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迷沒開口說話,只是帶著幽暗的雙瞳,鎮定的仔細掃視著這個困住了他的冰屋。
“佐助!”冰屋之外,劇情控小櫻趁著再不斬與卡卡西混戰的當頭,急急跑來向著伊爾迷的位置投擲過來一枚手裡劍。
雖然她很清楚這種速度的暗器根本不可能會被送到伊爾迷的手中,而按照劇情也一定是會被白在半路中就攔下來的,但是接下來——
“嗖——鏘!”
“唔……”
“佐助!堅持一下,我來了!!”
——鳴人會從另一個方向投擲過來另一枚暗器,將半個身子探出了鏡面的白打落在地。
“咳……”
白輕咳一下站起身來,看著不管不顧的鳴人嗷嗷叫著向自己的魔鏡水晶衝過來,想也不想直接一反手,把剛才從小櫻手中攔截下來的手裡劍朝著鳴人甩了過去。
——“想救他?先打敗我!”
魔鏡冰晶(下)
“什麼?”鳴人被白甩過來的手裡劍逼退,帶著明顯憤怒的表情轉過頭來死盯著白,“你說打敗你……?!”
“沒錯。”雙手結印,“噗”的一聲一個影分 身出現在了白的身邊。本尊面對著鳴人蓄勢待發,而影分 身,則手執千本再一次融進了冰鏡之內,守備著隨時想要突圍出魔鏡冰晶的伊爾迷。
雖然此時的伊爾迷並沒有出聲求助,也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或者應付不來的模樣,但對於鳴人來講,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從小一起長大、背景相似的唯一摯友,被敵人當做犯人一般這樣的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知道的,佐助有著木葉忍者中最優秀一族的正統血統,他的實力與潛力,不用別人多做評價,任誰也都不得不讚嘆一聲“天才”二字。
雖然宇智波一族現在已經成為了過去,但是在鳴人看來,擁有著那樣背景的佐助,與像他這樣來歷不明的孤兒吊車尾,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老實說,鳴人有著不甘,有著埋怨,雖然臉上總是帶著陽光般的笑容,老喜歡做些不疼不癢的惡作劇,但是對於佐助……他卻是有些自卑與不甘的,會在內心之中,把“天才佐助”作為自己的假想敵,並幼稚的認為佐助一定也會把自己當做敵人般看待。
在佐助主動開口之前,他真的就連做夢,也從來都不可能會想過自己能與繼承了宇智波一族之血繼限界的天才忍者可以有怎樣的關聯。
但是,佐助卻主動向他伸出了手。
鳴人完全沒想到,佐助非但沒有把他當做自己的敵人,沒有看不起他,反而主動關心他、邀請他來合住,時刻照顧著他,護著他不讓他受傷,如果自己被欺負時,佐助會頭一個十倍百倍的幫自己出頭還回去……
佐助這樣全心全意的對他,這讓鳴人打從心底裡感動。
在鳴人看來,佐助是摯友、是家人,或者更進一步,他們是更加深刻的關係,他們彼此是即使是血脈相連也無法擁有的親密存在,他們有著無人可及的深厚羈絆!(他們就是主人與寵物!)
“怎麼可以……”這樣想著,鳴人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咬著牙,喘著粗氣,雙眼微微有些發紅,死死盯著白恨聲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佐助……”
所以說,白如果是這樣對待鳴人或許還會好一些,但是白居然敢把佐助像個犯人一般的隔離起來,這讓鳴人抑制不住自己內心激烈的澎湃與怒氣。
四周幾乎具現化出了“嗞嗞”的火紅色查克拉氣體,鳴人原本海藍色的眸子隱約開始變紅,好像野獸一般突現出鋒利的指甲與犬齒,鳴人惡狠狠的盯住白,一字一句道,“放開佐助……不然就殺了你……”
“怎麼……這查克拉……?”白稍稍一驚,看著在鳴人身體之上浮現的那一層令人感覺非常不舒服的火紅色查克拉,不由捏緊了千本向後退開一步。
“鳴人!”正在與再不斬對峙的卡卡西幾乎在瞬間感覺到了鳴人的變化,分神向著那邊望過去,立刻緊張起來——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刻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他體內的封印解開了嗎?
“鳴人!!”一直擋在達茲納大叔身前的小櫻,雖然心裡清楚劇情在這時,鳴人會因為佐助受傷而暴走,洩露出自己體內封印的九尾的查克拉來,但是知道劇情與現場感受,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了。
這種充滿了災難感的惡劣氣氛,讓人壓抑到噁心想吐的感覺,空氣中隱約傳來的腐爛的臭味,無一不在刺激著小櫻的感官。
偏偏由於再不斬的霧隱術,此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