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澤並不是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而是願意看到羅家、修仙道主宰方兩大勢力,以及陽魔魔神、地魔魔神吃癟的表情。w w. v m)他們誰也不會想到,剛才還起身駁斥兩位魔神的他,突然之間,毫不猶豫的坐在了大椅上。
別看這個動作簡單,實際上,代表了一個新的時代的到來。魔族從曾經的一盤散沙,到後來的有限合作,再到今天的徹底合而為一。整體的實力,可就不是空談的第二大傳承體系了。張天澤的權柄以及地位身份,第一次以公開的形式,與主宰平起平坐。
主宰不禁暗暗的感嘆,回想當年,把張天澤欺負得連頭都抬不起來,真是一陣唏噓。如果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他會毫不猶豫的滅掉這個小年輕,省得成為今天的心腹大患。可惜的是,過去的東西就是過去了,現在……他感覺到一種難言的渺小。
這樣的歡呼和叩拜儀式,前後將近兩個小時。具體的,是後續單獨叩拜的人員實在太多,而每一個叩拜的人員,都代表著一個小勢力,或者大勢力對張天澤的徹底臣服。動作雖小,意義重大。而在這個過程中,那幾位攪局的傢伙,只有乾瞪眼的份。
想要鬧事,這些人瞬間就能用自身的重量把他們壓死。沒辦法,他們只能免費的當了一把列席觀禮者。等這個儀式完畢,就變成了六脈叩拜各自始祖雕像的儀式了。這件事有專門的祭司和禮儀掌控,張天澤只要在旁邊存在就可以了。
早就等得不耐煩的三叔等人,總算是又有了一個機會,向張天澤這邊走了過來。可惜,這樣的機會還是不存在的,十二名美女武士,直接擋在他們的面前。領頭的嬌叱道:“你們請自重,魔族如此神聖的祭祀,決不允許任何人擾亂,否則,你們就是我們的公敵。”
好麼,現在欺負人,正主都不上了。包括哪些男武士,也在旁邊看熱鬧。說實在,就這些美女級的女護衛,簡直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問題是,誰敢觸碰她們一根手指頭?在這裡美女的背後,戳著張天澤,戳著魔族和魔獸一族兩大強悍的傳承勢力。
三叔很生氣,卻絲毫沒有辦法。他寄希望於兩位魔神出面,喝斥這些不長眼的女孩子。可惜,陽魔魔神和地魔魔神現在是如坐針氈的,別說是干預了,甚至怕無數雙憤怒的眼睛看到他們。這一次,兩個人算是感受到了什麼叫能殺人的目光。
張天澤當然看到了這邊的一舉一動,但是,他同樣保持了沉默的態度。今天是魔族盛大的節日,幾個傢伙過來挑事,他就已經很憤怒了。假如不是看在今天不宜見血的情況,恐怕雙方早就大打出手了。
於是,漫長的儀式又延續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是結束。之後,又是張天澤發表演說,回顧魔族曾經輝煌的歷史,以及嚴峻的現在,和美好的未來。這裡面,肯定大篇幅涉及到修仙道主宰方,以及羅家和兩個叛徒小勢力。但是,他還無顧忌的實話實說。
這態度,不但令魔族熱血沸騰,氣勢如虹,更讓羅家那邊的人,感覺到明顯的挑釁味道。說白了,人家借用這種方式,已經亮出了刀子,不管是勝敗,反正,只要你們那邊踩過界,這邊必將奮起反擊。
一道道程式,繁瑣而又漫長。直到斜陽如血,才算是隆重的結束。接下來,就是慶祝晚宴。這一次,張天澤倒是沒有再無視,他黑著臉子走過來,道:“各位,接下來還會有很多環節需要我忙活,二十分鐘內,你們有什麼抓緊時間說。”
尼瑪!二十分鐘時間內說什麼?況且,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多著呢,第一項就失敗了。張天澤已經不可逆轉的坐在了魔族大一統後的大魔神的寶座上,陽魔魔神和地魔魔神從今天開始,正式被廢掉尊號,成了魔族的叛逆。
三叔冷哼一聲,並沒有說話。倒是主宰站出來,沉聲問道:“張魔神,今天我們來最直接的目的,是要你解釋羅雪的下落。我們這邊的人,有親眼看到了你的兩個小老婆劫走了羅雪。人證已經找到了,你必須給個交代。”
張天澤冷笑兩聲,道:“哦!這麼說,你們和他們兩個叛徒並不是一夥的對吧?這樣好,一會打發走你們,還得和他們算賬。相信,你們不會插手吧?”
三叔的連紅一陣白一陣,忍耐性已經達到了極限,隨時可以爆發。但是,張天澤才不管呢,接著道:“至於說你們主宰方的人證,對不起,我們沒辦法接受他們的指責。原因就在於,你們本來就是一丘之貉,擺明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什麼好說的,各位請便。”
臥槽!越來越不像話了,這算是什麼回答?直接就打發人走。羅家等人,在這裡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