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朝他們走來,笑著說道,“喲,好久不見。”
“還要你專門跑一趟。”御代時緒十分熟稔地對那人說道,“這次又要麻煩你了,銃兔先生。”
“呵,我湊巧來警局有事,並不只是為你。”入間銃兔勾起了嘴角,湊近了說道,“何況這麼久不見,你有事我自然要親自來。”
御代時緒藉著接觸的動作,將一張卡片放在了入間銃兔西服胸前的口袋裡,“是我的錯,今晚請你吃飯如何?”
經常在橫濱活動,松浦他們自然認識入間銃兔,這位警官不能說嫉惡如仇,只能說對黑手黨毫不留情。雖然不知道御代時緒怎麼和他認識的,但是松浦看到年輕的小幹部居然在試圖收買那個入間銃兔,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今天就算了,我還有事。”入間銃兔愉快地接受了黑手黨的賄賂,變得十分好說話,示意時緒跟上他,“下次我請你吧。”
松浦已經麻了,怪不得人家才是幹部,像他們這種小混混,入間銃兔連賄賂都不屑收。
時緒跟著入間銃兔進了警局,身後一群黑手黨沒有接到吩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手黨幹部大人已經跟著收賄的惡德警察進了警局。
“怎麼穿著制服就過來了?”入間銃兔單手插在西裝口袋裡,說道,“難得見你這副打扮,我都忘了你還是個孩子呢。”
“事態緊急嘛,前輩親自吩咐的事,當然逃課也得過來。”御代時緒舉起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對入間銃兔搓了個心,“看起來不錯吧?”
入間銃兔直接伸手把他的心按了下去,認真地打量了時緒幾遍,黑髮的少年身材纖細,穿著一身與監獄完全不相稱的學生制服。
不僅與監獄不相稱,與黑手黨的名號也不相稱。
“喂,惡人警官。”
還沒來得及評價什麼,一間牢房裡的白髮青年語氣輕鬆地叫住了入間銃兔。那人十分自在地側躺在地上,穿著有浮誇印花的襯衫,就像回到家一樣自然,語氣散漫,“該放我出去了吧。”
……沒錯,黑手黨該是這樣才對。
被這樣頤指氣使的命令,入間銃兔卻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無奈地扶住了額角,“這次又是……算了,我不想聽,肯定又是無聊的事情。”
“總之快點放我出來吧,銃兔。”穿著花襯衫的白髮青年擺了擺手,毫不客氣地催促道。
“嘖,說的真容易。”入間銃兔抱怨了一句,提高了聲音對那青年出去說道,“我放你出去。不過一會兒陪我走一趟,左馬刻。”
“是,是。”碧棺左馬刻半閉上眼,敷衍地應下來。
“那你也稍等片刻,時緒君。”入間銃兔對御代時緒點了點頭,聽到時緒的名字,牢房裡的白髮青年終於抬起了眼,盤腿坐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碧棺左馬刻看著時緒,挑了挑眉,似乎是沒見過他這打扮。
“同樣好久不見了,左馬刻先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您。”御代時緒彎了彎眼睛,笑嘻嘻地跟他招手,指了指旁邊的房間,“來接人的。”
左馬刻瞟了一眼,斜對面的房間裡坐著的那兩個男人——自從御代時緒進來之後就沒有抬過頭——正是導致他進局子的罪魁禍首。
他冷笑一聲,紅色的眼睛兇惡地盯著御代時緒,讓人不寒而慄,“原來是你們的產業,我說他們哪來的膽子,敢在本大爺的橫濱做這種事。”
御代時緒誇張地嘆了口氣,好像很為難地樣子,“原來他們惹到的是你,早知道我絕對不會來的。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