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楓院藤子惱怒的拔出刀,“好囂張的小鬼!!”
“破道の三十三:蒼火墜”我對著她甩了一個放棄呪文的飛炎攻擊,看著眼前的人連同刀被炸出十幾米遠,我哼了一聲,“自不量力!”
死神裁判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坑內的四楓院藤子已經被炸成重傷。
“獲勝者:聽花立雪。”他停頓了一會兒對著我說,“你可以下去了。”
我沒理會他,掐著腰看著十番的看臺,儘量囂張加欠扁的大聲說:“你們誰看我不順眼就上來跟我打一架。如果你們不敢就給我閉上你們平時唧唧歪歪的嘴!!”
頓時十番炸開了鍋,認識我的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大部分人懼於我剛才一招就把原十五席打成重傷的實力但還是有不怕的。
“我就陪你玩玩。”眼前的這個壯實的男人也跟我有過節?我平時得罪的都是女人呀。
“你是多少席?”斜著眼看著他。
“哼,我是第十席…”還沒有等他說完,我就一個閃花來到他的身後,跳起猛的朝他腦門上踢去。
“現在我才是十席!”我從空中穩住身體,一個勾腿夾住男人把他甩到看臺上。
“你卑鄙!!”男人捂著流血的腦門說。
我坯坯的說:“你在那唧唧歪歪跟個娘們似的,真正戰鬥的時候誰讓你有時間自報門戶。”
“你…”男人席位也丟了,臉面也丟了,氣得在那說不話。
我從來沒說過我像朽木白哉那樣有涵養,今天我很不爽所以……十番的眾人們你們自求多福吧。
席位挑戰(二)
作者有話要說:淨罪之塔,吱吱作響…
如光一般,貫穿世界。
背脊之塔,搖搖晃晃…
不斷下墜的,是我們,還是天空?
軋む軋む浄罪の塔
光のごとくに世界を貫く
揺れる揺れる背骨の塔
墮ちてゆくのはぼくらか空か
我面無表情的瞅著十番隊的方向,嘴動了動,“我要挑戰十番三席!”
此話一落,十番又如同煮沸的鍋一般沸騰起來。
“她到底要做什麼?”
“好厲害,平時是我們看走眼了”
“她的哥哥是隊長,姐姐是副隊長,她能差到哪去?!”
“真是自不量力,連勝幾場就囂張起來…”
一個年輕的死神在我話落下的時候瞬步來到挑戰臺上。
“十番三席真藤炎雨。”來人禮貌的報上自己的姓名。
我也連忙彎下腰,“十番聽花立雪,請多多指教!!”對著這樣有禮貌,有樣貌,有實力的三好青年我怎麼也發不出火。
“開始!”裁判掃了我一眼立刻轉身離開挑戰臺。
我把斬魂刀抽出來,一臉肅穆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真正的戰鬥現在才開始。
我們連招呼都沒打就像對付方衝過來,混合著白打,劍道,瞬步的爭鬥讓人目不暇接。這個真藤炎雨很強!我堪堪躲過他的斬魂刀心想。
又是斬魂刀碰撞撕裂的聲音,中間爆發的火花讓我的眼有一時間失神。真藤炎雨趁著這個空間瞬步來到我的背後,我反轉閃花,倒砍!
他的身體很靈活,我們倆人都有一點打不贏就跑的風格,於是糾纏了很久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我要始解了!”他突然對我微微一笑,喊道:“盪漾吧,漣漪!!”
他的刀四周突然出現水紋,一排排的水紋向外推來。他的刀和我的很相似,我冷冷的喊道:“瀰漫吧,冰天!!”
冰天化作光圈在我身邊盪漾,四周的人驚奇的瞅著我們倆至少看起來差不多的始解。
“爆!”我並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他回去。一瞬間光圈凝結成冰劍攜帶者‘噼啪’的爆裂聲和耀眼的雷閃在我控制的圓內爆炸…
等灰塵散去,真藤炎雨不可思議的看著貫穿在自己肩膀上的冰劍,“不可能,我剛剛明明用水牆防禦了…”
我走到他身邊蹲下來輕聲說:“所有的水系斬魂刀都對我產生不了作用,因為我斬魂刀其中一個功能就是控制我圓以內的所有的水。”
“我輸了。”他嘆了一口氣,“我從一開始就在刀上面輸給了你。”
從挑戰臺上下來周人看我的眼光都有點不正常,怎麼說呢,夾雜著敬佩,羨慕,嫉妒,不屑等亂七八糟的情緒。我的心情也不怎麼好,直直的走出挑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