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言,魏梅子三人一愣,頓時面面相覷,想了片刻,既感到意外,又有些尷尬,後面的�せ肷硪歡叮�粑賬���緣梅淺7吲��壑信緋鱟鬩隕比說吶�稹�
凡武子撓了撓頭髮,老臉一紅,吶吶地說道:“六弟,凡人就是凡人,他們與奴隸不一樣,那些下賤的奴隸怎麼能與凡人相持並論呢?咱們是高貴的修士,在凡人眼中就是神仙,嘿嘿!修士就是天,凡人只是地,奴隸連人都算不上,管他們幹什麼?”
陳凡心中一嘆,這些修士個個心氣高傲,自認為是天之驕子,口口聲聲憫天憐地,賑救天下蒼生,通悟天道,其實都自私自利之人,對世間的事務漠不關心,對人間的痛苦置若罔聞,任何時候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從本質上來講,他們與桑公世家並無太大的區別,唉!也許自己也是如此。
魏梅子連忙緩和氣氛,指著對岸說道:“上游十里外就是金魚鎮,咱們先去軍營,那裡駐紮著五萬大軍,六弟,你好像還沒見到那麼多的軍隊吧?呵呵!雖然只是凡人,但訓練有素,有些還是從戰場下來的老兵,人山人海,那氣勢真是了不得,威武雄壯。”
凡武子大笑道:“大哥說得對,我第一次見到他們也是大吃一驚。哈哈!小弟在前開路。”秦湖子拉著他的手,說道:“咱們不分先後,一起走。”五人隨即踏水而過。
數里之後,登上一座小山崗,下面是一個面積龐大的山谷,滿眼都是密密麻麻的軍營,四周聳立著一圈三、四米高的木柵欄,外圍還有一排排拒馬、路障,每隔百米就聳立著一座五、六丈高的箭樓,上有幾名士兵正在瞭望四周的動靜。
黃綠相間的帳篷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頭,上空旌旗獵獵,迎風飄揚,而且是花花綠綠,五顏六色,黃色的旗幟上都是“周”,其餘有“李”、“秦”、“魏”、“凡”等字樣,高大的營門外站立著數十名全幅武裝計程車兵,��甲,刀槍出鞘,殺氣騰騰,隱隱聽到營中傳來號角和戰鼓聲,似乎完全處於臨戰狀態。
凡武子顯得非常興奮,一馬當先,第一個奔下山谷,邊跑邊喊道:“小木子、小林子,快出來,他奶奶的,三爺回來了,還不出營迎接?”響聲如雷,站崗計程車兵來不及施禮,個個被震得東倒西歪。
話音剛落,兩條身影如旋風般地奔出營門,一左一右摟著凡武子的肩膀,大笑道:“武師叔,你的聲音能不能放低一點,不要那麼大的嗓門,每一次都讓孩兒們叫苦連天。哈哈!怎麼樣?成了?”兩人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凡武子滿臉笑容,得意洋洋,搖頭晃腦地點頭說道:“老子出馬怎麼會不成?他奶奶的,老子不行還有你大師兄、二師叔,嘿嘿!你們看看,還有誰來了?”
兩人轉頭過頭來,三個人站在後面看著他們微笑,立即睜大眼睛,使勁揉了揉,似乎不敢相信,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興奮地叫了起來:“天啦!華師叔?真的是華師叔,哈哈,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陳凡上前拍拍他們的肩膀,放聲大笑道:“好個魏木生、魏林生,三年不見,都已經是合氣後期高手了,好啊!不簡單。”看了看魏梅子,說道:“大哥,看來是你教導有方,呵呵,老哥哥不在,你是擔當起師父的重任。”
魏梅子搖了搖頭,滿口交贊:“六弟,你說錯了,兩位師弟修行刻苦,毅力驚人,特別是近兩年,嘿嘿!為兄是自愧不如,慚愧!”
陳凡關切地問道:“小林子,秦師伯的傷勢怎麼樣?”其他人都看著魏林生,特別是秦湖子,屏住呼吸,目光非常緊張。
魏林生笑道:“放心吧,秦老前輩正在後帳調息,他老人家吩咐咱們,一個時辰後就能痊癒,現在任何人都不得打攪,呵呵,我讓三位師弟帶領一個千人隊將大帳緊緊圍住,就連一個蒼蠅也飛不進去。”
秦湖子鬆了一口氣,見營門計程車兵都在好奇的盯著眾人,小聲說道:“大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防止有桑公世家的耳目,咱們去大營。”
陳凡心中一動,一邊緊跟著幾位兄長飄入營門,一邊向魏木生、魏林生傳音幾句,兩人點頭而去。
高大的營盤連綿起伏,如同一個個小山丘,每五座組成一個梅花狀的圓圈,無數個圓圈排列成一個橢圓形的龐大方陣,每個方陣都相距三十米左右,並用半人高的木柵欄間隔,裡面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臨大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蕭殺之氣。
大家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前面出現一座上萬平米的廣場,四周的柵欄更加高大,足有上千名士兵在巡邏,將廣場圍得水洩不通,中央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