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約而同地想起了西禪寺裡小和尚雲屯說過的話。作者有話要說:☆、 20木苒看向趙鈺,以眼神示意:既然敵人都開門見山了,我們怎麼辦?趙鈺果斷回示她:敵人的這種行為不能叫做開門見山,只能叫做坦白從寬。“嗯哼!”張瀟檣在一旁咳了一聲,臉上頗為不好意思。趙鈺經過提醒,也想起來對面還坐著位人類年齡五十六的長者,自己就是再喜歡木苒,也不能當著外人的面與她眉來眼去的,於是便笑道:“我是不是監兵,目前來看,似乎與這件事關係不大,希望謝先生不要避重就輕。”“哼,關係不大?”謝執冷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關係可大著呢,你怎麼辦?自己打自己的臉嗎?”趙鈺搖頭笑道:“我不崇尚暴力,既然謝先生說有關係,那我願聞其詳。”謝執被他不冷不熱地堵了回來,剛正不阿的一張方正面龐上,一時有些僵硬。木苒忽然說道:“謝先生,明人不說暗話,別的事情我們都可以慢慢談,但是隻有一點,我現在就想弄清楚,我們家的人,是不是在你手裡?”“你們家的人?”謝執古怪地笑,“你們家都有些什麼人,我怎麼知道?”木苒抿緊唇,眼神倏忽間凝上了殺氣。張瀟檣坐得離木苒近,忙抬手壓住她的拳頭,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這會兒也變得冷靜下來,她心知肚明,自己是在座裡的唯一正常人類,她本應該害怕畏懼,可是不知為什麼,跟著趙鈺和木苒踏進這間辦公室後,她忽然就明白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意義。真相從來都不是你開啟門就能看到的,張瀟檣從事社會記者行業十幾年,她的經歷所教給她的教訓,遠比這個行業所帶給她的榮譽,更多。因此,張瀟檣實際上是這間屋子裡最具有交流和挖掘能力的人,也因此,她是最快發現從進屋開始,他們所有的對話其實都被謝執這個看似正直頑固實則奸詐狡猾的老男人帶著跑,謝執,成了話題的引導者。而這,對真相的發掘,卻是最不利的。“謝先生,”張瀟檣忽然出聲,她挺直脊背,微微仰起的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殷紅的唇一張一合,像一堵柔軟堅韌的牆,讓你覺得安全,卻也衝不破,“我是f省晚報的記者張瀟檣,關於我同事錢薈明的事,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說四相神重生,不管謝執說什麼,他們都沒有辦法反駁。談兆族人的失蹤,季芳還沒有找到,誰也拿不出有力證據直接證明謝執的錯。真正能和謝執扯上關係的,只有曾經調查過聖世鴻天的錢薈明是個突破口。果然,謝執攤手,“錢記者過於急功近利,想拿聖世鴻天當噱頭,對於他的去世,我表示相當遺憾。”張瀟檣冷笑道:“謝先生,警方目前只推測錢薈明是失蹤,你憑什麼斷定他已經去世了?”謝執一愣。張瀟檣又說道:“和錢薈明一起調查過聖世鴻天的人是我,錢薈明一死,我的房子馬上遭到襲擊,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我現在已經變成一具乾屍等著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來清理了。按照合理推斷,我完全可以認為錢薈明的死與你們聖世鴻天大有關係。”謝執盯著張瀟檣看了會兒,冷笑道:“可惜你沒有證據,錢薈明是被神話傳說裡的一隻大鳥殺掉的嗎?警察不會相信的,更不要提錢薈明背後還藏著個兆族,”謝執瞥向木苒,笑道:“兆族人最害怕的,不就是身份被曝光嗎?”“我也知道這樣一篇報道純屬無稽之談。”張瀟檣看一眼身邊坐著的木苒三人,笑道:“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來這裡,只想弄清楚錢薈明為什麼會被殺。”謝執不答反問,“你覺得他為什麼會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