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八百個心眼子:“我就不信無慘不會找上我。” 犬夜叉:…… 然而,這種事誰都可以做,唯獨巖勝不能做。 別人做是兵行險招、出其不意,巖勝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一想到無慘找巖勝,犬夜叉只能想起黑死牟的六隻眼,以及那透心涼的一刀。 “不行。”犬夜叉扶額,“讓你單獨面對無慘太危險了,與其這樣,你還不如回繼國城繼承家業,然後對外說想成婚。你信不信,無慘沒準會扮成武家的姬君來跟你結契。” 越想越覺得可行,犬夜叉一拍桌子:“對啊,你跟緣一長得一模一樣,他可以扮成你,你可以裝作他。” “如果你和無慘結契,然後讓緣一幫你過夜……”他給的劇本越來越離譜,“有緣一在,新婚之夜就能把無慘片成肉末了。” 巖勝:…… 他有點理解為什麼殺生丸頭疼犬夜叉了,還總是拿她沒辦法,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娶妻,無慘是新娘? 他結契,緣一進新房? 然後扮成他的緣一把扮成他新娘的無慘細細切碎,還是在新婚之夜,這讓他繼國巖勝以後怎麼做人?“繼國”這個姓氏還要不要面子了? 巖勝深呼吸:“不行,會留下一堆爛攤子的。” 犬夜叉:“這有什麼啊!人類的忘性很大,過個十幾年就淡了,幾十年就忘了,幾百年後誰認識誰啊?哦不對,我忘了你活不到幾百年。” 巖勝:…… 換在以前,巖勝多少對緣一有些酸,也會嫉妒弟弟的天賦。可在犬夜叉時不時創死他的六年中,巖勝對緣一早沒了酸意,而犬夜叉則是拉滿了他所有的“仇恨值”。 講真,巖勝也想讓犬夜叉嚐嚐被創的滋味,但每一次他發起挑戰,到最後都是自己被創個不輕。 犬夜叉:“這主意不錯,巖勝,就這麼辦吧!” 巖勝十動然拒:“老師,我突然想起還有點急事,先告辭了。”飛快地溜。 “誒?” 但有時候,命運的安排往往比犬夜叉的嘴更創人。越是害怕什麼,就越會來什麼。 半個月後,巖勝收到了風雀送來的信,犬夜叉親筆,似乎有什麼急事。 巖勝蹙眉:“難道是母親生病了?” 結果展信一看,巖勝嘴角就是一抽。 犬夜叉寫信,從不寒暄廢話,只求直擊重點,更不會用文縐縐的詞彙粉飾白話。因此,對於巖勝這類講究措辭、斯文和雅正的人來說,看犬夜叉的信無異於精神折磨。 犬夜叉:“巖勝,你的老爹快死了,要你回繼國氏當新的爹……” 巖勝:…… 大意是,繼國城的城主·他的生父,在走商時受到強盜襲擊,重傷,現已命不久矣。他自覺時日無多,忽然對妻兒心生愧疚,最終將信送往楓之城,懇請犬夜叉將他的妻兒還給他。 犬夜叉:“你爹給你安排了婚事,恭喜啊,你十三歲就要成婚了。” 巖勝:…… 氣個倒仰,他把信紙揉作一團扔在地上,又覺得此舉不夠風雅,還是撿起信紙展開,順便讓風雀帶話。 “請告訴老師,我會回繼國城。” 巖勝向鬼殺隊告了假,不遠千里趕去繼國城。 接受了近十年的犬妖教育,巖勝或多或少有點地盤意識。是以,當生父說要給他一塊地盤時,他自然不會推卻。況且,有了繼國城,他才有更多的途徑去找無慘。 說來也是奇怪,他為什麼比誰都著急找無慘?是前世有仇嗎? 巖勝敲開了繼國氏的門。 …… 今天親哥不在家,犬夜叉從臥室中“挖”出封了六年的酒,開啟木盒,展開一張“吾友”,他輕笑著開了酒。 好聞的甜酒味充斥著不大的空間,沁人心脾又微醺。犬夜叉的鼻子動了動,犬耳也跟著抖了抖。他雙手托起酒罈小心地抿了口,砸吧著嘴,金眸亮了起來。 不辣,清甜,解膩,混著一股燒竹子的香味。 好喝! 仰頭灌下一口,又一口……漸漸地,犬夜叉膽子大了起來,喝得又貪又快,利索地把酒幹完。 可惜,星久丸送來的酒少,只夠他嚐個鮮。而繼六年前的送禮後,星久丸一直沒再給他送東西,是因為他沒給出回應嗎? 犬夜叉想想,終是讓風雀捎了信去迦葉城,以示酒很好喝,他想與星久丸做個酒水交易。 約莫一月,犬夜叉等到了星久丸送來的新酒,依舊是用木匣裝的小罈子,只是附帶的紙從“吾友”變成了“新桃”,味道似乎與上一種不同。 犬夜叉嗅了嗅,歡快地喝了起來。 又七日,尋到了紅蓮蓬萊島線索的殺生丸回到了楓之城。 紅蓮島五十年一現,原本是屬於半妖們的隱居之地,可後來落入了父親的敵人·四鬥神之手。且,四鬥神殺死了父親的舊