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靈犬的雙顎正在慢慢收緊,鋒利的牙齒也開始漸漸陷進皮肉之中。這一刻東哥絲毫不懷疑,只要這條大狗願意,隨時都可以輕易地咬斷自己的脖子。
沒有經歷過這種情形的人。永遠無法想象這有多麼可怕。對所有曾經是獵物的動物來說,被掠食動物從後面咬斷脖子的恐懼就是最大的夢魘。雖然人類已經不在大自然的食物鏈中,但這種恐懼卻被深植在了基因之中。這是一種發子靈魂深處的恐懼,普通人完全無法抗拒。
東哥只堅持了幾秒鐘就崩潰了。趴在地上大聲求饒:“我道歉,我道歉!陳家妹子,剛才是我嘴賤。不該說那些屁話,你就別和我計較啦。行不?”
沒等陳蘭開口呢,蕭平已經喝道:“誰是你妹子?你和陳蘭很熟麼?”
“不不。是陳經理,陳經理!”東哥連忙改口:“陳經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陳蘭心地善良,雖然剛才東哥那樣出言不遜,但在看到這傢伙現在如此狼狽,她心裡的氣也消了不少。更重要的是陳蘭也怕蕭平的靈犬真的把東哥咬死,要是鬧出人命的話,他一定會去坐牢的。
所以陳蘭連忙上前拉了拉蕭平的衣袖,小聲地勸他:“算了,為這種人把事鬧大不值得。”
“聽你的。”蕭平對陳蘭微微一笑,然後大聲呵斥東哥:“算你走運,陳經理說不和你計較,要是以後還敢胡說八道,你自己掂量著辦!”
“不敢不敢!”東哥連忙放軟話,只希望後面那隻大狗快點把嘴移開。
“好,這件事就不和你計較了。”蕭平並沒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