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那人手上卻連一個照面都堅持不下來。
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別說是那個白衣貴公子了,就連大楚老祖在李慕然面前也是一個回合不到就敗下陣來了。
因為無知,所以無畏。
這也正是長公主此時的感覺,看著自己面前這一群嘰嘰喳喳訴說著什麼,想要自己為他們主持公道的年輕才俊們,她頓時感到自己有點頭疼。
蕭山河來到這邊的時候,只見長公主殿下正身穿一襲素白宮裝長裙,一頭火紅的長髮用一根樸素的木簪子盤在了腦後,背後彆著一把通體烏黑的丈許長刀,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兒。
長公主作為大楚老祖的女兒,看上去卻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眉目如畫、容貌秀麗,再配合她那高貴出塵的氣質,絕對是很多男人眼中仙子一般的人物。
可是現在長公主那秀麗的臉龐上卻滿是無奈,她在心中暗歎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沒能趕在李慕然他們之前將這些人帶走。
其實她在昨晚就應該來將人都帶走的了,只不過當時她被李慕然那“東西留下,人趕走”的舉動給氣得不輕,一時也沒心情管這些人。
她先是回到皇宮之中生了一會兒的悶氣,等到她心情收拾得差不多了,正準備去處理這件事的時候,一位她多年未見的至交好友又忽然來訪。
原本一肚子鬱悶找不到人傾訴的長公主殿下,頓時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抓住自己的好友就是一頓的訴苦,要知道無論是因為容貌、實力還是身份,她長這麼大都從未受過這樣的冷遇。
倒不是說她沒吃過閉門羹,只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對方不肯見她就算了,這點她早有預料,但是竟然還讓她將東西留下!
要不是顧忌對方那恐怖的實力,再加上朱衢之前的千叮嚀萬囑咐,她當時就要讓人將東西也帶走了,她還從未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人。
長公主與那位至交好友已經多年未見,訴苦完畢之中自然又是一通敘舊,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只來得及跟好友交代幾句就匆匆趕了過來。
可惜終究還是遲了,等她趕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與那些在這裡苦等了好幾天的年輕才俊們發生了衝突,這也是她最不希望發生的情況。
此時長公主看著稱得上是群情激憤的眾人,實在有些苦惱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若是趕在了李慕然之前出現,她可以直接趕這些人走。
只需要事後從大楚寶庫之中取點好東西,給他們當作是補償就好,諒他們也不敢有什麼不滿。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她在這麼做就顯得是他們大楚皇室怕了對方一般了,雖然實際上他們確實是非常忌憚李慕然的實力,不過這卻是不能擺到明面上來的。
畢竟這事關皇家臉面,一旦傳出了什麼不好的傳言,輕則會影響皇家的威信,重則動搖大楚國本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必須小心應對。
同樣的道理,長公主也不可能說出大楚老祖被那人擊敗的訊息來,事實上他們一直在封鎖相關的訊息,她又豈會跟眼前這些毛頭小子說起這個。
否則她只要將這個訊息說出來,保證用不了半天這些人就自己滾得遠遠的了,又哪裡還會讓她這麼苦惱。
正苦思著解圍的辦法,長公主就看到了蕭山河走了過來,不禁鳳目微眯地看著他,她可還記得昨天就是這個小子過來趕自己走的。
雖然知道對方只是個傳話的,但她還是難免對他起了惡感,若是有機會她也不介意讓這個可惡的小子吃點苦頭。
蕭山河被長公主那不善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但是李前輩吩咐的事情他是必須要辦到的,於是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長公主殿下,李前輩剛剛吩咐我說,在他離開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靠近那艘虛空艦。”
將話說完之後他就長吁了一口氣,自己的話已經帶到了,接下來該怎麼做就是長公主自己的事情了。
蕭山河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在場的其他一些年輕才俊們卻是瞬間就炸鍋了,聽這話那是要趕他們走啊!
於是這些人紛紛喝罵了起來,有些人更是已經認出了蕭山河的身份來,言語之間更是惡毒。
“蕭山河,你是不是給長河兄打壞腦子了啊!竟然敢來這兒撒野!”
“沒錯,蕭山河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是誰給你的膽子在長公主殿下面前放肆的!”
“嘿嘿,別以為你攀上個高手就了不起了,我們大楚有得是高手,隨便來個人就能收拾他了!”
面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