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大腳大,身材卻並不是很高的老頭,像只大馬猴一樣,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那些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瞬間找到了組織,爬起來快速的退到這個大馬猴的身後。雖然依舊驚恐,卻也表現出有了依仗後的傲氣。
張天澤不屑的冷笑兩聲,道:“看意思,你是清水門裡面,有點地位的傢伙了。說說自己的名字,看看老子有沒有聽說過。”
這不扯淡嗎?清水門他都沒有聽說過,又怎麼可能知道清水門中誰是誰呢?
大馬猴很明白是被戲耍了,本來就驢長的臉子,現在就更長了,怒道:“爺爺是清水門門主馬三刀!”
臥槽!看著就像是大馬猴,還極為配合的姓馬。苗月在旁邊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馬三刀火氣就更大,指著苗月吼道:“你個死丫頭,敢嘲笑馬三爺!”
苗月嘲諷道:“只許你長得像個大馬猴似的,就不許姑奶奶笑兩聲?還別說,你長的確實挺娛樂。”
馬三刀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嘲笑,這臉算是徹底掛不住了,大吼一聲,猛的撲了上去。
張天澤不屑的搖頭,這老傢伙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個大神通水準,就敢挑釁地皇。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
果然,苗月都沒正眼看他,隨手一掌拍出。強大的仙力,像是驚濤駭浪呼嘯著壓了下去。
馬三刀不是傻子,瞬間感覺到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駭然中,想要抽身而退。
苗月嘿嘿的笑了兩聲,道:“來,給姑奶奶翻兩個跟頭看看。”
馬三刀的身體,完全失控,竟然真的在空中連翻了兩個跟頭,一個狗啃屎,重重的趴在地上。
十來個年輕人剛剛找到了一點點傲氣,瞬間又煙消雲散,乖乖的跪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馬三刀這輩子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摔得是頭暈眼花,鼻口穿血,老半天,才傻乎乎的坐起身,直勾勾的看著苗月。
看著這副尊容,苗月輕蔑的背過臉去,看都沒看他一眼。
張天澤冷冷的道:“馬三刀,你是真牛叉,竟然跑到我們道魔派的地面上來耍橫。怎麼著,是看我們道魔派不能把你怎麼樣了?”
馬三刀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鼻口穿血的樣子,要多慘有多慘。
苗月不好直接點出張天澤的身份,臉蛋微微發紅,叫道:“老公,這個清水門既然敢挑釁,就留不得。咱們現在有憑有據,可以動手了。”
張天澤確實需要立威,更要給無雙派一個嚴厲的警告。點點頭,道:“你的話沒錯,清水門這樣的敗類,留在世上,就是辱沒我們道魔派的聲威。”
苗月一聲不吭,甩手一支響箭,帶著刺耳的厲嘯,直入天幕。沒一會,一名仙宗的弟子,像是從地裡長出來的,恭敬的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苗月淡淡的道:“無雙派公然入侵道魔派地界,殘害我們治下百姓,私立規矩,暗中霸佔我們的地盤,罪不可恕。一天內,抹殺掉!”
仙宗弟子恭敬的應了一聲,一轉臉如飛而去。
馬三刀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特麼的,今天是踢在鐵板上了。人家只是一句話,就要滅他的門,這不是要了親命了嗎?
他揮手抹了一把口鼻鮮血,血糊糊的翻身跪在地上,還沒等張嘴求人,張天澤冷笑道:“別以為抹一把鮮血,就是修魔道傳承,今天你死定了!”
話音剛落,苗月兇悍的撲進那些年輕人的人群,再次轉悠回來,沒有一個還有生命氣息的存在。
這也太特麼的狠了!馬三刀魂都要嚇丟了,驚恐的問道:“小、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請問二位是……”
苗月冷笑兩聲,道:“這位是我們道魔派魂主張天澤,我是他的侍妾苗月。怎麼,你還想垂死掙扎一下?”
張天澤……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東洲大陸上最近聲威正隆的張天澤!馬勒戈壁的,這可真是瞎了狗眼,自己往刀口上撞啊!
馬三刀滿臉鮮血,都掩蓋不住如紙般的蒼白。他哆哆嗦嗦的道:“求、求求二位爺、不,還有姑、姑奶奶,放過小、小的一條生路吧。”
張天澤指了指腳下,陰森的道:“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老子的地盤!你丫的敢一腳踩進來,還敢在這裡耍橫,真是牛叉啊。如果我把你的命留下來,怎麼向整個道魔派交代?”
馬三刀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現在真是嚇破膽了,竟然不顧門主的身份,給兩個人鉚勁的磕頭,從老子到爺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