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智慧如山、胸寬如海,一定會明辨是非,絕對不會相信任何流言蜚語。”
薛長老頓時暴跳如雷,起身罵道:“好個狗奴才,好一張伶牙利齒,依仗有人撐腰,竟然在此胡言狡辯,甚至於反咬一口,汙衊本長老。哼!本長老與你勢不兩立,咱們走著瞧!”氣呼呼地飄然而去。
“站住!”虹姑突然大叫一聲,薛長老停在大帳門口,緩緩地轉過頭來,瞥了瞥虹姑一眼,諷刺道:“怎麼?虹長老難道也想跟著造反?準備留下我的性命?”
虹姑淡然一笑,隨手扔去一卷黃綾,薛長老展開一看,頓時臉色劇變,喃喃自語道:“陰謀,大陰謀!”猛的怒目圓瞪,憤怒之極,隨手一搓,黃綾化為灰燼,同時狂吼道:“桑公千虹,你這個卑鄙賤人,居然敢偽造證據,族長與劍長老會為我主持公道。”
虹姑輕笑一聲,又扔出一卷黃綾,薛長老看了之後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臉無人色,目光恐懼,語無倫次:“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虹姑一言不發,扔出第三張黃綾,薛長老連看三遍,雙手顫抖,然後兩眼緊閉,渾身大汗淋漓,似乎在考慮著什麼,卻又猶豫不決,足足過了一刻鐘時間,默默地問道:“真的已經有這麼多人?”
井長老開口說道:“薛二哥,不僅咱們都支援虹姑,憑藉她的威望,只要登高一呼,家族內部十之八、九都會積極響應,小弟不希望咱們兵戎相見,兄弟相爭,總是以流血收場,只有分出最後的勝負,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
薛長老睜開眼睛,聲音略顯嘶啞:“家族潛伏千年,正處於關鍵時刻,成則一統天下,敗則永無翻身的希望,甚至於無立錐之地,大家應該同仇敵愾,團結一致,共創大業,一旦兄弟相殘,無論什麼結果都是元氣大傷,難道你們都忘記了先祖的遺囑?”
井長老搖了搖頭,輕嘆道:“薛二哥,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近幾年家族的決策失誤連連,損失慘重,形勢已經非常嚴峻,這樣任其發展下去,咱們桑公世家數千年的心血即將毀於一旦,如果再拖上一年半載,誰也無法挽回局面,虹長老如今挺身而出,就是想力挽狂瀾,沒有任何私利,只是盡一分自己的力量。”
薛長老耷下眼皮,沉默不語,五位執事起身,異口同聲拱手說道:“二哥,咱們桑公世家一向是能者當家、強者為先,所有成員都以大業為重,以家族的利益為重,不計個人得失。將自己的一切獻身於家族的事業,所以才有今天的興旺,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希望二哥不要自誤,更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損害家族的利益,成為千古罪人,日後更無顏面對列祖列宗。”
薛長老抬起頭來,目光呆滯,滿臉皺紋,瞬間蒼老了數十歲,苦笑一聲,長嘆道:“大勢已去,無力迴天。唉!你們既然已經獲得了絕對優勢,為何還要我這個無用之人?”
井長老微笑道:“二哥,你錯了,咱們只是想修正錯誤,讓家族以最小的代價完成先祖遺志,儘量減少變革所帶來的影響,甚至於兵不血刃,取得所有人的支援,不削弱家族的任何實力,希望你能理解虹長老的一番苦心。”
薛長老思索良久,慢慢地走回帳內,向虹姑拱手說道:“桑公薛罪孽深重,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家族君臨天下,既然虹長老有此雄心,桑公薛從命就是。”
虹姑面露喜色,擺手說道:“好,薛長老迷途知返,猶未晚矣,咱們今後同心協力,橫掃天下,一統厚土,以慰先祖。”桑公薛點頭受教,返回原座。
井長老喜笑顏開,向薛長老微微點頭,轉而對秦陽子說道:“秦總帥聽令!”
秦陽子連忙拱手:“屬下在!”
井長老取出一隻小包裹,緩緩地飛入秦陽子手中,然後說道:“秦總帥,令你三日後帶領大軍開拔前線,必須在一個月內趕到藍冰河,不得有誤!”
不等秦陽子謝恩,井長老繼續說道:“長老會有令,魏梅子升任開城騎兵營總帥,秦湖子升任臨城騎兵營總帥,可以帶本部百名軍官、千名親兵同行,但必須在八日內赴任,同樣一個月內率領大軍趕到藍冰河,印信公文都在包裹裡,咱們明天就走,麻煩秦總帥轉交。”
秦陽子恭恭敬敬地說道:“屬下遵命!”
虹姑輕笑道:“咱們半年未到大營,一路走來將士們紀律嚴明,氣勢更盛,可見秦總帥日夜操勞,成績斐然,辛苦了。。。。。。嗯!能否給大家演練一次,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