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你憑自己是找不到無慘的。 殊不知殺生丸想到的是另一件事—— 森林豹貓花蝴蝶,傳遞畫面都可見! 殺生丸:…… 作者有話: 作者有話要說: ps:殺生丸:鬼舞辻無慘!我必殺你! 無慘:…… 他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煉獄寺圓很想留住殺生丸。 是以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將鬼殺隊的底子透了個遍。 什麼“鬼王不死,當主的詛咒不能除”,什麼“鬼王不死, 作惡的鬼就殺不盡”,什麼“鬼王不死,後代的人也難逃厄運”……總之, 無慘就是萬惡之源, 不從源頭解決問題, 問題會像滾雪球般越來越大。 “我們鬼殺隊已經到了戰力不接的地步。”煉獄寺圓坦誠道,“劍士的數量本就不多,又在對鬼有利的黑夜中作戰,幾乎每隔一兩個月,我們就能收到同伴死亡的訃告。” “鬼有血鬼術,劍士卻只有刀劍;鬼能恢復再生,劍士卻沒有第二次生命。到現在,跟我一樣的‘柱’級劍士只剩下四個, 剩下的少年還沒有成長起來。萬一我們不幸戰死,鬼殺隊只會更加艱難。” 所以—— 煉獄寺圓後退一步, 雙膝跪下叩首, 給殺生丸行了大禮:“我,煉獄寺圓,鬼殺隊第三位‘柱’級劍士,懇請殺生丸大人對我們施以援手。” 他見過殺生丸釋放妖力的場面, 深知大妖擁有滅殺無慘的實力。要不是日輪刀不頂用,可能無慘早就被殺了。 “僅憑我們粗糙的劍術, 實在無法應對能分成肉塊逃竄的鬼王。只有您的力量能徹底消滅他,結束鬼殺隊數百年的悲運和宿命。” “懇請您相助!” 不得不說, 煉獄寺圓雖然“弱小又沒用”,但他赤誠坦蕩、光明磊落的作派確實讓殺生丸高看了他一眼,也難得有耐心聽一個人類說話。 不過……相助? 免了,這是人類的事,與他無關。 殺生丸也是個直接的主,當下便回絕:“人類,無慘與你們的恩怨是你們的事,與我殺生丸無關。而我想殺無慘是我的事,與你們無關。” 鬼與人類的關係像極了狼和鹿群,狼本來就要吃肉,他為什麼要為鹿打抱不平,死了幾隻鹿跟他有關係嗎? 他殺“頭狼”純粹是“頭狼”得罪了他,鹿群卻誤以為他是盟友,還把他當作恩人,真是可笑至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才是鹿群最大的威脅。 若非煉獄寺圓足夠謙卑,率先跪了下來——但凡他是站著說這些話的,他殺生丸的爪子已經切掉了他的頭顱。 他不討厭真誠的人,但他討厭看不清形勢的蠢人。 殺生丸:“慶幸你的頭顱垂得夠低吧,人類。”否則,他今晚已經成了紫藤樹的花肥。 絨尾張開騰身而起,殺生丸離開鬼殺隊的據點。而煉獄寺圓苦笑著起身,見劍士們向他靠攏,不禁懊惱地撓了撓頭。 “我果然被討厭了。” “也是,說好的請他喝茶,結果自言自語說個不停,還跪下來求他幫忙……”煉獄寺圓捂臉,他實在太著急了,“怎麼也得等成為朋友了再說這種事啊!”他真是太遜了。 “唉,這都沒有殺我,看來殺生丸大人脾氣很好啊!”一看就是有教養的貴公子。 眾劍士:……煉獄先生,你對“脾氣好”的底線也太低了吧? 忽然,其中一名劍士說道:“煉獄先生,你把鬼殺隊的情況都告訴了他,這樣真的好嗎?他到底是妖怪,萬一透露給無慘……” “放心吧!”煉獄寺圓給出保證,“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那位大人恨透了無慘,不然也不會找到鬼殺隊來要情報。如果他們碰面,殺生丸大人絕不會給無慘說話的機會。” 那必然是往死裡打,他可是見識過一次了。 煉獄寺圓:“都散了吧,今晚的巡邏還要繼續。當主明天還要接見來自結城的貴客,務必保障周圍的安全。” “是!” “明白!” …… 生物鐘準時準點“響”起,犬夜叉睜開眼睛。神智尚未清醒,胳膊已本能抬起。 很快,明障子被推開,藤屋的婆婆端著水進入室內。她與侍女一左一右跪坐在他身側,迅速又不失周正地為他穿起衣衫。 微涼的衣服貼上皮肉,犬夜叉眼皮低垂,全憑機械記憶站起身。接著,他感到肚子上一緊,腰封是束上了。 論一隻自律的狗狗能有多強大? 那就是穿衣洗漱塗膏和編髮等環節,他都能憑感覺完成。 待一切完畢,犬夜叉淺淺地打了個哈欠,總算有些回過神來。他正準備靜坐一會兒等飯吃,誰知藤屋沒有這破規矩。不過少頃,婆婆便送上了早食,不僅熱著,分量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