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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不過此人的心理已經在恢復之中。固然,江戶城中那慘絕從寰的呼喊之聲、那些大風裡人肉成碳的焦臭味偶爾還回被他想起,只是這已經敵不過嶽效飛靜下心時回味起《南京夢魘》裡那些更加慘不忍睹的鏡頭,而這些人全都是中華的百姓,在嶽效飛的心中更感到切膚之痛。

如果江戶的大火與之相比的話,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對於扶桑的報復還做的遠遠不夠。也使嶽效飛更加堅信,對於中國的國土旁這麼一條橫臥著的,隨時會變成一條惡狼的小狗狗,一定要徹底的摧毀、終結並重新構築其文化基礎,產生另外一種溫馴的精神、文明是唯一的選擇。由此,現在的痛苦僅僅只是新生時產前的陣痛,這是他們必須忍受的。

就這樣,嶽效飛想通了,他告訴自己:“沒有什麼!戰爭,既然是戰爭那麼死傷自然是難免一件事物。面對那件事(《南京夢魘》)我都沒有叫痛,那麼我也不許別人叫痛!”

即然他想通了,那麼他,包括“神州軍”、“救世軍”、修整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在嶽效飛的腦海之中,此刻正構思著一個攻勢作戰的計劃,它不但涵蓋了整個九州,同時也瞄上那邊的四國島。有了這兩個地方,攻則可以直入“瀨戶內海”進入扶桑的核心地帶,守則由海軍控制“豐後水道”,陸軍慢慢消化四國及九州兩塊肥肉。

這是第一步作戰,如果得以完成的話,那麼神州軍海軍陸戰隊剛可以從九州背部的長崎(扶桑的日野江城)上岸,徹底切斷扶桑的對外聯絡,雖然近期荷蘭商船跑了不少,可那兒作為扶桑的出口基地,各項物資的屯積量一定不會少。

一想到物資,嶽效飛的眼睛似乎就充滿了亮光,以至於從嘴裡說了出來“哈哈,那裡的物資,對於中華明月灣的建設……!”

在構思對扶桑的攻擊時,那個被他撇到對馬島上的“望月綾乃”的身影,偶爾還是會跳出來干擾他的思緒,所以他的構思是忽喜忽優的。

“她是個難辦的問題,畢竟她已經她所有的一切,而現在面對如此情況,還真是個麻凡啊!”

對於嶽效飛這種忽冷忽熱的狀態,慕容卓已經看得多了,他也懶得再勸他。嶽效飛這個人,他不是個當皇帝的料,因為他把“個人感情”看得和“國之生死”一樣那麼沉重。

面對這個望月綾乃,一面是他必須“負責”的大男人心態,使他不能夠完全放下,另一方面,必須重振中華雄風,斬滅躺側小人又是他必須完成的一個“使命”(宿命),這雙重的思想壓力之下,構成了嶽效飛前幾天那種難以振作精神狀態。

不過,慕容卓也知道,嶽效飛這個人有個好處,如果巧做不來,由著自己“心”的指引去蠻作也還是會的。這不,這會能發出怪聲,說明他的精神已經擺脫了某些束縛。

“看來進攻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

心中確信無疑,不冷不熱的一句從一旁悠閒的他嘴裡發出。

“想人家就去找人家唄,左右不過那麼點路,乘梭魚級去要不了多少時候!”

慕容卓最看不慣嶽效飛在隱入感情沼澤時的模樣。在慕容卓及這時候大多數男為來說,不會存在嶽效飛式的苦惱。畢竟,幾百年以來,再如何美麗與智慧兼備的女性,說到底依然不過是男人們的玩偶,而“神州城”的女人們真正具有獨立為格也不過是這一兩年的事。

正在嶽效飛為了“自身”麻煩不斷長吁斷嘆的時候,正在慕容卓為了他的長吁短嘆而“冷嘲熱諷”之際,劉一飛的腳步聲傳了過來,打破了二人這最後一個閒適的午後。

“長官,出大事了!”跑近的劉一飛喘著氣,一邊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一面嚮慕容卓遞上剛剛收到的來自神州城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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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節 終結之章陸冢

慕容卓自劉一飛手中接過訊息,展開發讀之下,連這個過去一直時刻生活在死亡陰影下的江湖人也不禁為之大驚失色,嘴裡他把訊息唸了出來。

“1648年1月21日午夜12點,清博洛部向江南地區發動強大攻勢,魯監國勢力在攻擊下覆滅,隆武皇帝部下黃斌卿投敵。勝武軍損失慘重,餘部暫避入我方‘江南基地’基地存糧無多,現已設法運輸物資。

另,護衛艦隊司令鄭肇基執行物資運輸任務當中犧牲,情況如上,請軍部批示為盼!”

“啊,鄭肇基死了?”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