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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留幾天等待餘家在漢水的船過來。

客棧裡

“下次進來記得先敲門!”方拓斜著眼睛看了一下那闖進來沒禮貌的傢伙淡淡說道:“一幅好畫差點就被你糟蹋了!”她此刻正面向窗子作畫真的能攝養身心;調整情導所以她現在的心情是這段日子最平靜的。

“你怎麼還開著窗戶?”冷幕白愣了一下接著輕嘆口氣上前關了那往屋裡進風的通道回頭瞟見方拓不著鞋襪的腳不由皺眉道:“怎麼不穿給你準備的衣服?婉茹呢?”外面冷得很風像刀子一樣她竟然赤腳站在風裡沒感覺麼?

“婉茹?我打去陪乞兒了!我現在需要清靜!”方拓笑了笑畫完最後一筆將毛筆掛回筆架甩了甩手:“你有什麼事情?”她不想在穿著上面糾纏下去。

“長風派人送信了!”冷幕白晃了晃手中的一沓信紙。

“怎麼說?”方拓轉身走向几上的茶壺。

“挾持他兒子的那些黑衣人查到身份了只是一些普通強盜武功平平。”冷幕白走到她的身後小心謹慎地問:“阿拓你當時為什麼不留活口?是不是知道什麼?”

方拓倒茶的手不覺抖了一下接著強自鎮定下來斟滿兩個杯子走回床上坐下:“我不知道!”無精打采地盯著膝蓋武功平平這幾個字山一樣壓向她很沉重!

“阿”冷幕白張了張嘴;終時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口過了半晌他長嘆口氣站起來勉強笑了一下:“他家那下藥的人還沒有找到估計得費些功夫!”

“那個簪真的不是你的?”冷幕白問道看她很肯定的點頭突然又想起什麼:“對了身上的東西先交給我們保管吧!”他怕方拓神志不清丟了東西也不知道。

“不用了!”她聽懂冷幕白話裡的意思只能苦笑。

“回頭我讓人做個結實的鏈子你全掛在脖子上吧!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小心點的好!”冷幕白還是不放心!

“咳!咳!也好!”方拓無奈只得點頭。身子卻又咳嗽起來。

“這麼多年了!你身上的毒素竟然還沒排乾淨?”冷幕白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十分擔心:“四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確實說過武功越高毒素排得越快這樣的話!不過……”方拓苦澀的搖頭:“我現在的功力同四年前根本沒什麼分別啊!”再說按憐香的話說毒素排乾淨了身體也不會好了的!

“怎麼會?”冷幕白震驚的站了起來:“過了四年!你的武功就沒半點長進?不可能啊!”

“這是事實!”方拓悽然道她怎麼解釋?冷幕白口中那四年只相當於自己的幾個月?太不可思議了!

“你這幾年究竟在哪裡?”冷幕白看著她距他所知方拓的內功完全是自動執行的怎麼會同四年前一樣?

“哈哈!”方拓打個哈哈站起身指著自己的畫:“別說這些了!你看我的水平如何?”

冷幕白看向那畫江水林木屋舍刻畫得淋漓盡致非常有神韻而且不屬於當前任何流派的畫風自成一家:“沒想到你的畫技如此不凡。”

方拓也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恍然:“幕白兄你給我提個字如何?”

“我?”冷幕白尷尬地撓著頭皮突然轉移話題道:“這茶是你泡的?”看方拓點頭他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能喝到你泡的茶真是難得!”微笑著喝了一大口突然皺起眉頭將口中的茶水強自嚥了下去:“還不錯!就是這水沒燒開會拉肚子的!我看你還是改天學學的好!”

“你找打?”方拓拿起鎮紙卻見冷幕白早閃身出去了嘆口氣目光又落在畫上空白的地方自己提?無奈讀的詩詞雖多但要是讓自己寫個“古詩”出來還是有些勉強:“就這樣吧!”又想起冷幕白臨走時的話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這不能喝麼?怎麼誰都說自己泡的茶爛?

冷幕白出了方拓的房間倚在門上先前那副笑臉早就消失不見了正自愁眉不展時卻見婉茹捧著個托盤走來。

“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薑湯我看姑娘穿得那麼單薄所以特意準備的!”婉茹低頭答道。

“噢!送去吧!”冷幕白又看了看方拓房間的門長嘆口氣轉身就消失在拐角了!

而婉茹則站在那裡望著房間的門出神好半天才幽幽的長嘆口氣:“如此漂亮的一個人這麼瘋了真可惜啊!”說著又換上一臉的笑容開門進去:“姑娘喝碗薑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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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客棧二樓雅座上的喝酒吃飯的人仍然很多。

“婉茹!阿拓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