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張天澤就瞄著蕭蕭雨和謝玉婷走路的姿態,竟然發現沒有一絲異樣!這事情有些搞大了,難道真不是她們?那會是誰?
不管是誰,這事都搞大了!張天澤一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盤算著可以進入到臥室的女人……臥槽!不會是甘柔吧?
想誰來誰,甘柔從外面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與張天澤的眼神一對撞,瞬間臉紅到耳根,腦袋快速的耷拉下去。
完了完了,看來真是她了,造孽啊,人家還是個沒發育完成的小蘿莉呢……
張天澤坐立不安的站起身,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蕭蕭雨問道:“什麼事?”
甘柔有些緊張的道:“宗主,有人在、在咱們道魔宗山門外牆上寫了幾個字,挺不好的……”
蕭蕭雨疑神疑鬼的站起身,跟在甘柔的身後,走出議事堂,一路到了山腳下。
在高高的山門圍牆一側,寫著一行巨大的字跡:“張天澤你個混蛋、牛虻、無恥之徒,我不會放過你的!”
沒落款,字寫得也十分的難看,要不是憤怒之極,就是沒什麼文化。
蕭蕭雨皺著眉頭,道:“找人趕緊擦掉,成什麼樣子了,分明是汙衊,以後誰也不許再提。另外,給我仔細的查,看看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甘柔早就不滿了,馬上招呼人端水,親自動手,一邊小聲罵著,一邊使勁的擦洗。
重新回到議事堂當中,蕭蕭雨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從字面裡看,似乎除了老賬,又多了一筆新賬,難道張天澤把她怎麼樣了?不可能啊,昨天他都醉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蕭蕭雨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謝玉婷嚇了一跳,怒道:“你缺心眼了?無緣無故的拍桌子,嚇死本姑娘了!”
張天澤剛好從外面走進來,還沒等說話,蕭蕭雨問道:“張大哥,昨天你有沒有印象,見過一個土布衣服的女人,大約二十四五的樣子。”
“沒有印象啊,怎麼,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我只是問問。對了,現在我們想要在江北的地面上找一個……敵人吧,怎麼樣做最好?”
張天澤略微沉吟了一下,道:“發動整個江北所有支脈,同時投入尋找。我們派出信得過的人手,對這些支脈進行監視。
誰是真心臣服的,誰是陽奉陰違,誰又是心懷不軌,可以一眼看得出來。你誅殺了厲無邪,只是樹立了個人的威信。現在,我們要樹立道魔宗的威信。”
蕭蕭雨馬上點頭,道:“這個主意好,我們馬上行動。沉江以北的地面,總像是有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我必須看到晴朗的天空!”
說完,她傳令召集天鷹堂正副堂主,四門門主議事。張天澤不想奪了蕭蕭雨的光芒,再次溜達出去。
他現在心裡亂糟糟的,第一次做運動,連女人什麼樣都沒不知道,更不用提到底是哪裡舒服了。丟人丟到家不說,總感覺心驚肉跳的。
甘柔拎著一個小水桶,腳步有些吃力的走過來。急著刷外牆,一不留神摔了一跤,她也真夠倒黴的。
張天澤絕對是無意的抬起頭,瞬間臉色蒼白起來。難道真是甘柔?壞了壞了,人家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自己也太沒人性了。何況,整個道魔宗都是甘家供養著……
甘柔看到他的第一時間,臉紅心跳,手足無措。昨晚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誤會更大了,張天澤站在那裡,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上前接過小水桶,低聲道:“身體不舒服就別幹活了,回去休息吧。”
甘柔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這可是張天澤第一次這麼關心她。難道……他一直都喜歡自己?難道……昨天那一吻,他是知道的?
小水桶被接過去,她的腳都有些發飄,咬著嘴唇,羞答答的道:“師兄對我真好,為你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她指的,是擦掉了外牆的字跡摔了一跤。張天澤想到的是昨天晚上的那點破事,誤會深刻到認定了昨晚被欺負的女孩,就是她。
張天澤腸子都悔青了,又不能不給個交代。他是男人,要負責任。
“其實……那個……你的事我會想辦法的,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說法的。只是……只是宗主和玉婷一時也接受不了,咳咳,需要時間……”
甘柔一個踉蹌,差點沒坐倒在地上,眼前全部是閃光的金星,連張天澤是什麼模樣都看不清了。
極度興奮中,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