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三師兄和我同去淬巖嶺,咱們三人從小關係密切,情同手足,親比兄弟,沒想到剛一到山頂,他竟然在背後暗下毒手,一掌重創三師兄,三師兄五招之後就慘死當場,我重傷在身,只好跳下萬丈深淵,天幸下有寒潭,讓我死裡逃生。。。。。。”
“住口!”赤霞子怒喝一聲:“老五,你鬧夠了沒有?快快退下。”見五爺依然冷笑不動,不禁惡從膽邊生,大吼道:“眾位老弟聽令!速將赤言子拿下,死活不論,以一刻鐘為限。”
鹹乘子等人相互對望,眼前的事實非常明顯,五爺有冤在身,大家不可能動手,殿主心中有鬼,雖有令也不敢從命,況且這是兄弟之爭,外人無法介入,否則越來越亂。
赤霞子目光一掃,這些手下都在裝聾作啞,個個低頭不語,無動於衷,頓時氣急敗壞,一時間亂了方寸,猛拍金案,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忘恩負義的狗奴才,剛才還在信誓旦旦,轉眼間就全忘得一乾二淨。好!你們都給我滾回去,從此以後,再也不要到赤荒嶺半步。”
眾人愣住了,個個義憤填膺,心中一寒:“咱們為他賣命一輩子,出生入死,從沒有一句怨言,最困難的時候也力在保南疆安定。哼!由此可見,五爺所說句句是實,完全是一個白眼狼。他媽的,老子不幹了,你一個人唱戲。”將心一橫,七、八個人靠在一起,冷冷地看著瘋狂的赤霞子。
五爺哈哈大笑:“各位老兄弟,你們都是殿中老臣,不要跟他計較,他是個瘋子,已經不能代表赤荒殿。哈哈!罵幾句算什麼,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有什麼怨氣,事了之後朝我發好了。”
眾人臉色稍緩,連說不敢,赤霞子也非常人,很快就清醒過來,慌忙說道:“眾位老弟,哥哥我口不責言,請你們。。。。。。”
五爺大叫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各位,大師兄為什麼會下此毒手呢?很簡單,殺人滅口!為什麼要殺人滅口?到底有何重大機密需要隱瞞世人?我要一一道來。”
“噝!”一道劍氣悄無聲息突襲過來,鹹乘子驚呼道:“五爺,小心!”五爺身形一閃,險險躲過劍氣的擊殺,飄至其他三殿諸人的身後,輕笑道:“早有防備!哈哈!果然不出所料。”看看凌亂不堪的紅袍,只剩半截下襬,出了一身冷汗:“大師兄,好厲害,差點又讓你得逞。化師兄、寒師兄,救救我!”
赤霞子殺氣到達頂點,厲聲說道:“兩位師弟,快讓開,為兄要執行殿規,請不要干涉赤荒殿的內政。”
五爺叫道:“什麼內政?完全是強盜邏輯。兩位師兄,四殿一體,共榮共衰,什麼時候分過你我?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赤荒殿垮了,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況且我只想說出事實真像,自己給自己伸冤,並無違律之處,請兩位師兄主持正義。”
兩人頓時猶豫不決,對望了幾眼,隨即拱手說道:“赤師兄,請放下寶劍,自家人好好商量,是非曲直不在於言師弟一人之口,他說錯了你可以反駁,若是真的違反殿規也可以按律辦事,但小弟認為,應該讓他說完再定。”
赤霞子目光陰鷲,語氣冷漠銳利:“如此說來,你們打算幫助老五了?哼!既然如此,為兄也不客了。”殺氣越來越盛,死死地盯著眼前兩人,全場所有人都被籠罩於其中。
化師兄兩人不敢大意,全神戒備,抽出長劍,都是頂尖寶器,鹹乘子等幾人知道事已至此,無可挽回,也作好了準備,隨時可以夾擊赤霞子,一時間劍拔弩張,空氣中殺氣騰騰,
這一邊是十幾位頂尖丹師,最低也是煉丹境界,化丹師就有四位,人手一把寶器,合起來的威力陡增百倍,足以與赤霞子一爭雌雄,大戰一觸即發。
其餘眾人都後退數十丈,站在遠處作壁上觀,赤霞子卻毫不退讓,面露微笑,頭頂丹氣漸厚,忽然隱現金光,眼中金芒四射,氣勢瞬間陡然增強無數倍,矮小的身材彷彿變成了三丈金身,大家都生出無力抗爭之感。
一人尖叫道:“金丹師!”眾人驚駭失色,震撼連連,不由自主地後退數丈:“天啦!他真的是金丹師!”赤霞子桀桀笑道:“不錯,老子已經修至金丹,本不想對外公佈,如今顧不了那麼多了。哼!膽大妄為,居然跟老子作對,你們一個都跑不掉。”右手一揮,一絲�⒓鄙良詞牛�轎渙兜ず篤詬呤智娜壞瓜隆�
鹹乘子怒吼道:“司老弟,程老弟,你們怎麼啦?赤霞子,你殺了兩位老弟!老子跟你拼了!”
赤霞子輕蔑一笑:“憑你也配?�匏恐�攣摶緩現�校�忝欽廡┢僕�錳�鼓貿隼聰員Γ��訟盅邸!筆種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