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沒想到,竟然讓我聽到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訊息。玉湖此次遭到了搶劫。”
“搶劫?”忠禮三老對視一眼,赤華不解道:“上古神魔戰場,殺人越貨的事屢見不鮮,這有什麼奇怪的?”
“華伯伯。”周長傑早就料到忠禮三老會有人發問,他淡淡一笑,意有所指道:“事情的重點不在搶寶一事,而是在於,明明知道玉湖坐著的御風車是我赤煉宗之物,還要出手搶奪,那便不同了。”
周長傑如此這般的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朱家人。忠禮三老輕嗯了一聲,臉上浮現出疑惑之色。
朱真見狀,心臟跳的愈發的劇烈起來,目光躲閃的低下了頭。
朱家父子不知其中的隱秘,見到周長傑朝自己家這邊看來,立時勃然大怒。
“周長傑,你看我朱家是什麼意思?”朱然涵養雖高,但在這種場合下,絕不能示弱,真要讓周家人佔了上風,忠禮三老傾向周家,朱家以後在赤煉宗也沒什麼地位了。破船還有三分釘呢,忠禮三老再不濟,動起肝火來,赤煉宗也得搖上三搖。
“什麼意思?”周長傑抽了抽鼻子,冷笑起來。
三老看的一怔,不悅道:“長傑,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周雲見狀,心知已經差不多了,便開口加一把火道:“長傑,有三位叔伯做主,你就如實的說吧。”
“就等你們這句話呢。”周長傑心中愈發的開心,聞言之下,稱了聲“是”,隨後朗聲道:“不瞞幾位叔伯,剛才我見過玉湖了,就他所說,出手之人一共是三個,其中一個是修魔者,長的青面獠牙……”
周長傑一字一句的說著,那般聲音落在朱家父子的耳中,如同晴天霹靂般的炸響,待到他描述搶劫之人的樣貌後,幾乎所有人把目光轉向了朱家三小姐:朱真。周長傑一頓,聲音愈發的深沉:“原本玉湖根本不認得此人,但很不幸,玉湖放棄了御風車,得以保下一條小命,並在逃走的過程中,聽到有人稱呼此人為……務老大。想必大家心中已經有數了吧。”
“譁……”
一番話說完,朱家內堂的所有人皆是驚呼了一聲,目光狠狠的定格在朱真那張玉面嬌容之上。
“此時當真?”赤央第一時間回過神兒來。
“周長傑,你不要血口噴人。”朱真心中慌亂,未等大哥朱然反駁,馬上呵斥了起來道:“你這麼說,就是認為是我派人暗殺玉湖,搶奪御風車了?”
“難道不是嗎?”周長傑戲謔一笑,看向眾人道:“想必大家都知道,長相如此難看的修魔者,在幻辰星域中除了務陀之外,再無他人,而那聲務老大,也說明了此人的身份。”
“你胡說。”朱真氣的酥胸亂顫,站了出來,道:“為什麼是務陀?難道不會是其它修魔者,散修呢?姓務的又不只務陀一個,玉湖所說的務老大,是哪個“務”字你聽清了嗎?再者說,此事只是玉湖片面之辭,難道他說的是實情,不會故意栽贓嗎?”
不得不說,朱真的聰慧不壓於其兄、其父,短短一番反駁也有的在情在理。三老側目看向周長傑。
周長傑早就料到朱真不會承認,笑道:“呵,那好啊。既然不是務陀,朱家小姐何不將此人尋出對峙,當面把話說清楚,什麼事都明白了。”
“這……”朱真聞言,頓時心花一亂。她真的想把務陀找回來,可一直傳訊給務陀,務陀根本沒有迴音,也不回朱家鋪子,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其實周長傑早就準備一切,回來的途中,不但讓周雲去請了忠禮三老,更派眼線在朱家所有地方搜尋務陀,結果他跟朱真一樣,根本沒發現此人,這才急於發難。要知道,若是務陀回返的話,他和朱真一對話,有些事說都說不清了。而周長傑早早的派人去了神魔星的傳送陣等著,一旦有務陀的蹤跡,馬上將此人擒回,用奪魂之法收取此人記憶,要真的是玉湖亂說,馬上將務陀殺掉,拋屍於野。若此事當真,周長傑不介意把務陀帶到忠禮三老面前。總之,一切都在他的掌握當中。
被周長傑問的一頓,連朱平思和朱然都看出朱真的不妥來,父子二人憤恨的瞪著朱真,空中一腔怒火,無從發洩。
朱平思忍不住低喝道:“真兒,清者自清,若然真的不是務陀做的,便讓他來對峙吧。”
此話有暗指之意,擺明了在告訴朱真,要真是你做的,馬上讓務陀過來,順著你的話說,千要莫要亂說。
朱真當然明白朱平思話中的意思,可她就是遲遲不動。
“怎麼?不敢了?”周長傑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