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系被鈍器擊打頭部導致顱腦損傷死亡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兩點左右現場沒有現兇器。’‘真慘……’他身後的小劉捂著鼻子若……”
“該死!”我咒罵一聲煩躁地拔下耳機。可能是前面整個一條街都停電的關係這家網咖的生意異常火爆。那些少男少女肆無忌憚地喧譁吵鬧又笑又叫嘈雜的聲音帶著耳機都擋不住。周圍像火爐一樣小氣的網咖老闆連空調都不裝這樣的環境哪能靜下心碼字?扭頭看了眼窗外遠處的小區仍是漆黑一片。長長地嘆了口氣將剛寫的文件存到電子信箱後便結賬離開了。下次停電老子寧願在家數星星也不來這家臭網咖了。
剛起身準備去結帳突然眼角掠過一陣亮光緊接著房子就開始搖晃起來石塊土渣噼哩叭啦地往下掉。網咖裡一下子亂了起來我知道不好連忙往外跑哪知沒跑幾步就感覺一陣熱浪襲來……
這麼說我真的被那場地震“空降”到古代了?該死竟然會讓我遇到這種事情?我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歷史學得糟糕不說更不是經商的料怎麼在這個落後的年代生存下去?
“施主?”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隻手拍上了我的肩膀讓我清醒了過來。這才現面前的桌上已經亮起了油燈外面竟已是漆黑一片。而恩人站在身旁眼裡滿是關切。
我心中慚愧懊惱竟然把人家涼在旁邊那麼久。
“貧道方才見你自言自語轉眼又滿頭大汗怕你心魔入體這才招呼施主。”恩人重新回到座位似乎絲毫沒有被忽略而產生的不悅只是微笑看我顯示出極為不凡的涵養:“只希望施主不要怪貧道唐突才好。”
“哪裡。我……小的失態讓道長見笑了。”我斟酌著字句說道雖然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卻也稍微平復了心緒勉強接受了現實。不論如何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經。
恩人開口道:“不知小施主為何穿的如此單薄趕路若非施主福緣深厚恐怕……”後面的話雖然沒有繼續下去但意思再明白不過。穿得這麼少不是找死麼?
基本短路的大腦短時間內根本編不出更合理的瞎話來我吭哧半天才道:“對不起道長我……”我連忙低頭掩飾自己的尷尬:“就當我把一切都忘了吧。”我的來歷古怪至極說出去怕也沒人相信還不如不說。而且我也不願意欺騙救命恩人。
原本以為對方會繼續追問誰知道恩人卻只是輕輕一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說也沒什麼要緊。”
忍不住抬眼看她她的嘴角帶著和煦地笑面具後的目光寧靜溫柔可不知為何在她的注視下我越來越心虛只覺自己無所頓行。
恩人似乎察覺了我的心思呵呵一笑然後岔開了話題道:“不知施主有何打算?”
今天生的事情實在匪夷所思我腦子亂的很哪回答的出來?
恩人笑了下繼續道:“我看施主裝束既不似宋人也非契丹百姓怕不是從海外歸來的漢民吧?”
“你道長如何得知?”我心下大驚這正是我之前在心裡編撰的一個身份之一。
“呵呵!施主大可不必吃驚。”恩人慢慢地說:“貧道雖然入山潛修多年可早先時候還是去過一些地方的這點見識倒也還有。”頓了一頓又道:“施主式獨特身上裝束雖單薄用料卻是中土罕見故才有此一問。”
我喉嚨乾嚥了一口唾沫嘴巴里什麼味道都有了。“不錯不錯!”被她這一“嚇”我腦子裡的東西此時恐怕比漿糊還漿糊哪裡還有別的編排能說出口只能尷尬的做個應生蟲。這時小店的夥計端著酒菜上來了正好為我解了圍我連忙站起準備給她斟酒誰知道可剛拿起小酒罈就被制止了:“貧道是出家人不食酒肉的。”只見她將酒杯推到我面前輕聲道:“施主方經過大難這酒是給你壓驚的!”
這下更尷尬了好在本人臉皮較厚訕訕一笑放下酒罈轉手抄起桌上的茶壺來將她的杯子倒滿:“若不是道長相救周沫就凍死在野外了眼下我身無分文無以為報只能借花獻佛以茶代酒了我……”話到這裡卻被一陣咳嗽聲打斷了恩人用手捂住了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了一陣似乎才好了一些喘著氣緩緩起身對我一輯手禮道:“原來是周施主。”聲音比之前要沙啞許多卻好像帶著魔力一點不落的鑽進我的耳朵。只見她長身而起:“貧道姓方賤號希無。施主稱貧道希無便好。”……——
慚愧!原本是打算新增個關於《新宋》的嚼頭沒想到一查書號…………
第二部的內容其實不多之所以將整個故事分成兩段只是為了區分開來。這部分採用倒敘穿插的手法無論敘述方法還是切入角度都與前面大不相同原計劃其實不是樣的。但我前幾天突然想換種寫法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