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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傳遍了整個前靜地區,還陸續將觸角伸到這裡,並經常派遣傳教士以小鎮作為跳板潛入境內,明鐵蓋鎮已成為夏國形勢最複雜的地區之一。

此時,天上的明月早就被大片烏雲吞沒,鎮上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只有街東頭的兩盞路燈閃爍著昏黃色的微光,輕風吹過,無數淡淡的樹影搖曳著,好似成群的幽靈在飄動。居民們早已進入夢鄉,白天喧鬧的街道寂靜無聲,偶爾傳來幾聲狗吠羊鳴,更加增添了黑夜的陰森可怕。

鎮西頭有一座巨大的宅院,是當地首富哈克的住宅,也是小鎮中佔地面積最大的民房,足有三、四畝地。大宅院的北面是一座三層小樓,顯得巍峨高大,東面是廂房,一排七間房屋,西邊建著長長的馬廄,餵養了十幾匹騾馬,院子中間有一片上千平方的空地,停著五輛越野車,宅院的外側建著一圈圍牆,高達五米,均由當地產的花崗岩砌成。整個宅院顯得毫華氣派,既有現代化氣息,又帶著伊斯蘭風格,顯示出其主人的殷實富有,不過與其說這是民居,不如說它是一座堅固的小型要塞,任何匪徒都會望而興嘆。

但在此時,五、六十米開外的另一座二層樓的樓頂伏著兩人,藉助黑夜隱藏著身體,並用紅外線望遠鏡監視著對面的那座大宅院。很久之後,兩人慢慢的順著牆邊的扶梯返回地面,走進底樓的一間屋內,雖是摸黑行動,但其動作卻純熟無比,沒有發出一點響聲,顯然都是高手。

小心翼翼地關緊房門,開啟電源,只見屋內的兩個窗戶都用厚厚的黑布蒙上,不會有任何一絲光亮露出屋外。屋內大放光明之後,現出兩個人的容貌,均黑衣黑褲,腳穿軟底布鞋,一幅夜行人的打扮,其中一人中等身材,面目平凡,約摸二十四、五歲,但雙眼中露出異樣的神采,顯得老沉穩重,另一位高大健壯,高鼻深目,一看就知道是個維族人,他比年輕人大十來歲,精神十足,精明強悍。

年輕人看著自己的夜行服,笑道:“阿凡提,到底誰是官兵?誰是匪徒?我們這樣鬼鬼祟祟的似乎成了見不得人的小毛賊。”

“幹這一行就是這樣,行動的保密性和隱蔽性最重要,我早就習慣了。”那個叫阿凡提的維族男子搖著頭說道,他先從懷中取出一張地形圖放在屋中間的桌子上,然後坐下來細看:“陳凡,咱們先研究一下敵情。”

陳凡走過來盯著地形圖,取出一支鉛筆遞過去,說道:“剛才偵察的結果是,樓頂和院子裡都有崗哨,具體多少人看不出來,但肯定不會少。敵情不明,行動之前必須想辦法摸清楚。”

阿凡提接過鉛筆,將偵察到的崗哨位置標上,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擔心他們有重武器,這樣強攻起來損失太大。”

“重武器肯定有。”陳凡拍拍脖子上的紅外線望遠鏡,“但是最可怕的是這個,如果有的話,戰士們都沒法靠近,只要一露頭就被會發現。在這種地形條件下,一支狙擊步槍比兩挺重機槍還要有威力。”

阿凡提的表情變得異常凝重,長嘆道:“自從五年前調到省安全域性後,我就和哈克匪徒打交道,總共交鋒了十多次,每次都給他們極大的打擊,但沒多久又捲土重來,一次比一次兇殘。你想想,經過這麼多次圍剿還能屹立不倒,說明他們很不簡單,所以被列為五林三大匪幫之一。格爾木是哈克手下的頭號大將,每次犯案都由他出面,心狠手辣,殺的人數以百計。哈克更是狡詐多端,行事詭異,一直在幕後操縱,從來都不露面,我們以前連他的相貌和真實身份都不知道,這次要不是內線冒死打入,誰又能想到明鐵蓋的首富居然是個匪幫頭目呢。”

陳凡咬著牙,眼中露出駭人的目光,狠狠地說:“我從材料中瞭解到,這五年來他們共犯下血案八十九起,策劃爆炸案十二起,搶劫財物上千萬元,殺害五百三十一人,可謂血債累累,今天一定要摧毀他們,不能有一個漏網之魚,付出再大代價也幹,否則會死更多的人。”

“好。”阿凡提激動地說:“你代表的是安全總局,只有你才能下這樣的命令。我只是省一級的行動隊長,事事都要請示上級,束手束腳的啊。如果這次能消滅哈克匪徒,人員損失過大的責任由我來承擔”。

“老大,不要那麼悲觀。因為很多事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上級也受許多方面的因素制約,大家都是為國家幹事,不是為個人私利,要相互理解”。陳凡搖著頭說,然後雙眼盯住阿凡提,“普通的匪徒還用不著我從首都天京趕過來參加這次的行動,你們省警察廳和安全廳就可以搞定”。

“我知道,他們去年就與伊蘭黨聯絡上了”。阿凡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