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亭軒笑了笑:“薛城主,我可沒把握除了司徒家,十萬黑旗軍,光憑我一個人,排著隊讓我殺都得殺上許久。我最多隻能幫你制衡住司徒家,讓司徒家不敢再來找你的麻煩,你也可以安然坐著你城主的位置。”
“倒是我大意了,傅公子,如此也行,不知道傅亭軒你想讓我幹什麼事情?”薛晨彥笑著問道。
傅亭軒說道:“一,幫我照顧好我的妻兒,也給你一個放心;二,這北風城是該大洗牌了,你懂我的意思。這北風城就是我的老巢,我需要有一個安定的窩。”
“瞭然。原來是這兩件事情,傅公子,你大可放心。既然咱們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坦白跟你說,此事絕無問題,但是傅公子你……”薛晨彥笑道。
傅亭軒笑了笑,說道:“我自會去解決,很快就會有好訊息傳來。”
“那我就恭候佳音了。”薛晨彥笑著把傅亭軒送了出去,當天晚上,薛晨彥親自拎著兩個麻袋扔進了城外的滔天河裡。
傅亭軒回到凌府,凌澤四人還是在正廳之中,只不過這次不一樣了,四個人聊得很歡暢,傅亭軒看到這四人能夠如此和諧的相處,自然是很高興。
“傅道友,你回來了,你看你,神神秘秘的,不就是和城主談事情,有必要搞得那麼神秘嗎?”凌澤嗔怪道。
傅亭軒大笑道:“就是一些小事罷了,你們沒必要去,對了,你們在聊什麼呢?看你們聊得挺開心的,就連莊道友都被你們拉過來了。”
“能聊什麼啊?不就是一些修煉上的趣事嘛,話說莊道友有一次修煉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伏在了他的身上,他可是怒氣衝衝地把那個女人暴打了一頓,之後才知道,原來那天是我帶他去了歡樂不夜城,而他卻忘記了。”凌澤大笑道。
莊勇有些尷尬地說道:“還不是你害得,要不然我怎麼會出那麼大的醜?以後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你太不厚道了,這件事也給抖出來了。”
“哈哈,大家高興嘛。”凌澤笑道。
莊勇冷哼道:“那我也把你的小秘密給抖出來,還記得有一次,也是去換了不夜城,某人的根差點被咬斷了啊。”
“靠!莊道友,你不仗義啊,這事咱們不是說好不說出來的嘛,你怎麼能說出來呢?”凌澤趕緊想要捂住莊勇的嘴巴,卻被莊勇避了過去。
莊勇說道:“你說我的糗事,我為什麼不能說你的糗事啊?你那小東西上面現在還有那個齙牙小妞的牙印呢。”
“靠!我跟你拼了!”凌澤立刻尷尬了,撲向了莊勇,莊勇趕緊跑走了。
雖說莊勇現在變得冷血,但是和傅亭軒等人在一起還是會玩弄一番的,莊勇的心,還沒有死。
“太子,這兩位道友很是有趣啊,跟他們在一起,感覺挺不錯的。”慕衝之笑著說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這兩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一個活潑,一個冷漠,當真是一對活寶。對了,你和宣暮感覺這裡怎麼樣?還待得慣吧?”
“這裡可比下面好多了,下面都是陰森黯淡,這裡好多了,我可不想再回去了。”宣暮大笑道。
“太子,這地方雖然比不上我之前的住所,但也還不錯,對了,看你的樣子,和那城主到底說了些什麼啊?咱們下一步又該幹什麼呢?”慕衝之笑著問道。
傅亭軒喝了口水,說道:“其實沒什麼,就是要震懾一下司徒家,我那妻兒是不可能帶走的,呆在我的身邊太危險,而且我無法保證她們的絕對安全,所以肯定是要安置在這北風城。這事當然要麻煩那城主了,但是咱們也不能空手套白狼啊,所以我就答應了他,讓司徒家安分一些。”
“太子,為何不把你的妻兒送到地府去?有白起前輩在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慕衝之不解地說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地府那種地方對我兒子的成長不利,所以我不想讓她們住在地府。我會把那戒指留給她們,這樣一來,她們隨時都可以到我師父身邊了。”
“原來如此,那司徒家到底實力如何?太子,你有把握嗎?”慕衝之接著問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司徒家也有一個元嬰期修士,而且擁有十萬黑旗軍,這件事只能智取,強攻肯定是不行的。”
“那這可如何是好?雖說你在元嬰期幾乎是無敵的存在,但是那十萬黑旗軍絕對很難搞定。這裡不是地府,殺了那麼多人,肯定是會招來一些自詡正義的偽君子。”慕衝之有些焦慮地說道。
傅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