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先生?您好。請進,”入場券上是沒有照片的。揚森兩人很容易地就混進藍色蓮花,只是雪箱爾的牙齒又在嘎蹦蹦的響了,為了混入成功,明顯不像兄妹的兩人只好如其他人一樣扮起了情人,於是,有樣學樣緊箍著揚森手臂可恰的女孩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吃到了嫩豆腐,而這個人顯然不是那麼招她喜歡……
“請問換多少籌碼?”迎接上來的甜甜女生目光中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呆滯。揚森和已經躲他老遠地雪箱爾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暗暗搖頭。
“三千萬,”揚森毫不心疼的拿出了剛剛搶來的支票,遞給了那位明顯是血奴的少女。
“血僕不說,甚至連悲慘的血奴都有,而且就光明正大的存在於雲龍共和國的首都中……這未免太離譜了一點吧……”
更離譜的還在後面,當揚森兩人走進大廳,眼前的一切險些讓雪莉爾喊出聲來。
血族地荷官、血族的護衛、血族的侍者端著血一樣的葡萄酒……
“這裡是血族在雲龍共和國的黑暗議事所嗎?”雪箱爾感覺自己的嘴巴突然異常乾涸。“能讓自命高貴的血族甘心作侍者的工作,需要至少有公爵級別地領袖來威壓。這也太離譜了吧……”
“別瞎猜了……我們有個朋友在那邊,也許他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揚森輕輕拉起呆滯中地女孩,向著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朋友走去。
“嗨~~九處地呂子真先生,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你在機場所說的約會就是和這位漂亮的吸血鬼小姐嗎?”揚森拍了拍一位正在口沫橫飛與一位美女搭訕的年輕人,如是說到。
顯然,九處這個名詞對剛才還相談正歡的男女都觸動極大,那妖豔美女見鬼般瞬間腳不沾地的滑了出去。螢光四射的雙眼中,陰鬱、狂戾、暴躁被瞬間完美的論釋了一遍。
也許是想起了什麼。作勢欲撲的妖豔美女漸漸收回了已經在唇間隱現的獠牙,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轉身快步離開了。
“天啊!怎麼是你們?!你們兩個瘋了嗎?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知道啊,”與不停暗自戒備四周的雪箱爾不同,無所顧忌的揚森自然可以輕鬆的侃侃而談,“血族在雲龍共和國的大本營嘛,你看這裡也是,那裡也是,這裡的血族多到一顆籌碼就可以砸死三個,倒是你,你真的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身為公安九處的人,你在這裡幹什麼?”
“呃~~”呂子真突然被今天才見到的小神父問了個張口結舌,“具體的的你問你們的紅衣主教自然就會清楚了,總之我們先離開,剛才的小妞肯定是去通知賴安公爵了,那可不是好惹的傢伙,唉!!因為你們的搗亂,我的身份算是穿幫了,以後這裡的監視任務看來是要交給同事了……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麼?剛才和你聊天的那個血族女性要達到那個強度,至少要吸乾上百人的鮮血,”揚森按照從神父腦中複製來的知識估算著剛才那位血族的資料,“你還真想吻一吻她那夜夜沾滿血腥的嘴唇嗎?”
“呸呸呸!別說的那麼噁心,我這隻逢場作戲罷了,作為天天和異能血族打交道的我來說怎麼會不知道吸血鬼的底子呢……實話和你們說吧,這裡就是血族在雲龍共和國的一個公開據點,負責協調整個血族在雲龍共和國的相關事宜。”
“你們竟然和血族簽訂協議?”雪藉爾終於恢復了過來。
“簽訂到沒那麼誇張啦,只是預設地……畢竟在血族數次東征都已慘敗告終之後,他們也學老實了。雲龍共和國這麼大的,糧倉,他們當然不會放過,可不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只派幾個親王什麼的過來,又實在是打不過,所以他們才會嘗試著與我們接觸,並儘量將部下的行動約束在我們可以忍耐的程度之下,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近一百年了,而這個賭場就是互相妥協的產物,一旦發生我們所不能容忍的事情,九處就會來這裡和血族的代表交涉。實在交涉不成的話,那部分製造事端地傢伙才會被以最雷厲的手段清除掉。
“你們可以忍耐地程度是指什麼狀況?自己的子民被當作食物也無所謂嗎?”
“是的。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這是事實,只要不造成正常人口大面積失蹤的情況,我們九處是不會插手的,畢竟這個社會有很多的渣滓和垃圾分子,如果血族只針對他們,我們就不會阻止。”
“你會相信他們那麼純潔守紀?”
“我信不信沒有意義。關鍵是上層不想每天都斗的你死我活,不誇張地說,雲龍共和國的血族控制境況比起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