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樣啊!”方拓的手指在茶杯邊緣遊動她想起了遠在另一個世界的嫣玉。
“算了!別說這些掃興的話題了!”冷幕白抿起嘴;突然又笑了起來:“還記得麼?咱們上次坐的就是這條船而你的房間也是這個!四年!真快啊!長風你知道了我呢還是自由自在昂然一身。余文傑也快成婚了隆雲和我們在瀘州分手回遼國了!你你失蹤後文宇哭了好多天最後被送到了京城交給你的師伯方大人。秋水每年夏天都會在蕪湖西山的斷崖上唱你在揚州的那兩歌現在比過去更有名!”頓了一頓:“也更冷了!”
“更冷了?”方拓揚起眉毛:“是啊!她就那個個性!對了你說文宇送到我師伯那裡了?他們怎麼樣?”
“方大人這幾年做了不少大事頗得百姓愛戴!這些年倒也太平。”冷幕白看向方拓:“還記得沈如芸麼?”
“她怎麼樣了?”方拓想起了那個嬌蠻的女人。
“她出家了!只聽說是因為家裡的關係。”冷幕白閉上眼睛嘆息道:“杭州天目山天元庵!突然收到她出家的訊息我還真被嚇一跳!脾氣那麼大的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想不開!”
“她竟然會選擇這一條路!看來大家的變化都挺大的啊!出家?真的能逃開麼?”方拓眼中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喃喃自語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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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家的大船停泊在貴池的碼頭上除了留幾個必要的人外其餘的人都下船走動了。冷幕白搖著扇子會“紅顏知己”去了!方拓被余文傑帶到了一間客棧裡他們要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
小二開啟了庭院的門余文傑看了看身邊一直沉默不語的方拓輕聲說道:“阿拓!今晚你就和乞兒睡這裡吧!”又轉頭對向婉茹:“你看好她們!尤其是阿拓不要讓她晚上亂跑!”
“亂跑?”方拓提高的音量:“我又不是小孩子!”拍了乞兒一下:“不許笑!”
“姑娘只是散散心而已!”婉茹抿嘴笑道:“再說姑娘武功那麼高!我怎麼看啊?”
“哪那麼多廢話?”余文傑瞪了婉茹一眼轉向方拓神色顯得頗為無奈:“你散心我不反對!可你也不要總是在半夜像鬼一樣飄來飄去啊!船上有好幾個人被嚇出病來了!”
方拓眨眨眼:“真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那是我們不敢告訴你!”余文傑嘆口氣:“前些日子你沉默很多也不出來走動我們怕你們出病來難得你最近想開了一些會出來走動了!我們覺得讓你透透氣也好!不過這裡畢竟不是船上嚇壞別人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方拓苦笑著搖頭沒想到自己還是會給別人帶來麻煩!
“還有!以後有什麼心事不要總憋在心裡和我們說一說!咱們不是朋友嗎?你太壓抑又會像上次一樣病了!”余文傑小心地盯著方拓的眼睛。他可是被嚇怕了上次在金縣的事情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所以面對如此神志清醒的方拓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深怕一個不小心又刺激到她。
“唉!”方拓嘆口氣將手放在余文傑的肩膀上很正經很嚴肅的說:“文傑!相信我!我很清醒不是瘋子!”
“是!我是瘋子!”余文傑撫一下額頭接著換上副笑容:“天都黑了!進去好好睡覺!”再次向婉茹吩咐道:“你帶她們進去吧!記住看好她!”
方拓咬咬牙想說什麼終是沒有說出口只能輕輕嘆息一聲拉著乞兒和婉茹走進院子!
“我希望這一晚沒人接近這個院子你明白嗎?”余文傑看她們進去了才舒緩一口氣對旁邊一臉迷惑的小二說道。
“是!”小二恭敬地應了一聲又往院子裡看了看忍不住開口問道:“公子那位小姐是瘋子?我看不象啊!她除了衣著古怪了一些外說話神志都很清醒啊!”
“這不是你該問的!”余文傑斜了他一眼又轉頭望向那透著微光的窗戶心中想道:“咱們阿拓和別的人就是不一樣即便是瘋了也是清醒的時候多荒唐的時候少!有些時候真的會讓人忘記她是個瘋子可是……”又想起那次她對空狂呼;痛哭流涕的夜晚;心中又多了幾許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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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跳來跳去出來透口氣總行了吧?”方拓獨自站在院落的一角一隻手撫摸著因冬季而凋零的大樹她還有很多事情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很久!
“也許!瘋得不夠徹底吧!”她仰天驚歎語氣唏噓這瘋瘋癲癲半夢半醒的狀態不知道會持續到什麼時候瘋與不瘋之間也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