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敵人。”
六師弟感激流涕,哽咽道:“謝謝兩位師兄,救命之恩小弟永世不忘。”突然張開大嘴,狂吐幾口鮮血,怒目圓瞪,奮起餘力指著兩人,聲音含糊不清:“你。。。。。。你們。。。。。。”剛說了幾個字隨即氣絕而亡。
大師兄將屍體踢到一邊,陰陰一笑:“笨蛋,敵人馬上就要追來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誰想帶你這個累贅?”
四師兄卻翻開屍體,一邊搜身,一邊說道:“這小子藏了不少寶貝。好傢伙,這麼多極品鑽石和靈藥,咦,還有師父的器術秘訣。大師兄,這死鬼膽子不小,肯定是從師父那裡偷來的。”起身後將包裹交給大師兄,媚笑道:“您先拿著,小弟根本用不著,今後一切都要靠大師兄照顧。”
大師兄假惺惺地客氣了幾句,將包裹納入懷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四師弟,這麼多師兄弟中就算你最聰明,前途不可限量,為兄不會虧待你的。”
四師弟點頭哈腰,神色恭敬:“如果沒有大師兄的提攜,小弟至今還是一名外門弟子,在小弟的心目中,您與師父的地位不相上下,就是小弟的第二個師父。”
大師兄捋了捋頜下的幾根短鬚,面露得意之色:“知道就好。。。嗯!倘若日後我開山立派,你就是監事堂主事,替我管管那些不長眼的弟子。”
“謝謝大師兄!”四師弟作一長揖,瞥了瞥遠處,輕輕地說道:“大師兄,咱們還是走吧,敵人人多勢眾,您雖說神勇無敵,但好漢不敵雙拳,以後再回來復仇不遲。”
大師兄露出一絲驚慌之色,輕咳一聲,強作鎮靜地說道:“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即便咱們報不了仇,師父回來後也不會放過那些王八蛋。”
“想走?嘿嘿!沒那麼容易。”遠處飄來一個陰森的笑聲。
兩人驚駭失色,四師弟撒腿就跑,大師兄更是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向敵人仍去,緊接著向東狂奔而去。
剛跑出百米,身後傳來一聲輕笑:“真是赤言子教的好弟子,呵呵!看來師徒都是一個德性,沒一個好東西。”話音未落,一個鬼影擋在面前。
大師兄異常恐懼,身音變得極為顫抖:“你是誰?”強自抖擻精神,抽出寶劍朝鬼影砍去。
鬼影隨手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大師兄人頭飛出數丈遠,無頭屍體噴出漫天的血花,好半天方才倒下。
另一條鬼影飄然而至,將屍體踢出百米,憤憤不平道:“吳三哥,方長老太瞧得起他們了,哼!三個小毛孩還用得著咱們倆出馬?真是大材小用,這一次來了七、八個弟兄,隨便那一個都能輕而易舉幹掉他們。”
那吳三哥輕噓一聲,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聲如蚊蠅:“柳四弟,禍從口入,千萬不要露出絲毫怨氣,更不能在背後議論長老,他們個個神通廣大,也許派有耳目在後面監聽,付六弟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才。。。。。。”說到這兒就此打住,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柳四弟竦然一驚,站立片刻,似乎在搜尋周圍的動靜,然後小聲問道:“聽說付六弟上個月與湯逆交戰而死,怎麼會是被長老。。。。。。”
吳三哥輕嘆道:“湯逆實力強勁,他們與夏逆相互勾結,硬生生地將咱們大周堵在小崑崙山一線,割去了一半的領土,這兩年經過三次大戰,雖然重創了兩個逆賊,但我們桑公家也是損失慘重,特別是近半年來,小型衝突不斷,派過去的人十之八、九都是送死,那裡已經成為一條死亡線,人人談虎色變,付六弟就是。。。。。。咳!”
柳四弟見他咳嗽了一下,立即心肚自明,滿臉堆笑,大聲說道:“吳三哥,方長老英明,算無遺策,一夜之間赤血門的餘孽全部伏誅,小弟佩服得五體投地。”
吳三哥大笑道:“長老就是長老,見多識廣,經驗老道,足夠我們這些晚輩學一輩子,兩年前我與幾位兄弟就搜尋過這裡,卻沒有發現赤血門的山門,方長老卻是目光如矩,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障眼法,慚愧!”
柳四弟點了點頭,嘆道:“方長老胸寬如海,最體諒晚輩,不會責怪三哥,小弟覺得今後要向他老人家多多請教,為長老們分憂。”
吳三哥拍手讚道:“柳四弟所言極是,為兄也是如此。。。。。。嗯!咱們在四周再搜尋一遍,防止有漏網之魚,方長老早有教誨,對任何敵人都不能掉以輕心。”
柳四弟連連叫好:“看來三哥用心良苦,對方長老的每一句教誨都時刻銘記於心,小弟受教了,無不從命。”
說道這兒,兩人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