的哥哥”有好感而已——因為他覺得他遇見了同道中人。
看見鼬一直緊盯著自己看卻又不說話的樣子,伊爾迷有些奇怪的歪了歪頭,疑問道,“你怎麼了?”
“……”鼬嘴唇動了動,還是沒出聲。
——有機會一定要去問一問佩恩,修習什麼樣的忍術是必須要往自己臉上扎釘子的。
鼬不說話,伊爾迷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他抬起手,面對著鼬,一枚一枚的,把紮在臉上的釘子用力拔了下來,然後拿在手中仔細觀察了起來。(念釘有必要用手嗎?還面對著鼬?你有意的吧!)
鼬看著伊爾迷的舉動,眉頭越皺越緊,他很想上前去檢視一下佐助的臉,卻又固執的認為自己現在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
直到伊爾迷再次開口說話——
“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離開木葉村?”
注1:由於劇情需要,所以本文的設定是寫輪眼可以看得到念力。
同道中人
“你想離開木葉?”鼬聞言,語氣立刻就沉了下來。
在鼬看來,對於佐助來說,雖然在這裡會受到監視也不自由,但木葉的確算是他最好的棲身之處了。
先不說佐助一個12歲的小孩子,如果離開了木葉村後,作為叛忍的身份,他究竟有沒有能力可以獨自生活下去;最重要的是,鼬非常清楚,在外面那個爾虞我詐優勝劣汰的社會上,有多少人對於“寫輪眼”正虎視眈眈著。
“懷璧其罪”這個詞的意思,鼬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一點也不想讓佐助嚐到那種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