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個可能,範畢莊心裡打了一個激靈,正想搶先低頭認錯,卡卡卻先一步的出聲了:“頭兒,您應該是有話想對範說吧,那我先去一邊等著了。”
說完,極有眼色的卡卡便低著頭,很沒義氣的丟給範畢莊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一溜煙的跑了。
“!這個沒義氣的傢伙,等會兒用餐,非要讓你買單!”
範畢莊心裡嘟噥了一聲,臉上堆起了笑,不等弗格森出聲,便搶先低頭道歉了:“很抱歉,頭兒,今天的比賽我有些興奮過頭了,忘記了您的叮囑……以後我一定牢記,爭取不再犯無意義的錯。”
範畢莊指的是比賽中因為脫衣慶祝而吃牌的事情,在加盟曼聯之後,範畢莊在比賽中因為犯規而得牌的次數並不多,但這並不意味著範畢莊吃牌就少了,他經常會在進球之後因為興奮激動而脫衣慶祝,從而吃到主裁判“賞賜”的黃寶石戰神卡。
範畢莊是隊內妥妥的吃牌大戶,為此,弗格森曾不止一次訓斥過他,範畢莊也覺得總是這樣去主動申請無意義的黃牌有些不划算,但有時候真的是興致來了,怎樣都壓抑不住興奮的情緒。
而今天的比賽,他又在進球之後脫衣慶祝了,這剛好是他本賽季的第五張黃牌,按照英超的賽制,累積五張黃牌就會自動停賽一場,也就是說,下一輪聯賽,範畢莊將只能高坐看臺,無法代表球隊出場了。
範畢莊倒是很“光棍”,自己犯下的錯,那就只能自己認,他很痛快的向主教練坦承錯誤,並且表示甘心情願接受懲罰比起被弗格森一通狠罵之後再去接受懲罰,還不如先承認錯誤,自個兒去領懲罰,這樣一來,至少也能少一頓唾沫星子的折磨。
“你倒是很醒目。”
弗格森終於開口了,似笑非笑的看著範畢莊,擺擺手道,“算了,你的保證就跟廁紙一樣,需要的時候管用,不需要的時候屁用沒有。”
範畢莊尷尬的撓頭笑了笑,弗格森還真是瞭解自己,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很多事情上,自己還真是球隊內“屢教不改”的典型,也就是弗格森對他保持了令許多球員羨慕的寬容度,否則,估計範畢莊一整個賽季都很難完整的踢完全隊內禁賽都能將他禁得出場機會寥寥無幾。
對於此,範畢莊充滿著感激,他並沒有說太多感謝的話,而是用在球場上更加出色的表現來回報主教練的信任兩人保持了很好的默契,弗格森對範畢莊保持了足夠的寬容和耐心,而範畢莊則是用進球來回報主教練的這一份信任。
“自己找個時間去找穆倫斯丁繳納罰款。”
弗格森輕描淡寫的做下了決定,也算是為範畢莊這一次主動申請黃牌的懲罰定了下來。相較於被主教練的唾沫折磨,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而且也不多,只有一百歐元罷了,範畢莊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範畢莊以為這一關過去的時候,弗格森突然又出聲了,而談起的話題卻是與足球無關。
“我聽說,你要結婚了?確定了嗎?是那個小姑娘嗎?”
還在小城效力的時候,弗格森就幾次親自上門誠邀範畢莊加盟,所以也是見過費麗莎的,雖然瞭解不多,但在他的印象裡,每當他們要談事的時候,那個會送上飲品就離開的女孩,無疑是極為乖巧懂事的。
範畢莊倒是沒想到弗格森的話題會如此跳躍,更沒有想到平日裡看起來極為威嚴的主教練也會有一顆八卦之心,不過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範畢莊點了點頭:“是的,頭兒,您見過她,她叫費麗莎。平安夜的晚上,她答應了我的求婚。”
看著範畢莊談起費麗莎不自覺就勾勒起笑容的模樣,弗格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在他看來,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他的球員都能夠在職業生涯結束之後再選擇成家,職業球員的運動壽命本就不長,專心賽場就已經忙不過來了,如果再分心到愛情和生活瑣事中,恐怕會對球場上的表現有所影響。
這種影響說不上好壞,或許會好,或許不好,誰能說得定呢?但弗格森見慣了因為場外的事情而影響到球員的發展上限,所以自然對麾下球員結婚這事多少有些抗拒。
但這種事情卻並不因為他的意志而轉移,畢竟這是球員的個人私事,他雖然是球隊的一把手,但插手這種事情,一個不好,就會引發矛盾。
當年,弗格森對貝克漢姆的看重和寵溺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結果呢,在認識貝克漢姆以後的妻子辣妹維多利亞之後,貝克漢姆開始頻繁的出現在聚光燈之下,參加各種時裝秀,去電影裡客串,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